曾忆雅抽不开男人的手,就放弃挣扎,任由他握着。
“我们以后要住在南苑吗?”曾忆雅仰头看着傅靖泽问。
“喜欢吗?”
“喜欢。”
“我们过去看看要不要装修。”
曾忆雅记忆中那个南苑别墅已经很美很奢华,不比现在的家里,是几年前童夕跟傅睿君大吵一架后,让人修建的。
童夕当时说,因为她没有娘家,所以跟老公吵架了不能回娘家,就建一所房子,跟傅睿君吵架后,可以有个好去处。
当然,建好后,傅睿君也没有让她有住进去的机会,所以一直空置在哪里。
房屋是欧式的别墅,一二楼是一百八十度开放式的玻璃墙,最上面一层是空中花园带泳池,十分现代化的装潢,还不失奢华。
走了五分钟的路程,来到别墅门前,傅靖泽推开门,牵着曾忆雅进来。
开了灯,整个家简洁明亮,所有家私都铺上一块白色布帘。
望着这个家,曾忆雅心里满是憧憬,对这个家完全没有别的要求,这么美了还用得着装修吗?
傅靖泽走到客厅,掀开客厅的几张布帘,布帘上也没有多少尘埃,因为经常有佣人过来打扫。
“靖泽,其实这里已经很漂亮了,还需要如何装修?”曾忆雅对家并没有什么要求,能住人就行。
“换上你喜欢的类型,以后要住一辈子的家,一定要你喜欢的。”傅靖泽站在客厅中央,望着曾忆雅一字一句说。
曾忆雅浅笑着说,“你知道吗?这里的装修和格局,我有参与,阿姨当时就是让我坐参考人的呢。”
“所以,你没有意见?”
“我没有意见。”曾忆雅走向傅靖泽,站在沙发前面,仰头望着傅靖泽,很是感叹的说:“我很羡慕傅叔叔对阿姨的爱情,我也很羡慕我妈妈有一个这么疼她的男人,我要求不高,请你不要让我变成最悲哀的女人就可以。”
傅靖泽缓缓伸手抚摸上曾忆雅的脸颊,勾到耳垂的脸颊下,温柔地捧着,如同珍宝那般,深情的目光凝望,深邃如同黑曜石那么迷惑人心。
男人磁性的声音低沉而轻盈,“不要羡慕别人,重小到大,你是被别人羡慕的对象不是吗?”
“可是你变了。”曾忆雅很心酸,小时候,她从来都不会去羡慕别人。
读书的时候,傅靖泽是学校出了名的校草,无论是初中还是高中,甚至是上大学都是学校的佼佼者。
虽然不同一个学校,但是名声大噪,在整个冰城没有人不认识傅家大少傅靖泽。
也是少女们心里的白马王子。
偏偏,这样的男人,对任何一个女生都是绝缘体,包括从小一起长大的梁小瑜,他的态度都是很平淡。
唯独她曾忆雅,在傅靖泽眼里那么的特别存在。
每天上学放学准时接送,这么多年来无一例外,在外人面前他是高冷骄傲的男人,可是在曾忆雅的眼里,他是温柔暖心的男人。
她依然记得有一次,她病得起不了床,知觉模模糊糊的,连电话都接不了,傅靖泽急坏了,在一楼下面一直闹着要上楼看她,结果被她妈妈拒绝在门外面,说就一个简单感冒,没有什么问题的,就从不让他进她房间探望她。
事后,她听爸爸说傅靖泽第一次对着她妈妈生气,很恼火的说:“我进去就看一眼,这样不会毁了小雅的清白,即便真的毁了,我傅靖泽绝对负责到底。
当然,依然没有让他进去看。
不过曾忆雅知道这个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放弃。
晚上爬阳台来了。在她睡梦模糊中,感觉有人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坐到天亮,天亮的时候才偷偷的离开。
曾忆雅知道她母亲的原则性很强,甚至到了固执的地步。
这正是她要跟傅靖泽隐瞒结婚的事情一样。
傅靖泽双手都捧着曾忆雅的双颊,心情变得沉重,呢喃道:“小雅,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变,相信我好吗?”
曾忆雅点点头。
四目凝望之下,气流变得暧,昧。
曾忆雅选择相信他,虽然受过伤,但是选择相信会让自己过得开心一点。
可是这种相信,很快就破灭了。
傅靖泽时候控制不了,便低头吻上她。
疯狂的程度,让她逐渐沦陷……不可描述的热烈把她给压在了沙发上。
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吻。
“不要……”一声惊呼,曾忆雅从慌乱中拉回理智,而傅靖泽彻底失去了理智。
曾忆雅颤抖着手,把裙拉下来,羞涩得脸蛋通红如火,低着头欲哭的感觉,吓得肩膀都还在颤抖,气恼得说:“你还说你没有变,你完全变了。”
“小雅……”傅靖泽紧张得想安慰她,曾忆雅往沙发上推,四处寻找自己的小裤子,该死的连那个也没了。
“别碰我,你走开。”曾忆雅委屈得挪下地板,羞涩又害怕。
傅靖泽深呼吸着,气息缭乱难受,看着曾忆雅像个惊弓之鸟的样子,他想去安慰,可是她躲着。
“我们是夫妻了,这是正常的,更何况不也什么都没有发生吗?”该死的他现在都要疯了。
曾忆雅终于在地上看到了她的裤子,走过去快速拿起来揉握在手里,生气地瞪着傅靖泽,“如果不是我叫住你,现在不就发生了?”
“对不起,小雅,我刚刚是情不自禁的,我跟你道歉。”傅靖泽往前一步,曾忆雅往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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