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看都没有看客厅里的人,三几步就跑上楼梯,喘着气推开房门。
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找不到童夕,又转身下楼,砰砰砰的跑步声让傅家里的人莫名其妙。
“睿君,你怎么了?”曾丹丹紧张的站起来,对着跑下来的傅睿君问道。
傅睿君忽视所有人,更加不理睬何丹丹,秒速冲出傅家,直奔外面车辆。
他砰的一声甩上车门,微喘气,“去案发现场。”
韩向不由得笑了笑,启动车子,“原来你这么紧张我们这件案子。”
曾丹也十分疑惑的看着他,“傅队,你这么急回家干嘛?”
傅睿君靠在椅背上,仰头继续深呼吸,淡淡的说了一句,“找人。”
现在不是紧张这案子,办案本来就不是他的职责,他的担心童夕现在如何了。
虽然只见过童夕的朋友一次,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他看得出来那个女生是童夕很重要的一个好朋友。
公园里面,童夕手拿棍子,一直在竹林里,草丛里,花坛里,甚至垃圾桶里,到处找着玥甜。
边找边喊着玥甜的名字,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过来公园找,那些老大爷老奶奶都以为她是一个傻子。
“玥甜,你在哪里?”
童夕每天都重复喊着这句话,玥甜要是出事了?她一辈子都会不安,会内疚,会痛苦。
凶手是冲着她来的,却连累了玥甜。
在童夕感觉到迷茫不济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而醇厚的声音。
“不要找了,你朋友不在这里。”
童夕身体猛得僵硬,脊梁骨直了,身子微微颤抖,心脏也同时受到震撼似的,猛得回了头。
那一刻,她看到傅睿君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他双手插袋,泰然自若,身后跟了两个男人。
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死心了,可此刻见到他却莫名的激动,受不住控制突然冲过去,扑上他的胸膛,踮起脚,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头压在他肩膀上,再也忍不住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
傅睿君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身体僵直,插在裤袋的手也忍不住慢慢抽出来,凉在半空中。
“呜呜……怎么办……我朋友不见了,怎么办,求求你帮我找……找到我朋友……呜呜……”童夕第一次像个孩子似的无助,把泪水鼻水都流到傅睿君肩膀上。
傅睿君有些不知所措,而曾丹见到童夕突然扑上自己队长,显得错愕不已。
傅睿君个头太高,已经踮起脚尖的童夕还是不能全靠到他肩膀上,想从他身上得到安慰,一直往他脖子用力抱,身体往上挪。
傅睿君深呼吸一口气,不但没有拥抱她的腰,而是扯上她的手腕,想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拉下来。
“傅睿君,你帮我找玥甜好不好?玥甜不见了,我要如何面对她父母,呜呜……”
傅睿君仰头深呼吸,全身灼热难受,声音沙哑低沉,“放手,别搂着我。”
童夕太过伤心而听不见似的,抽泣着不但没有松开,还继续抱紧,身体一动一挪的。
动着无意,受着有心。
傅睿君本来平静的心绪变得烦躁,低声厉呵,“立刻,给我放手。”
“求求你,傅睿君。玥甜……她……”
傅睿君无可奈何,压低声音,微喘着道:“赶紧放手,你太肥了,压得我喘不过气的。”
童夕连忙松手,后退一步,伸手插眼泪,疑惑的仰头看着傅睿君,“我连一百斤都没有,哪里肥了?再说我也没有压你。”
傅睿君理了一下衣服,把手放到裤兜里,眼帘抬起,定格在她的胸脯上。
从他的深邃中可以看得出来,他所说的“肥”是哪里了。
童夕脸蛋瞬时绯红,慢慢缩了缩肩膀,试图把胸往回缩,看起来小一点。
傅睿君喉咙上下滚动,瞥不开视线,几天没见,不知道是不是她衣服比较紧的原因,感觉有见长了。
童夕低下头,看着地面,此刻像个小孩一样无助。
傅睿君偷偷舔了一下干燥的唇,淡淡的问道,“你这天天吃激素的,再这样下去,走路都能失去重心。”
童夕抬头,错愕的看向他,“你才是吃激素的。”
傅睿君立刻转了身,往回走,没事理会她的话,童夕轻轻咬着下唇,泪水干了,心底却不断骂着傅睿君:你才天天吃激素,我还怀疑你的肌肉是吃蛋白精,打激素针长出来的呢。
老娘的胸又不是给你看,麻蛋!你嫌弃个屁哦!
童夕跟上傅睿君的脚步,一直在嘀咕。
后面两男的,童夕也认识。
一个是最近一直查这个案件的韩警官,一个是傅睿君的兄弟曾教官。
童夕不敢问傅睿君这几天去哪里了,也不想问。
几人去了一趟警察局,韩向把监控录像拷贝一份给傅睿君带回家。
坐车回去的路上,童夕都在睡觉,傅睿君低头认真查看资料,童夕突然压来,把头靠到他肩膀上。
傅睿君身体微微一顿,放下手中的资料,歪头看向童夕。
她白皙的脸蛋苍白憔悴,尖尖下巴显得消瘦,几天没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男人眸色微微沉下来,凝视了童夕片刻,伸手轻轻抚到她的脸颊,身体往下滑,将姿势调低,一边肩膀压低,让她靠得更加舒服。
曾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瞄着倒后镜,一脸不可置信。
看到傅睿君温柔的举动,深感疑惑,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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