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磊前来接机,将两人接上车就飞奔出机场,“副总,我已经把您的话转告他们。”
“他们是怎么回话的?”蔓生凝声问。
程牧磊默了下道,“他们说,这就要看翰总监听不听话了。”
林书翰的性子,那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又是年少气盛难免容易和人起口舌争执,这下子蔓生真是万分焦急,“到底是什么原因会得罪人?”
程牧磊开车着,将事情始末彻底道来,“自从翰总监来到港城后,就一直想办法和莫氏集团取得联系。但是久远虽然经历了之前的商业罪案风波,可这样一家集团公司还是很难打通关卡。这之后翰总监想了许多办法,期间也结交了港城这里一些商场上来往的人。”
“昨天翰总监带着我去应酬,在一家会所的包间里开了牌局。一桌连同翰总监在内一共五个人,牌局期间翰总监和邻座的一位起了一些小争执。这个人之前就有过几次见面,因为一些小事和翰总监闹的不开心,又刚好昨天晚上输了牌,大概是心情不好,所以说话就不客气。翰总监在拿酒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结果对方就找他闹事追究。”
“翰总监也没有太忍让,说可以赔他的衣服,多少钱开个价就行。就这句话,把对方给彻底惹恼了。那人直接动了手,翰总监也不听劝,在包间里边打了起来。当然,最后是那个人被翰总监一拳给撂倒在地。”
“后来会所的经理来了,把两人给劝开。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了,因为那个人被他的下属扶着走了,虽然离开的时候说不会就这样了事,但是翰总监和我都以为是随口说说,还当是那个人打了败仗丢了面子所以才不饶人。”
“可是没想到,今天正要出门,打算去取车的时候,突然冲过来好几个人,我们根本就没有防备,直接被他们给押上车带走!”
“等到了那里,发现被带到那家会所,还是昨晚的那间包间!”
“和翰总监起冲突的那个人在里边等着,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位年长一些的男人,翰总监就和他们上前交涉,对方提出要继续赌局,可是他们这一次要用命来赌!”
“真的是没办法,几乎是硬被逼着坐下开局。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牌面那么差,没有一副好牌。翰总监就觉得被人出千了,是对方使诈,结果又起了冲突。可是我们还没有动一下手,那些人就直接把我们给按在桌子上!”
“这个时候,翰总监让他们放了我,因为我只是一个助理,不管事也什么都不知情!再后来,翰总监就被他们带走了!那些人离开的时候,告诉我,让我回去告诉翰总监的家人,这条命还要不要了!”
“我怎么也拦不住他们!”程牧磊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依旧忐忑不宁,“副总,是我的责任,我没有保护好翰总监!”
程牧磊用极快的语速在诉说整件事情,虽然凌乱,却还是听明白了,只是脑海里已经将这些场景全都过了一遍,让蔓生心惊胆战!
……
平复了那份心悸,蔓生这才开口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全都了解。这次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是对方心里不舒坦,故意来生事,你们又怎么可能躲得过?”
“高组长,等回了酒店,给他上点药酒。”蔓生当然一早就注意到,程牧磊脸上挂了彩。
可是当了解到全过程后,蔓生也知道此番想要取得合作是多么不容易,在港城这样繁华的城市里,从远方宜城赶来的林书翰,即便是代表着锦悦公司,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书翰,这一次还是太冲动了!
蔓生又是问,“得罪的这位大佬,和一开始发生冲突的那个人,是怎么称呼的?”
“和翰总监直接起冲突的那位,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一声叶少,那位大佬姓金,人前都是称呼他一声金老板。我已经打听过,那位叶少是港城这个场子里出了名的小霸王,那位金老板更是地头蛇。听说,那家会所就是他入股的产业!”程牧磊如实回道。
果然是有些能力手段的人,所以才会这样厉害,赌局上直接用命来赌!
只是如此一来,也变的很棘手,蔓生问,“到底是哪一家会所?”
“——帝王!”程牧磊道,“港城有名的两家会所之一!”
这一遭是躲不过,更要直接面对面,蔓生想了想道,“你现在就带我去帝王!”
“副总,就我和高组长,我怕保护不了您!”程牧磊实在是担心,只因为对方人多势众。
高进也是有些疑虑,“我看不如先从宜城调几个人过来?”
“不行,这件事情只能私了,不能摆到台面上!现在就去!”蔓生决心已定,为了林书翰,不管多困难,她也一定要压下!
……
凌晨的夜晚,黎明还未到来,正是一切混沌最不可明朗之时,蔓生来到帝王会所,这是一家大型夜总会。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在这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蔓生进去后,直接开口寻人,“我要见你们这里的负责人。”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男人来这里寻人,一定是来找事的!
而后方的那一个年轻男人,被这里当班的大厅经理认出,“是你!”
“这位是我们大小姐!”程牧磊立刻道。
对方得知来意,立刻前去通传,不过一会儿就有人来领着蔓生往一处包间走。包间内唯有一个中年女人在内,她抽着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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