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也有收到喜帖,但是远在千里之外,也不便奔波赶至,所以才迟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最关键的原因,韩老可不是随意哪一位都能请动。
“如意刚刚结婚,你就这样奔波过来,怎么好劳烦你,我真是过意不去。”韩老笑道。
“您老肯吃一口喜饼,那就是我和如意的福气了。”曾夫人笑着应声。
尉容终于出声,他问了一句,“若水小姐不知道身体好些了没有?”
“好些了,多谢你关心。”曾夫人回道。
“是曾家那个二女儿?”韩老终于记起,曾夫人应道,“是她,最近身体不大好。”
“她结婚了没有?”韩老询问一声。
曾夫人隐隐蹙眉回声,“说起她的婚事,我也实在是操心坏了。给她介绍了一门婚事,对方男孩子家世品行样样都好,可她还是拒绝。就连她的那个好朋友林蔓生,也不懂事偏帮着她,一点也不谅解我们作长辈的心……”
韩老对于她的话语不太认同,而一旁的尉容已然眸光深沉。
“尉容,她和你的婚事取消之后,是不是受了打击?才这样反对结婚?”曾夫人也从曾如意的口中知道当年是他悔婚,于是微笑问道。
尉容静静坐在椅子里,他有礼回话,却是语出惊人,“怎么会打击?”
曾夫人愕然,韩老也是瞧向他,却听见他道,“是她甩了我。”
这怎么可能?
韩老一怔,曾夫人更是惊诧,“可是我听说……”
他不曾玩笑,那样认真道,“那些都是谣言,是她甩了我。”
只这一句话语,由他口中道出,将那些听说全都打碎,让曾夫人无言以对!
……
曾夫人听见他这样肯定纠正自己,一下子倒也是震惊。
韩老的目光游移在尉容以及曾夫人之间,如此一来,曾夫人倒是有些自讨没趣。旁人的婚姻之事,她主动提起,而后又遭全盘否定。
曾夫人的颜面有些挂不住了,却还是保持着最佳礼仪,“原来是这样……”
难道是曾如意听闻有假?
可应该不会!
但是,这位容少当面否认,又怎么会是假?
毕竟他们当年的婚事取消是真,早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才是,谁还会为了一个前任去说清?
曾夫人也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继续坐在这里,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这些个年轻人,今天牵手走在一起,明天又闹了性子,说不好就不好,谁知道他们是怎样的想法,我们这些老人家实在是看不透……”韩老打起了圆场,感叹着念了几声。
曾夫人也是附和几句,又是闲聊片刻后,她没有再久留,“韩老,今天突然过来,也是打扰了。喜糖喜饼已经送到,我这就走了。”
韩老随意惯了,也不留人,只是笑着喊道,“吴秘书!去把我的贺礼拿来!”
“是!”吴老秘书听从应声,立刻将贺礼取来。
那是一幅名人字画,曾夫人却来不及细细再欣赏,只是道谢离开。
这边吴老秘书又将曾夫人送了出去,而书屋里韩老这才开口,“你刚才又为什么这样说?”
韩老自从和他认识以来,也知晓他这人个性,不喜说谎也不轻易答应旁人任何一桩事。因为一旦许诺,就势必付出行动。可唯独在婚事上,成了最言而无信之人。
对于那场婚事,曾夫人明显不知情,更对林蔓生存在歧异不满。
可韩老却是一清二楚,的确是尉容悔婚在先。
韩老也不明白他的用意,为什么在曾夫人出言询问林蔓生的时候,竟说成是自己被甩……
“这个世上的人,还真是奇怪,明明犯错的是我,可偏偏要让承受的人说笑。”尉容低声回道,他英俊的面容格外沉静。
韩老听见他这么说,却也是感慨良多。
现实这般可笑,名门世家更是如此荒唐,受伤害的女孩子,远比悔婚的另一方承受更多。因为被抛弃那一位,虽然得到了同情怜悯,可是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没有能力没有才情的相争,因为就连另一半的心,她都没有留住……
韩老沉默了下,他又是问道,“你是不想让她因为你而受委屈?”
他平静的话语里,虽在诉说事实,可韩老分明感受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维护……
尉容淡淡微笑,却只是道,“恶人是我,和她无关。”
他一句话已经顶下一切,虽然的确是他所为,可韩老却也有些看不懂了。
他到底在认罪,还是对她仍有余情……
……
曾若水在翠屏公馆休息了两日后,身体终于有所好转。一旦不再心烦意乱,整个人也开始明朗。
这一日,有人前来派贴,是盛公子的下属,“若水小姐,我家少爷请您和林小姐明天有空的话,一起去打高尔夫,少爷还邀请了王督导一起……”
王镜楼自从曾家婚宴后,一直留在宜城还未曾离去。
听闻,是为了曾氏企业的一笔生意。
有关于这些,蔓生没有太在意,毕竟是商场之事。
只是不想,盛公子竟然直接邀请了王镜楼。
蔓生不曾应声,反而是曾若水回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当然乐意奉陪。”
次日,蔓生和曾若水便前往那家相邀的高尔夫球场。
她们抵达的时候,王镜楼以及盛公子一行已经提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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