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开始交换
但是，比之这四个老家伙，除了跟最早出现的老者外，比之其他三人，都有所不如。
尤其是最苍老的那名老者，实力，尤其恐怖，甚至，已经超越了天门之主，见过之人中，只怕，只有萧白衣，可以胜过对方。
当然，水倾城自始至终，依旧是古井无波，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仔细感知对方的气势，萧云发现，水倾城依旧与普通人无异。
若不是亲自跟水倾城交过手，萧云甚至会相信，自己此刻的感觉。
当然，萧云发现不了，别人未必发现不了，四人之中，实力最强大的老家伙，仿佛已经看出水倾城的不同，或者，是因为水倾城之前说的那句话。
所以，他要亲自出手对付水倾城，由此，就可以看出，对方对水倾城的看重！
水倾城静静的站在萧云的身边，若是仔细看，就可以看出，水倾城的嘴角，带着一抹不屑。
纵然，她的实力，不及过去的千分之一，但是，也不是眼前这几个宵小之辈，所能奈何的。
宵小，眼前的几个老家伙，在她眼中，就是如此，即便，他们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端，但是，却依旧不能入水倾城的法眼。
因为，她曾经接触的层面，远不是这些老家伙所能触及的，甚至，是他们根本无法想象的。
“对了，我还有个疑问，在这块金属片上，除了材质特殊了一些，我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来，缘何是你亚特兰蒂斯的圣物？”萧云开口问道。
毕竟，这块金属片跟天钧有关，却被亚特兰蒂斯奉为圣物，着实让萧云感到有些疑惑，除非，亚特兰蒂斯跟天钧，有着某些联系。
这个时候，萧云很想将这个疑惑弄清，若是这个时候不弄清，以后，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小子，你的问题有点多了，况且，这是亚特兰蒂斯的秘密，岂容外人得知。”其中一名老者，冷冷的开口说道。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无非是这块金属片上，有道韵存在罢了，不过，看你们几人的修为，怕是无法领会其上存在的道韵，想来，是你们的先祖得到的吧！如此说来，这里，倒是出现过人物！”水倾城在一旁，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这女娃，到底是什么人，如何会知道这么清楚？”最苍老的老者，一脸震惊的问道。
关于这个秘密，他只是在先祖的记载的手札上看到过，甚至，亚特兰蒂斯的族长，都不知道，而且，其中的真实性，还有待验证，不过，想来，先祖是不会骗人才对，可是，水倾城从何得知的？
“道韵？”萧云疑惑的看着水倾城。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实力到了那一步，也就水到渠成，知道的太早，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水倾城开口。
萧云闻言，索性也不再追问，由此，也更可以看出天钧的不凡来。
仅仅是一块碎片，已经让人趋之若鹜，而且，还是实力极其强大的家伙，若是完整的天钧，又将是何等的恐怖？
萧云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心中，也越发的期待，能够将天钧补全完整。
毕竟，自己的体内，拥有天钧剑魂，比之旁人，自己永远是第一个可以感知到天钧碎片的人。
“若是不出意外，你们的祖先，只怕是疯魔而死的吧！”水倾城轻笑道。
“什么？你是如何知道？”老者看着水倾城，眼神越发的震惊。
显然，水倾城的话，又说中了。
当年，先祖正是疯魔而死，嗜杀无度，最后，为了不拖累族人，自行兵解。
“这块金属碎片上的杀伐之道，岂是他能领悟的，疯魔，本就在预料之中，不疯魔，才是奇怪。”水倾城不屑的说道。
被天钧所屠戮的生灵，太多太多，多到根本无法数清，曾经的那一战，水倾城清楚的记得，一剑之下，犹如绞肉机一般，万千生灵，从中陨落，其剑上沾染的生灵的性命，数之不尽，若论杀伐之意，天下，无任何兵器，能出其左右。
“算了，多说无益，既然是不祥之物，我也不想留在手中，就此交换吧！”萧云说道。
“好。”老者眼中虽然带着震惊之色，但是，对水倾城的话，却不尽信。
若圣物真会让人陷入疯魔之中，先祖岂会不言明。
他却不知，亚特兰蒂斯的先祖，在初得的时候，奉若至宝，毕竟，天下间，没有一件物事，可以清楚的记载道的痕迹，大道无形，需靠自己领悟。
天钧碎片上竟然承载着大道之力，其领悟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无形变有形，其中难易程度，可比天堑。
所以，得到之后，便醉心领悟，但是，领悟越深，受杀伐之力，影响越深。
以至于疯魔嗜杀，在难得的清醒时候，唯一想到的事，就是将自己毁灭。
或者，未必不是觉得自己领悟偏了，所以，不忍将其毁去，更不忍将其封存。
当然，前人的事，没有经历过，又没有详细的记载，真相，大多是揣测，水倾城，当然也是如此。
不过，她说的与事实，基本相若。
知道最开始的原因，那么，用以推测结果，往往与真实的结果，没有什么出入。
无疑，这一刻的水倾城，更让人觉得高深莫测。
毕竟，道韵，可不是谁都能接触的。
甚至，听都不曾听过这个词汇。
双方，终于开始了交换，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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