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庭琛赢了,他用这种方式留住了沈清,而沈清和他妈妈发生矛盾的事情沈妈妈知道以后,拉着沈清去给骆夫人请罪,但是却被骆庭琛给拦了下来。
骆庭琛说:“沈阿姨,沈清做的事情她需要自己负责,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于此,沈妈妈也不再说什么,这一次她连批评都不愿意批评沈清,但是沈清能感觉到,沈妈妈有些不一样了。
比如,平日里总会找机会多和她说几句话,但是现在根本就是不愿意跟她说话,沈清很郁闷,沈妈妈都不愿意听她解释一下。
其实沈清知道,无论怎么解释,沈妈妈也不会相信她。
之前沈清在骆家的一闹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沈清照顾骆庭琛妈妈的事情也是从当天晚上开始的,沈清其实心里存在一些侥幸,她心想骆夫人这么排斥她,说不定根本不让她来照顾,省得在眼前碍眼,可是万万没想到,不知道骆庭琛说了什么,骆夫人竟然没有赶她走。
“你站在那儿愣什么愣?死丫头,还不赶紧给我弄点吃的,你要饿死我吗?”骆夫人一声怒吼把站在旁边发呆的沈清吓的回了神。
神情一哆嗦,紧紧抱住了怀里的餐盘,低声说了声“是”便离开房间。
人还没有出去,就听见骆夫人说:“真是晦气,招来这样的麻烦。”
如此这样伤人的话,纵然沈清心里有再多的委屈,也不想说什么,一心想着把骆夫人的伤养好就自己搬出去,哪怕自己再怎么苦,再怎么心酸,也比在这里舒服多了,至于沈妈妈,她是个软脾气,这么多年受酒鬼父亲的气都受过来了,这点脾气她也能受得住。
这也不过才住在骆家一两个月的时间,沈清感觉仿佛过了很久,久到快磨平了她的锐气和棱角。
除了上课的时间,沈清都被要求在家里照顾骆夫人,骆庭琛甚至派人去监督沈清,把她的课程表都打听的一清二楚,弄得沈清想逃课去做兼职或者学习都不行,只好老老实实地回到骆家。
但是这盛世的选角一事马上就要开始了,她总得想办法出去。
这一天,沈清一大早照例给骆夫人解决好吃喝和其他问题之后,她打算借着拉肚子的由头偷偷跑出去一小时,可是骆夫人就跟个人精一样,每五分钟喊她一次。
这一次,沈清终于忍不住了。
“夫人,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可以请两个小时的假吗?”
“不可以!万一你走了两个小时,我出事了你负责吗?想都不要想,不可能,你就给我站在这里,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要赶离开我的视线,我现在就把你们赶出去,都是什么毛病?得寸进尺!一点教养都没有。”
教养?呵!沈清不禁低头紧紧咬着嘴唇,什么教养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的眼里不都是垃圾吗?
“夫人!我是真的有事情,只需要两个小时,请您允许。”终究沈清还是低头请求。
骆夫人跟没有听见一样靠在床上假寐,一点没有打算搭理沈清的意思。
沈清见她跟快要睡着了一样,一点一点往门口挪,只要出了这里,她去了又能怎么样?
可是这刚挪几步,骆夫人闪着精光的眼就像匕首一样刷刷地飞向沈清,惹得沈清身子一震,“想跑哪儿去?你以为你这点不入流的心思我看不到?想得美,我今儿还就偏偏不让你出去了。给我拿点水果来吃。”
沈清真的是火都来了,心里急得不得了,可是骆庭琛妈妈这样子是不打算放她走了,她认栽地只好去切水果。
这好不容易水果端来了,她又说不吃了,说是靠的身上酸痛,让沈清给她捶捶。
“夫人,我扶您去按摩椅上怎么样?我这力气没轻没重的,一不小心下重手了伤到了您,这多不好!”沈清现在恨不得拿块砖直接拍上去,把她更好,可是还是忍住了假笑道。
“我不去!你这黑心眼的,医生都说了我不能乱动,废什么话,让你来捶你就来给我捶,磨叽什么?”
沈清咬牙切齿地应道:“是。”
第一次沈清是真的故意把力气放重的,都说了不会捶不会捶,力气重了也是自找的。
“你要杀了我吗?用这么大惊!”骆庭琛妈妈一巴掌就拍在了沈清的后脑勺上,沈清顿时有点懵,差点跳了起来,可是她忍了。
等她力气小点,骆夫人又戳着她的脑袋说:“你这是在挠痒痒吗?按个摩捶个腿都不会,你会干啥?重一点……”
这次沈清又忍了。
终于在尝试了好几次,被骆庭琛妈妈欺负的没有脾气的时候,她才说了一句“就这样”靠在床头开始假寐。
沈清一边捶一边想,要是打人不用负责,那她现在就想一拳头下去出口恶气。
这捶了都快二十分钟了,骆庭琛妈妈还是不肯放沈清离开,沈清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夫人,对不起,我是真的有事,您想要捶腿,我改天给您捶一天都行,但是现在真的不行了。”
沈清说完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骆庭琛妈妈,抬起腿就往外跑,身后传来了阵阵辱骂,不堪入耳,沈清不让自己去听。
她跑出骆家,好不容易搭上了出租车,走到半路却又堵车,她只好狂奔去盛世,这是沈清做过最疯狂的事情,参加选角是她唯一的出路,是她唯一能够拜托骆庭琛妈妈这个恶魔的出路,今天无论如何她就要赶过去。
沈清气喘吁吁地在盛世楼下弯着腰大口的喘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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