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我也只有赌了,我微微笑道:“等吧,超不10分钟,自会给你个答复的。”
可乘警不这么想,他更加坚定的认为我是在拖延时间,要不是列车长还四平八稳地坐在这里,我看他扇我的心都有了。
接下来就是他和列车长安排如何搜查即将在娄溪下车的旅客,看能否找到其他失窃的物品,我忍不住查嘴问道:“同志,现在里到娄溪站还有多久?”
乘警接过话又得瑟了我一下,我也不做计较,我说:“你们一定要看好刚才那个男人,别让他跑了,我现在担心,他刚才顺势脱身,就是想从娄溪站溜走。”
话我甩给他们两个了,这两个也不愚钝,虽然我还是嫌疑人,但我的这番话说得既蹊跷又似乎得体,他们对望了一眼,然后列车长默不作声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列车长又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乘警说:“小陈,他说得没错,是在执行特殊任务,先松了他。”
乘警一边给我解手铐,我一边追问还有多久到娄溪,列车长说:“5分钟后就到了,我明白,我们已经控制住那男子了。”
5分钟!我们得抓紧时间审问,这车上还有没他们的人?
獐头男身份证上的名字叫王振强,他被乘警扭送进来的时候,表情比我还委屈,杀猪般地嗷嗷直叫,嚷嚷着冤枉。
5分钟的时间,不足以从他的嘴里问出个什么来,我也无计可施,王振强除了喊冤就是咒骂,急得鼻涕喷出六丈远,说他的电脑里有重要的文件,那是商业机密,遗失了损失会以千万计。
看他那么着急上火的样子,我也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眼看着车停娄溪,人蜂拥上下,我只有抱憾叹息。
车开动后,王振强还在指铺发誓自己的清白,乘警说既然你是清白的,那你给你单位打个电话,我们确认一下。
王振强一听说给单位打电话,就吓得面无人色,冷汗在他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上蹭蹭直冒,颤抖着身子,翻着白眼,像一条咬钩后垂死挣扎的鱼。
这个随车乘警就好像是程咬金再世,来来回回就是那三板斧,他开始像刚才吓唬我一样威胁王振强,说如果你继续这么不配合,只好把你移交给下一站了。
王振强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单位的电话,乘警和那头交流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给我使了个眼色,走了出去。
我跟着出去,乘警说电话那头告诉他,这个叫王振强是个部门经理,电脑里有一份竞标单,牵扯到一桩商业投标,似乎这个人真的没什么问题,最少是找不到直接的证据。
其实在他们问讯王振强的时候,我已经把王振强的身份证号和一些情况发给僵尸郑了,希望他们能给我一个答案。
和乘警通了个气后,我们再次进入软卧,王振强满脸期待的看着乘警,连连追问:“怎么样?我们单位怎么说?”
一个细节突然冒了出来,我暗骂自己糊涂,事发突然,乘警和列车长不可能知道,乘务员也不可能有这种觉悟,但我该是有的,那就是王振强昨晚吹牛的时候故作牛逼,用的是台式腔调,而当他发现物品失窃后,却毫不掩饰地说起了鞍西的土腔,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王振强并不是在演戏,他的确是因为东西失窃而焦急万分,这才脱口而出暴露口音,露出他土鳖的本性,那这件事难道都是巧合,所谓的与我饶城之行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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