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我买他个大头鬼!
偏偏秦漪还劝,让我既来之则安之,我没有办法,只能悻悻去买药,盘算等覃清稍微好点,我们就从医院转出去。反正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住院什么的,点意思都木的。
我下楼去买东西,转角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争吵声,声音还有些熟悉,竟然是暖暖他们,还真是冤家路窄。我怕下去撞见不好解释,只能停在转角的位置,窥伺着底下的情况,盘算着等他们走了我再出去。
医院只有一个楼梯,他们挡在必经之路上,我又得下去,除了等着,还有别的办法吗?
暖暖干脆把小芹推倒在地。“别以为装疯卖傻就能糊弄过去。我告诉你,我可不吃这套!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宝藏藏在什么地方,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凶狠地瞪着小芹,却痛苦地捂住胸口。
那丑时参的诅咒,似乎更重了……
小芹看到暖暖捂住胸口,只突然会心一笑。阴阳怪气地提醒。“怎么,你最近总感觉胸口疼吗?除了胸口,你的四肢是否也酸软无力?感觉不是自己的?”
她问,眼里带着得意。
和昨天那个害了失心疯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她现在……很,很正常?
“你在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暖暖惊了惊,说完却像意识到了什么……“你什么意思?我记得,你收集过我的指甲,又有我的生辰八字。”
她没继续往下说,脸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知道钓水鬼,所以也知道拿人指甲,知晓生辰八字后,能做什么勾当……
“你要我死?”暖暖忍不住,将音调提了几个八度,王浩几个男生面面相觑,犹豫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不也要我死吗?!”小芹也将声调提高,“你推我下水,喂我死人饭,如果不是我命硬,就算有十条八条,也得都赔你手上了。”小芹看问题一针见血,那种事情,暖暖绝对做得出来。
“很好。”暖暖一顿,气得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行,我就不信你这么厉害,我会找人化解。至于你,想要活着,就把宝藏的具体位置告诉我们。”
她咬着宝藏不放,一定要从小芹的口中套出。
小芹无奈,只能悠悠地叹了口气,我以为她顶不住暖暖给的压力,终于认命了。不想她突然拔腿就跑,往楼梯的方向!
她慌不择路地往上跑,刚好和守在楼道口的我撞了个满怀。
只她突然眼前一亮,不管我答应不答应,二话不说地往我手里塞了个纸条。我怔怔地看着,下意识收好,目送小芹继续往上跑……
她想回病房,那样暖暖就不敢造次了。
他们追上来,暖暖和我撞了个满怀,看到是我,瞬间火大。“怎么哪都有你?是你阴魂不散,还是我们有仇?”
“医院你家开的?我还不能来了?”本来她好好说话,我也能跟她客客气气,甚至把刚才小芹给我的东西奉上。但被暖暖这么一怼,我浑身上下各种不舒服,当即骂了回去!
她,真嘴贱欠收拾。
“呸,我遇到你,还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暖暖忙着追小芹,暂时顾不上我,扔下一句话赶忙往上跑。我停在原地,跟着损了句。“彼此,彼此。”
我遇到她,也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
我骂完,打开小芹给我的纸条,隐约瞧着是幅画。画上画了个山洞,山洞的入口被草丛遮盖住了,封得严严实实。杂草丛生,似乎荒废许久。所以那个宝藏,就藏在那里?
她给我藏宝图做什么?天地良心,我并不觊觎这已经给人带来不幸的宝藏。
想着事后小芹或许会把藏宝图要回来,我默默叹了口气,把它收拾折好,放进上衣口袋里。之后下楼,给覃清买来住院的必需品。她躺在病床上,因为发烧一张脸通红通红,确实非常憔悴。
所以也就凑巧,她……她竟真病了。
我有些头疼,所以我们是倒霉,竟然又耗在医院了。覃清虽然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到底是妹子,虽然小叔极力要求,但他留下来照顾多少不合适。至于秦漪,他一副万事不上心的模样,我还真不指望他能帮忙。只能咬牙自己扛过照顾覃清的重任。把陪护的小床打开,打算今晚在这过夜,如果覃清有需求,还能第一时间通知我。
小叔和秦漪,则在医院外面的旅店租了个双人间。秦漪告诉我万事小心,千万别逞能。
他大概在寻我开心,我今晚就在床上睡一觉,能……能出啥岔子?
我把覃清安顿好,后半夜躺在床上,我望着天花板发神,还在想小芹给我的那副画。画里的山洞,应该就在村子附近,只我之前找目独鬼时,已经走过大半,却是从未见到。
而且附近一带都是平原,就算有山,也只是不高的小土丘,没道理有这么大、而且还上了年纪的山洞。可如果不在附近,那祁教授他们,又为什么而来?
我现在,越发不相信他们是来收集当地民俗、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
为方便护士查房,医院晚上没关灯,白炽灯光线昏暗,还一闪一闪,我琢磨问题,下意识地往上看。
…………
我看到,天花板上出现黑色的印渍,小小的,大概有碗口那么大。
我盯着发神,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这地方年久失修,出现印渍什么,再正常不过。只印渍却一点点地变大,变深。
最后,隐约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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