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
我错愕地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牧原脸上勾勒出一抹晦暗不明的浅笑,充斥着得意和玩味。轻轻抬手勾了勾覃清的下颚,喜欢的感觉溢于言表。“我们一起进去,会更好玩。”
覃清脸上却有一抹散不尽的尴尬,终了拒绝了牧原的好意。“我也想跟着你一起,但是我还得留下来,和你内外接应。毕竟,秦漪不好糊弄。我既然出现,就不能贸贸然的离开。”
“你呀,永远这么理性。连开玩笑都要被你这么当真的拒绝。”牧原哂笑,没再邀请覃清一道,甚至刻意地话锋一转。“那行,我进去了。希望事情快些解决,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他,如是说。
覃清脸上蒙了一层红晕,竟然害羞起来,嗔怪地目送牧原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然后,我的身子,一下坐了起来!
他张开嘴巴,竟用我的声音和覃清说话,“清儿,我现在,是不是和乐谣一样了?”
我错愕地看着覃清和牧原,一种可怕的念头在我心里浮出。
他们,要做什么?
“你现在,就和乐谣一模一样了。你用着她的身子,气息和她也一模一样。我自然不能分辨出谁是谁,想来秦漪也一样吧。只是如果她再和你同床共枕的时候,想到这幅驱壳之下,竟然是男儿身,我就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了。”
覃清竟轻松地开起了玩笑,再是悠悠地补充道。“不过我知道的乐谣,她非常矜持。就算心里喜欢着秦漪,也不会主动去做些逾越的事情。所以,你也别太主动。”
“我知道,我知道。”牧原回了一句,用着我的身子和我的嗓音。从这个角落看着自己,我既觉得陌生,又感慨诡异。
他们是在偷梁换柱,只我想知道,他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牧原得意极了,初见他时的文质彬彬,此刻却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狰狞、恐怖。他轻轻斜眼看了覃清一眼,“你还有什么要叮嘱的?”
“没了。”覃清走过去,近到他跟前,“你要记得,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乐谣了。秦漪对乐瑶不会有防范。”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用手重重地戳了下牧原心脏的位置。
“如果你借乐谣之手,重伤秦漪的话,这种被至亲至爱之人重伤的感觉,我想,他一定永生永世都记得。真好呀,我们又给秦漪留下了难忘的,他忘不了的东西。”
“是,你用心良苦。”牧原低低回了句,丝毫不觉得里面有什么问题。
我却激动得不行,他们动秦漪,我已经非常不爽、不忿。更何况还是要借用我的手对秦漪不利,瞬即整个人都炸了!想到牧原会驱动我的身子,用手中匕首,一下捅入秦漪的心脏,我就一千个一万个忧心忡忡,绝对不行!
我努力地挣扎着,想要从玩具熊里把灵魂挣脱出来,然后抢回原本属于我的身体。但我所有的努力,都徒劳无获,我灵魂被完全地封印在了里面,无论我怎么挣扎,一点出来的打算都没有!
我再努力,却听得扑通一声,玩具熊竟然毫无征兆地,落在了地上!
成功地把覃清和牧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复杂,不知道在琢磨什么。牧原皱眉,用探究的目光询问覃清,“这地方还有其他人?如果没有,玩具熊怎么会自己落在地上?”
我赶忙屏住呼吸,心里念叨一句完蛋了……
我现在,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玩具熊而已。
“应该没有吧。”覃清把玩具熊捡了起来,拿在手中摇晃,虽然弄得我很不舒服,但为了不露馅,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既犹豫又紧张。“这地方只有我们,应该是刚才风大,才把玩具熊打在地上的。你快收拾收拾,等会秦漪他们就该回来了。虽然这套看着天衣无缝,但你也别在秦漪面前,露了马脚。”
覃清再提醒了句。
“你对我,就不能放心些吗?”牧原反驳说,有些遗憾地摇头。
他用着我的身子,做出的一颦一笑,都和我相似到了骨子里。可我盼望着秦漪能分辨出我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
他和我,不一样!
“手续已经办好了,医生说……”秦漪走了进来,看到“我”已经坐了起来,而且意识还很清醒,大抵跟没事人一样,明显怔了怔。不过脸上挂着笑容,很快走近。
“谣谣,你醒了?”
牧原用我的身子,微微点了点头。大抵寻思自己刚刚醒来,所以装出一副木讷的样子,看秦漪的时候,还有些犹豫。
秦漪瞬间松了口气,表情轻松,如把胸口大石,一下卸下。他轻轻摇头,干脆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谣谣,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知道,你昏倒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
我,我知道。
“我以后不会了。”牧原用我的声音,稍微安抚了秦漪一句。秦漪往后退了退,有些俨然,“你这话说得还挺有意思的。什么叫以后不会了,你到现在,给我闯的祸,难道还不够多吗?”
他低低暗嘲一句,将那副身子松开,再认认真真地询问。“谣谣,你真没事了?不然我让医生进来,再给你进行一轮彻底的检查?”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吧。”小叔帮忙搭腔了句,“刚才医生不是说了吗?谣谣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贫血才会突然昏倒,好好休息就是了。她现在也醒了,我看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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