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凉风袭来,乔芷兰久久没有入眠担忧着乔依念的事情。
“怎么还没睡?”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乔芷兰翻了一个身子,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唐爵半张俊美的脸,“有些担心依念。”
唐爵将精壮的手臂圈上乔芷兰的腰肢,“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肯定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孩子没了,以后也难怀孕,依念肯定无法接受。”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有孩子。
有时候婚姻到了一定的地步,当爱情转化为亲情的那一刻开始,爱情早已不似曾经那么浓密,需要一个孩子来成为一个纽带。
“或许吧,早点休息。”
乔芷兰点点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脯前,一只手环上他的腰肢,渐渐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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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乔芷兰下班便去医院看望乔依念,刚走到病房门口便听到有东西破碎的声音,心陡然一颤忙推开病房的门便看到莫绍楠杵在病房之中。
“依念。”
看到地上破碎的玻璃砸再看向杵在病房中一动不动的男人,额角上正有鲜血流淌下来,显然地上破碎的杯子是砸在了莫绍楠的额角上之后才落在地上碎的。
鲜血已经顺着脸的轮廓流到了下巴处,乔芷兰连忙扯过一旁的纸巾让他擦脸上的血,“快去包扎一下。”
乔依念气呼呼的坐在病床上,狠狠道:“让他去死,不,死都无法弥补他所放下的过错。”
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原谅莫绍楠。
乔芷兰还气不过,顺手又抓过身后的枕头向他砸去。
“依念。”
莫绍楠没有闪躲,枕头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身上。
乔芷兰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莫绍楠你先走吧,在这里只会让依念更生气,她现在身体还弱。”
站在一动不动的人听到乔芷兰的话微微动了动身子,“帮我照顾一下。”
“嗯。”
莫绍楠走后,乔芷兰将地上的枕头捡了起来放在一边,语重心长的说着:“都要离婚了就该放下了。”
“姐,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恨吗?”
这已经不是乔依念第一次问她了。
说不恨是假的,但是恨了又怎样?难受的还不是自己,何不潇洒一点呢!
“依念,你要明白,恨只会让我们一辈子活在痛苦中,在我们乔家,不论是你还是我,甚至是项姨都没有能力去与莫家抗衡。”
乔依念冷哼起来,轻笑着:“没有能力?我看是姐姐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依念。”
被自己妹妹这样一说,乔芷兰心底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想要是爸爸在,他也不愿意看到。”
乔芷兰对乔伟雄的性格很是了解,如果他想去争去抢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就是他的不争不抢才让人有机可乘。
“那可不一定,爸爸能够将一个小小的公司做到这么大难道就没有野心吗?我不相信。”
野心肯定是有,只不过得到那些之后再也不想卷入纷争之中,想要的只有平静与安宁。
但转回来,简单的那两个词,说起来、写起来都容易,但做起来很难很难。
“你可能不懂爸爸,爸爸就是没了那份野心乔氏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当人得到了物质、精神上的满足了之后,想要安稳,可谁料到身后早已经是一群虎视眈眈,如同洪水猛兽早早将你看入眼中。
“你要恨莫绍楠,姐姐不阻拦你,但你有想过吗?你现在开心吗?你用孩子报复了他,你得到了什么?他又失去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是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而他······”
“够了。”乔依念抓狂起来,“我现在都在怀疑到底你是他的姐姐,还是我的。”
乔芷兰垂了垂眼帘,知乔依念不想在听自己说下去,恰好项梅提着晚餐来,便说着:“好好休息,离婚的事情温律师已经答应了,我先走了。”
项梅见乔芷兰起身要走,连忙说着:“芷兰留下来吃饭吧!我带的多。”
“不用了,乐乐还在家等我。”
没有多的话语,乔芷兰便走了。
项梅看着乔芷兰离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声:“这孩子是怎么了。”
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忙问着:“依念,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乔依念摇着头将捧在脸上的手放了下来,眼泪大滴大滴滑落。
项梅见女儿如此是真的慌了,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乔依念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她真的做错了吗?
这些日子,每当深夜她都会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是她未出生的孩子,喊她救他。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项梅不知自己女儿到底是怎么了,只当她还没有走出失去孩子的阴影中将她抱在怀中,“我苦命的女儿,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离开这个伤心地。
乔芷兰走到医院大堂正好见包扎完伤口的人,莫绍楠一只手将西服搭在肩上,神情失落、彷徨,想来那个孩子的失去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
乔芷兰并未上前和他打招呼,直接朝自己的车子走去开车离开。
御景城
家里早已经准备好晚餐等着她回来开吃。
乔芷兰一天不在家,乔乐和唐爵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不少,至少不抵触唐爵了。
乔乐走到乔芷兰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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