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里“嗡”的一声,总感觉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还有种红杏出墙的感觉。
摇摇头,我把厉兆衡晃出脑海,想想这么做也未尝不可。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是倒水烫了自己的手背,就是走路不小心撞到人。这种精神状态,我都不敢开车了。
厉兆衡已经给我造成了影响,团子跟我心有灵犀,这几天特别乖。让我惊奇的是,有一次路过书报亭,团子指着一本商业杂志说,是电视上的叔叔。
我一瞄到厉兆衡那张帅得过分的脸,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团子居然记得他,不过是那晚的电视瞥了几眼而已。还是说这是父子间的最自然的亲情表现。
我越发担心被厉兆衡发现,出入也就更加小心,没什么事都尽量不出门。
本以为容城之大,要真想撞见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可有时候,上天就喜欢给人出一些难题。
这天,我带团子去医院打疫苗,刚扎完针,团子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就吓傻了很多人。
我不得不把他抱远了哄着,就怕他的哭声一起,连带着一群孩子都会哭起来。
刚走出儿保科门口,一辆白色的保时捷突然停了下来,车窗摇下,一张明媚的脸露出来。
我抱着团子侧了侧身,心说这人真是,没看到这里是门口吗,这么多人出入,居然停在这儿,真够没公德心的。
“嘿,你好。”
女人下了车直直朝我走来,我防备地后退,这年头来坑孩子的人多了去。
谁知那女人踩着步子过来小声道,“那天在洗手间,谢谢了。给你钱不要,要不我请你吃饭。”
什么!这是,白霜?
可那天她明明就是长发,怎么这会儿就成了bō_bō头?
她似看出我的疑惑,“这是假发,我今天去拍广告,还没来得及下妆。你要是不介意,一块吧,把宝宝也带上。”
团子早忘了哭,缩在我怀里怯怯地望着白霜。
我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么会跟她吃饭,连连说不用了,不就一张姨妈巾的事。
她却非说让我们去,结果拉扯间,不远处又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白霜,你怎么在这儿?”
我吓得背后沁出层冷汗,这声音,尤九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会遇到她们。再这么待下去……
白霜往我后面一看,一张艳丽的脸就更加明媚了,“伯母,你怎么来医院?现在要回去吗?我送你。”
“昨天喉咙不太舒服,过来看看。对了,兆衡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尤九月也不白霜跟前有人,就这么跟她扯起来。
我真是走也不是,留就更不是。
白霜的脸一红,让我觉得有点刺眼,我真是自找罪受,干嘛搀和别人的事。不行,得赶紧走,这会儿团子还在我怀里。尤九月肯定会认出我的脸。
我故意粗了粗嗓子,“那个,孩子爸爸就在外头等着我们,我先走,下回有机会再见。”
白霜的心估计全在尤九月和厉兆衡那儿了,这会儿也无暇顾着我,于是点点头说了声不好意思,还说下次见了让我一定不用客气。
我抱紧了团子,把他的脸往我怀里压了压,迈腿就生了风一样的急切往前跑了。
身后还听到尤九月问白霜的声音,“这是你朋友?”
“哦,算是吧,上次在商场认识的。伯母你上车,我知道有家店……”
后面的话我就听不见了,直到拐了弯,我才敢喘口气,冷汗沿着额边滑下。
团子心疼地帮我擦了擦汗。
正要打车回家时,白霜那辆保时捷就这么开过我身旁,我赶紧扭过身去,心里却突起恐惧,车窗竟然开着的,尤九月会不会看到我?
就算看到,也认不出了吧。
忧心忡忡地打车回家,我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样,瘫坐在沙发上。还好严靳今天有时间过来,给我们娘儿俩做了顿好吃的。
我一个字没跟他提今天的事,但他也看出我心不在焉。
“欢彦……”严靳几次想说话,我都打断了。
把团子哄睡后,我无力地坐下来,这才跟严靳表露出我的担心,“严靳,我可能没办法再待在这儿了,太危险。”
“我也这么想的,所以,”他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起初没注意,可严靳说了几句,居然眼色突变,挂了电话后,说有急事要先走,我把他送到门口,他交代我锁好门。
可没几分钟,家里门铃又响了,肯定是严靳落了东西,我看也看拉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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