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苏雪烟不禁皱起秀眉来了。
看着傲君烈手臂上的伤痕有点奇怪了,她记得以前傲君烈的手臂上没有这些伤痕的啊?
傲君烈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薄唇翘得老高的看似很高兴苏雪烟对他的关怀。
他拿起一旁的盛血的碗子递给苏雪烟,轻声哄着她说道:“乖,喝下去。别怕,没毒的,虽然是血但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
她的血气即使调理的这么久却依然恢复不过来,依然不足虚弱。
恢复得太过缓慢了,还不如喂她饮下自己的血,让她慢慢自用好起来。
看着面前的一小碗温热的血液,苏雪烟呆呆的发着愣,星眸涣散地看着那刺眼的红血,嘴角微微拉扯着,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最后她放弃了嘴边的话,呆愣地接过傲君烈手中的小碗,递到嘴边木然的饮下去了——
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口腔,说真的,没有人会喜欢饮血,毕竟这太恐怖了,而且味道还这么难喝。
可是这血却不同于其它的血,是热的,有温度的,很暖很暖……
该要对你说谢谢吗?傲君烈……
……
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苏雪烟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睡梦中的她眼皮挣扎般动了动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最后淅淅沥沥的声音变成轻微的钉撞声,接着很快就没有了,声音渐行渐远。
苏雪烟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迷迷糊糊之间,又再次陷入睡梦之中了。
大伤过后的她总是睡得特别地沉,即使很大的声音也难以惊醒得了她,看来是体力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的原因。
早上,苏雪烟醒来的时候睡在身旁的傲君烈已经离开去上早朝了,偌大的内殿里就只剩下苏雪烟一人。
她掀开温暖的鹅绒丝被,赤着雪白的玉足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内殿很光亮,十几盏琉璃灯早已被人点燃了,普照得内殿没有一丝黑暗。
却和平时的光亮有些不同了,苏雪烟也说不上究竟哪里不同了,只是内殿中的光度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蓦然,苏雪烟止住了脚步,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向内殿通往外廷御花园的门槛方向,星眸大睁充满了恐惧,张大着小嘴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似的。
忽然,她光着雪白的小脚丫不顾一切地跑上去,两只雪白的小手死死地抵住被完全封闭起来的门槛,不断推拒着,想要推开这道被封得死死的门,却根本就震撼不了半分。
门已被锁死了,外廷御花园再也出不去了,连她唯一的阳光也被完全隔离开来了……
苏雪烟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双手紧抱住膝头,佛如缺乏安全感的孩童般将头深埋在双腿间,不断喃喃自语,最后蓦然抬起头来,布满惊恐的星眸犹如被惊吓到的小白兔。
那般无助那般不安,她艰难地撑起带伤赢弱的身子,过着两只小巧的玉足匆匆忙忙地跑出内殿来到前殿。
前殿也是一片光明的,两旁列的二十四盏琉璃灯早已被人点明了,却只有烛火晃动的灯光失去了外头自然的阳光。
此时的永烈殿两道大门被紧紧地关闭起来,根本就透不进一丝阳光,望着犹如一个死牢的永烈殿。
苏雪烟嘴角咧开苦涩的哀笑,绝望的蹲坐在地上的虎皮地毯上,小脑袋低低的不知道再想着什么,唯有紧揪着衣摆的小手瑟瑟发着抖!
傲君烈……你是疯子,你根本就是个疯子!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不让紫鸢回来,封了御花园的出口,锁上永烈殿的大门,这样子她就会完全属于傲君烈的吗?
不!傲君烈你错了,这样子只会让自己更厌恶你而已!
傲君烈……我恨你……
‘噼里啪啦’,摆放在前殿上的大屏风被苏雪烟吃力地推倒在地上了,引起了一连串巨响。
她却还嫌不够似的,喘着急促的呼吸,走到一座琉璃灯前用力一推,二十四座琉璃灯盏一个接一个的一字型往后倒排。
前殿顿时一片昏暗,又是一连串的巨响只是这次除了响声之外还夹带着被烧焦的味道,琉璃灯盏的烛火点燃了周边的花帘,灼灼夭桃的火焰越窜越盛刺得苏雪烟的眼睛都流出泪水来了。
她冷冷笑着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靠紧闭的大门。
她忽然转过身来雪白的双手拼命地敲打着巨大的铜门,大声向外面留守的护卫军,以及宫人们呼救:“救命啊救命啊,快点进来救我啊……殿殿里起火了,好痛……我的伤口好痛……”
苏雪烟清细软糯的呼救声,软绵绵的仿佛快要没气似的带着丝丝急促的喘息,让外面的护卫军们顿时有点担心起来了。
头往下一看,确实有阵阵浓烟在往外冒,霎时怔了一下不敢再有任何犹豫,连忙打开了大殿的两道大门。
一下子留守在外面的几十名护卫军以及宫人们都全冲进去了,就怕里面的宠姬娘娘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他们都不用活了,直接自我了断就得了。
傲皇又多爱宠姬娘这段日子他们是有目共睹的,简直都到了疯狂的地步了。
害怕别人接近宠姬娘娘,所以不准永烈殿的宫人们踏入内殿半步,打扫的工作也只能在宠姬娘娘熟睡的时候进行。
昨夜还叫他们将内殿里的御花园出口给封了,又锁上前殿的大门,仿佛是怕宠姬娘娘会飞走似的,又命令他们日夜轮班眼不能合地守在永烈殿外。
现在的永烈殿守备严密得几乎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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