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遇说:“你喝醉了。”
“没有,关遇。”
关遇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引着她低下头,“你明明那么聪明,怎么现在糊涂了?”
他也没有细说什么,骆闻溪不甚清明的大脑还是觉得他可能是知道什么了。
“是,我糊涂了,所以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骆闻溪身子一软,栽下去的时候被关遇抱住,趴在他的肩头。
热乎乎的身体带着酒香,距离这么近,关遇鼻息间满是。
他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我要你安安分分的,只要不逾矩,做什么都可以,可是你偏偏要跟我反着来。”
关遇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几步走到沙发边将人放下。
骆闻溪躺靠在沙发上,露出的脖颈和锁骨处皮肤都透着绯红。
关遇抵在沙发边,手指一寸寸的移到她的腰间。
他手下一边动作一边哑着声音开口,“你找谁帮忙都不愿意来找我,骆闻溪,这段时间可真是委屈你在我身边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我早该发现这些端倪的,你不情不愿的说跟我在一起,实则不是因为那天你说的什么狗屁喜欢我。”
皮带扣解开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因为你觉得没办法,你走投无路,所以干脆委曲求全。”
“……呜。”
关遇捞着她的腰,缓缓的道:“一旦有机会,你还是会生起不安分的念头。”
骆闻溪很难受,像是在海浪起伏的海面上飘飘荡荡,关遇就是漂来的一根浮木,她只能去依附他。
他说的这些话,她都听进去了,可是却没有能力去思考,也没有力气去反驳回答。
更何况,他说的本来就是对的。
……
……
骆闻溪开始断断续续的生病,没什么大的问题,但就是不好。
时不时的发烧,轻微的也有,严重的也有,只能在家休养。
关遇安排的有保姆负责她的生活起居,自己却没怎么出现过。
骆闻溪昨晚吃了退烧药,睡了个好觉,早上醒的也早。
保姆还没有来,她洗完澡走到客厅。
手机里有祁汝愿给她发的信息,让她好一点的时候看下这两天的新闻。
她指的是什么,两个人都心如明镜。
骆闻溪上网看了看,果然看到好几篇祁汝愿和关遇的报道。
她不用多看,这已经达到目的了。
给祁汝愿打了电话,隔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起,“闻溪,好点了吗?”
“好多了。”
“你都看到了吧?”
骆闻溪嗯了一声,“关遇最近没有过来,等过两天我再联系他。”
祁汝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他知道我有孩子了,所以有的事情,不用我说他也会明白。那么这几天的报道,你大可放心找他,他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麻烦你了。”
“哪儿的事。”
祁汝愿顿了顿,又说:“只不过关遇这个人太偏执,我担心他即使心里明白,也会强迫自己当做无事发生。”
骆闻溪又哪里不知道。
祁汝愿对关遇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如今更是有了孩子,那和关遇就是有一万个不可能。
担心就担心在关遇即便知道不可能还是不肯收手。
但眼下谁也猜不到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
骆闻溪揉揉眉心,“走一步看一步吧。”
三天后骆闻溪的身体好了,她给关遇打了电话,只不过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
“骆小姐,先生在忙,你有什么事我帮你转达。”
骆闻溪本想说不用了,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就说我知道了他和祁汝愿的事,他趁我身边和祁汝愿这么亲密,甚至没有来看过我,我需要他给我一个交代。”
助理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官方的说:“骆小姐请放心,我会把话跟先生说的,等他有空会给您回电话的。”
“嗯。”
骆闻溪等了两天没有等到,于是她就每天一个电话,不管是助理接的,还是关遇本人接的,她都逃不开一个话题。
他跟祁汝愿的事。
关遇似乎真的很忙,以至于抽不出空来当面谈,因此也每每谈不下去。
关遇不想跟她提祁汝愿,也越来越不耐。
之后骆闻溪才知道,第一次给关遇打电话的时候祁汝愿和孩子出了点车祸住院了,后来的事,也没有人告诉她。
因为她已经兼顾不来自己的事情。
保姆一直没走,照常给她准备三餐。
只不过一天中午骆闻溪对着餐桌上的鱼汤突然就泛起了恶心。
保姆惊讶之余先把她照顾好,“骆小姐,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骆闻溪心里乱的不行,可眼下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办法。
结果果然是怀孕了。
五周多一点。
骆闻溪拿着报告单,突然间就觉得满心的迷茫。
这个消息,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她想去找关遇,但是关遇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电话里说的话,难免说的不清楚。
骆闻溪只好给祁汝愿打电话,祁汝愿说,关遇绑了梁喜禾,正巧陆呈川也在调查他。
祁汝愿告诉了她地址,提议要跟她一起过去时被骆闻溪拒绝了。
外面下了细雨,骆闻溪临时买了把伞打车过去。
不出所料的被拦在外面,骆闻溪只好让门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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