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煞白,冷汗不住的往下流:“傅容晟,你想干什么?”
傅容晟却不回答我,只是目光阴狠的盯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
他盯着我的小腹看了几秒钟后,凉声道:“进来吧。”
话音落地之际,婚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三个身穿白大褂看样子像是医生的人走了进来。
我突然意识到了傅容晟的意图,使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冲傅容晟嘶喊道:“傅容晟!你想干什么?这也是你的孩子!”
傅容晟拿眼梢儿冷冰冰的瞥了我一眼,眸底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你别恶心我了。”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你以为我真会相信你肚子里的野种是我的?”
我猛然僵住了:野种……原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我腹中的孩子是他的骨肉!
这不过是他接近我的一个借口罢了……
我的心里一阵绞痛,可现在不是黯然伤神的时候,那几个医生已经把我按到床上开始给我做引产了,我必须得想跟办法救我的孩子!
“傅容晟,你不相信我,你总该相信医学吧!”我大声喊着:“你可以让医生把我怀孕的时间验出来!这……这……这真的是你的孩子啊!”
我喊得歇斯底里,然而傅容晟脸上却波澜不惊。
“那我也不会留下它的。”傅容晟的声音冷到让人心寒:“你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我的身体开始发僵,明明是大夏天,我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医生们把机器插进了我的身体,我想要挣扎,周身却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小腹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知道,那是他们在用机器撕碎我的孩子。
我的眼泪“唰”的一声便流了下来,我哆嗦着看向傅容晟,一字一顿的问他,既然你这么痛恨我,当初为什么要救我呢?直接把我丢给林伟泽的亲友,让他们把我殴打致流产不就好了吗?何必多此一举。
闻言,傅容晟突然笑了,那笑容,没有任何的温度:“不让你亲眼见一下天堂,你怎么能感受得到地狱有多痛苦呢?”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颤,我这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多恐怖的男人。
眼看着那群穿着白大褂的衣冠qín_shòu就要把我的孩子杀死了,傅容晟做了一个“停”的动作。
医生们止住了手中的动作,我则浑身绷紧,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傅容晟向前迈了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给你一次机会。”他说:“只要你把你和陆逸轩谋害我妹妹的全部经过如实告诉我,我可以放过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绝望极了,带着哭腔哀求傅容晟道:“傅容晟,我真的没有害过你妹妹!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谋害过你妹妹,就让我不得好死!”
傅容晟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跟我演?”
我心里一阵无力,不停的向他解释,这可能是一场误会,我根本就不认识傅文岚,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可傅容晟却完全不听我的解释,他早已认定,我就是谋害他妹妹的真凶。
他慢条斯理的走到医生旁边,指着安放在床上的流产吸引器道:“这玩意儿怎么用?”
我背后冷汗直冒:“傅容晟,你冷静一下!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不要滥杀无辜!”
“不信我的话你就把陆逸轩叫来!他……他跟我说过傅文岚的事!他肯定知道傅文岚是怎么死的,你把他叫来好好问问,这事儿真的跟我没关系!”
我歇斯底里的大喊着,只希望能唤回傅容晟哪怕一丝的人性。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
医生们很快就跟傅容晟讲好了机器的用法,傅容晟扭过头来,手扶在机器的开关上,再次抬眸凝向我。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一字一顿的质问我:“五年前的夏天,在西郊荷塘月色度假村里,你和陆逸轩究竟是如何谋杀我妹妹的?我要听详细的过程!”
三年前?西郊的荷塘月色?我不由的皱起眉来:五年前我好像在上大二……
大二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我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在大二的时候流产的……可我敢保证,那些事情里,绝对没有和陆逸轩一起谋杀傅文岚这件。
“傅容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垂死挣扎着:“算我求求你了,你查清楚了再给你妹妹报仇行不行?凡事要讲究真凭实据,你不要听风就是雨!”
“真凭实据?”傅容晟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凭空找上你的吗?没有证据,我至于设这么大一个圈套,只为邀你入局吗?”
说着,他掏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我和陆逸轩,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勾肩搭背,笑得开怀。
“你还敢说你不认识文岚?”傅容晟语气讽刺。
我瞬间僵住:这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杜芝芝,你真是我见过最让人恶心的女人。”傅容晟的眼神突然变得阴狠了起来:“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至死都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说着,他猛的按下了流产吸引器的开关!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我小腹传来,隐约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流了出来。
我知道,那是我孩子的遗骸。
五个月,听医生说,孩子是成年人的脑袋般大小,指甲、头发、眉毛等细节也都已经成形……
我哭的几近虚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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