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黑西装大汉听了女人的话愣住了,看了看女人的背影,又看向唐林风,没了主意。
女人左手在空中比划了个手势,几个大汉眼睛亮了起来,一脸阴笑着地伸出双手向唐林风抓来。
唐林风眼一瞟,见到抓来的手惊慌失措,连忙后退,脚下一滑,身体重心不稳,倒进了一个大汉的怀抱。
顿觉不好,双手在大汉的胸部一推,身体弹起后仰在空中,大急之下的他见要摔倒,手一把拉住了大汉的领带。
“唰…”地轻响,领带收缩紧紧箍住大汉的脖子,其它的几人也是迅速,手也抓住了他的手,他的腰,还有的没位置的,只能去抓他的腿。
几人一起用力,把他抬起,那个被拉住领带的大汉,双手抓住脖子,鼓着双眼翘出下唇,身体左甩右摆,双脚都跳得颤抖起来了,就是发不出声来。
几人把他抬在空中,一会左,一会右的,抬住上身的往右靠向扶拦,抬着脚的向左拉向扶拦,被拉住领带的,跟着摇摇摆摆间领带一松一紧,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话:“放……开……咳咳…”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瞬间停下。
唐林风算是明白了,几个不是一伙的,配合没有默契,把他在空中玩五马分尸。
见众人停下,他身体蓦然间用力一翻,人已轻飘飘地站在地上,手里抓住的领带一抖,扯断了下来。
几人顿时愣住了,空了的手有些生疼地甩了甩,站着不敢再来抓他。
背对着他的女人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道:“你们几个,先回去吧,我会去贵公司结账。”
几人垂头丧气地告别,被拉领带的大汉看了唐林风一眼,重重哼了一声,闯了他一下走过。
唐林风站着看向女人背影,心里微苦道:“兰姐。”
女人优雅地转过身来,瓜子脸,大眼睛,小琼鼻可口的小嘴儿,微微一笑如春风花起,月华清幽的下的白兰花。
唐林风愣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女人看唐林风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轻笑道:“风子,越混越回去了啊,多年不见,现在才想起来找我。”
唐林风回过神道:“大家都挺忙,怕打扰对方生活。”
女人道:“嗯,很有道理,那现在不怕打扰吗?”
唐林风道:“兰姐……我……”
女人左手一抬阻止他道:“你的事我也知道了。”
唐林风低头道:“霍叔告诉你的?”
女人哼道:“我霍舒兰想要知道的事,不用人告诉,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唐林风有些为难地道:“你已知道我的情况,我只想洗脱不白之冤。”
霍舒兰眉毛上挑道:“为何非要洗脱不白之烟呢?居然已布局,就会做到天衣无缝,你去找谁?”
唐林风道:“哼,布局,我就不信戳不破,在牢里我也想明白了,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不存在,那服务员也未必死,藏起来了而已,一旦我父亲说出秘宝之事,我的案子随时可以推翻。”
霍舒兰眼睛一亮道:“你还是多和你父亲沟通,那秘宝之事必然非同一般,至于监狱这边,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吗?”
唐林风疑惑不解地看着霍舒兰,有有些话啊,时间久了,记不清不说,那一句更不知道了。
霍舒兰蹙眉轻叹道:“我说过,虽然我家不是什么有权有势之家,但是如果你有事搞不定可以来找我,有些资源不用也是浪费。”
唐林风哽咽道:“谢谢兰姐,我想知道田阳这个人迮么会查不到有关的他的资料呢?”
霍舒兰看了他一眼道:“我这些年和各方关系不错,关于你的消息颇为关注。
在离家不久,田阳常去你家玩,和你父亲很是熟络,有一次你父亲喝醉了,拿出你爷爷的一本手札,让田阳帮读读,结果田阳看到后,说看不懂,带到县城来找人研读。
说来事有凑巧,那天我也喝了点酒,结果出了车祸,闯的正是田阳的摩托车,没多大事,我为表道歉,请他喝了顿酒。
也就在他酒醉后,一本破旧黄色的小书掉在地上他都未曾发现,当时他的电话响起,接了电话走出去,我就捡起来翻了一下。
见他进来,我本打算还他,结果聊了几句,他说也是刚从你父亲那回来,使我怀疑这可能是你家之物,就悄悄收了起来。”
霍舒兰叹口气道:“至于我为何要说手扎,”她从包里掏出一本线装订的黄色小书递给唐林风道:“你看完里面的内容就会明白。”
唐林风接过手札道:“我竟然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霍舒兰欲言又止,看到唐林风的脸色,还是忍了下来。
唐林风古怪地道:“兰姐有话但说无妨。”
霍舒兰道:“风子,有时候亲情也会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你看完手札后,自己要有准备,因为这事牵扯太大,不是一个小小山村,甚至一个县城那么简单。”
唐林风走上前一把抱住她道:“这么多年来,只有你最了解我,也知道我的一些情况,如果事情真的严重,哎。”
霍舒兰被抱得愣住了半天,小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提起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要不要我们打一架?”
唐林风歪着头,疼得脸皮皱起道:“???放手…我打不过你好吧。”
霍舒兰放开手轻笑道:“别人不知道你风子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哼……”
唐林风见时候也不早了,尴尬地道:“兰姐,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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