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门口的吵闹声,是贾老三带人冲进小店时被服务员阻止吵了起来。
那服务员也是执着,不准贾老三的人带武器入内,对那些刀具又拽又砸的,那勇猛的动作,看来也是混过的。
贾老三那有闲功夫和他纠缠,手中甩刀在他面前一阵来回穿花一般跳动不已,一会儿刀尖一会儿刀背的,刀子小并不吓人。
吓人的是那刀在贾老三手上玩得溜溜转,开合之间太快,看不清换了多少次花样,就那么“噼里啪啦”的响着,服务员的心里一颤一颤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给人的感觉很危险。
他那还敢坚持阻止啊,愣着让人走过都没回过神来,直得老板叫了他几声,才恶恨恨地应了一声,准备好一把锁,随时打烊。
贾老三吓住了服务员,招牌式的头一歪“嘭”地撞在玻璃门上,又在额头来了一个包,呲牙裂嘴地用手揉着前额前面开路。
唐林风和田阳谈得正欢,等着冷月的到来。
贾老三走上了楼,找到了唐林风的位置,边走边拉一下领带
领带“咔嚓”又断了,硬生生成了一个布圈挂在脖子上,只能做围脖之用。
感到无地自容的他,烂着脸看了小兵一眼,手中的甩刀一夹。
“啊…”手又被割了一道口,血水飚飞。
他终于忍不住了吼道:“小兵,这他妈的迮么回事,领带是你买的,刀你中午拿削过水果。”
小兵低着头不说话,退后了几步。
贾老三正要冲过去抓他,一个小弟急忙拦住道:三哥正事要紧。”
贾老三哼了一声,见到唐林风和田阳谈笑风声,火气直冒过头,冲过去的路上,已是腾空飞起,双脚如夺命飞腿,气势吓人。
田阳背对着贾老三。
像不知道有脚飞踢而来,只见他向前走了两步离开坐位。
贾老三的飞脚力道用老,人在空中刹不住车,而又不能越过椅子到桌子上去,双脚直条条地穿过椅背空处一勾一晃。
“澎”的一声,贾老三人从空中仰落,后背砸在地面上,震飞了无数尘埃,摔得蛋疼脚捭,嘴呲牙嗑唇,眼泪花花如星飞舞。
唐林风看着贾老三挣扎不起来,好心去拉他。
贾老三也不看是谁的手,有人帮忙省力多了,毫不犹豫地把手给了唐林风。
唐林风拉他刚要坐起来,贾老三看见了唐林风的脸,手一滑,又摔倒在地。
跟来的众小弟,见着那空中飞脚时都震撼了,以至贾老三摔落下来都没反映过来,在等着那飞脚后的惊人之威。
直到贾老三叫出了第一声好痛,众人才惊醒过来。
贾老三早就痛彻心扉了,在第二次摔倒后终于忍不住发出声来。
众小弟一涌而上,手里的铁棍、西瓜刀都没扔,群手一起去拉贾老三。
贾老三又一阵惨叫,那些手拿刀、铁棍的人,都表现得积极了点,抢着扶人。
结果贾老三又是被棍戳、被刀锋拉口子。好在西瓜刀不是用力的话,只拉出一条白印,不过那痛,常人难以忍受。
铁棍的话,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被敲着要见包的,可贾老三昏过去了,没人明白他的感受。
众小弟见贾老三不动,吓得面如土色,急忙从袖子里、裤腰里、咯吱窝等处一鼓作气地拉了许多“武器”出来,“乒乓乓乓”地扔在地上,从衣服肚子处一逮,肚子瞬掉了出来挎起,惊慌失措地跑了。
唐林风惨白着脸笑道:“我们的曾经也是如此,他是和我一个村的,我送他去医院。”
田阳眉毛一挑道:“他是专程来找你的。”
唐林风笑道:“我知道,但我还得要送。”
这时,冷月长发披肩,黑裙束身,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贾老三直皱眉头,冷艳的面孔上有了些愤怒对唐林风道:“又是你干的好事,都这么大了还是那火爆脾气。”
唐林风咂了下唇道:“我……我没有啊,他自己弄的。”
冷月冷笑一声,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道:“你去跟警察说,看他们信不信。”
田阳咳嗽了一声道:“那个……冷月,你听我说。”
冷月打断道:“田哥,你不用说,他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到那里都不能安生。”
唐林风猛地站起来,走去扶起贾老三,一瘸一拐地走下了楼,走向了医院。
冷月见他远去的背影,也站了起来道:“田哥,以后有他的地方,不要叫我。”
田阳坐在位置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叫来服务员买了道:“你认识我吗?”
服务员道:“我没见过先生。”
唐林风刚把贾老三扶进医院出来,一辆警车在他面前停下问道:“唐林风?”
唐林风点了点头。
警车里的人道:“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有件案子要你协助调查。”
唐林风一惊道:“警官,你不是搞错了吧。”
警车里的人道:“去警局再说。”
警车穿过几条街道,在市中心的警局门口停下,两个警察带着他进了审讯室。
唐林风心里疑惑更浓,这分明是审犯人的节奏啊,可他什么时候犯罪了?难道是偷看了某片?
他想不明白。
门打开了,一个中年警察在他对面坐下,吸了一口烟,右手一推,把桌上的灯光照射着他道:“打架斗殴,结朋营党,小子胆忒大了。”
唐林风一愣道:“你们有没有搞错,我像打架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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