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中国西南方向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面,附近几十里的范围内,只有差不多有百十来户人家,这样的小山村里面,每个人还是带有封建守旧的念头,人死了,不去火葬场,依旧继承着土葬。
自然,想要下葬,那就得到一个让活人不愿意没事就过来串串门的地方,棺材铺。
我叫叶寻。就是这个附近几十里唯一的棺材铺的小伙计。这家店由我爷爷在照顾,而且,爷爷说这家店是我们家祖祖辈辈一代一代继承来的。
而我们家因为世世代代都是做死人生意的,在这个小山村里面,方圆几十里没有人不知道我们家的棺材铺。
可笑的是,我现在竟躺在我们家棺材铺卖出的棺材里面。
我看着我身边的女子,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身上穿着大红的囍字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压在身下,脸上还涂抹了一层的淡淡胭脂水粉,五官精巧,是一个难得遇见的美人胚子。令人惋惜的是,她已经死了。
“叶寻,你可以帮孟萱宽衣。”在棺材外面说话的是我的爷爷。
我侧在棺材里面,看见面容姣好的孟萱,轻轻地的呼出一口气,将手伸到孟萱的肩膀处,给她解开身上的喜服……
我现在就是要跟孟萱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说白了,就是跟死人tuō_guāng了,睡一夜。那便是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
但是,既然是答应了孟萱的爷爷—孟老爷子,那自然是要做的。因为入殓的事情不能半点马虎不得,既然是要做的,那就是肯定要做的,不然的话,会被缠住冤魂缠住一辈子的,严重的可能是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进去了。
在这之前,我还在欣喜,这一次爷爷入殓终于是带上我了,以前爷爷出门帮死人入殓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带我去,一个是我还小,会害怕,还有一个就是怕我会沾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爷爷今天却是很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虽然我知道这一次的事情让爷爷亲自出手了,这个,只有一个问题,这个尸体送不走了。而我跟孟萱冥婚,那为的就是要让孟萱放心的走,送孟萱安心的上路。
想到这里我就来气,提出我跟孟萱两个人成冥婚的是吴婆婆。
说起这个吴婆婆,平时在村子里面给人摸骨算命,送神请佛什么的。不过,吴婆婆倒不是一副巫婆的模样,完全相反,吴婆婆其实只有三四十岁,身材小巧,五官也是相当的精致。
昨天,孟老爷子带着家人到我们棺材铺里面挑选棺材,回去之后就立马打电话过来,说抬回家,稍微的整理了一下尸体,准备弄到灵堂上面开始发丧,但是,已经抬不起来。
死者的那些家属心里面很是恐惧,以为是死去的人对身后事不满意,还是有什么未了心愿不愿离开,那些死者的家属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打电话让我爷爷过去,很是着急,发丧入殓下葬都是有讲究的,几点到几点合适,几点之后就不合适了,这里面门道很多,要是不能及时发丧入殓,会给家门带来不幸。
今天爷爷便是带着我来到了孟家。
因为孟萱的棺材抬不起来,而在我们之前,吴婆婆已经来一趟,吴婆婆说孟萱的死是因为被一个女鬼给害死了,有怨恨,心里不甘心,不想走。只能是找一个新郎与孟萱成婚,结成冥婚,那么,冲淡了她心中的怨恨,孟萱就能安心的离开了。
这个事情说起来也是相当的诡异,孟萱从小身体就不好,孟家的也是不断的给她调理身子。但是,就是在两三个月前,孟萱突然是发起高烧。着实把孟家的给着急了一番。
找各种医生和乡下郎中都是说没救了,直到昨天下午两点多钟,孟萱一下子就从床上起来了。整个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一样,孟家的人正打算晚上好好的庆祝一番,没有想到到了三点钟的时候,她突然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片刻就是没有呼吸了,孟萱就这么在一家带着笑容的亲人面前走了。
听吴婆婆说,这是回光返照。
“叶寻,好了没有?不要错过了吉时。”棺材外面又是传来了爷爷的催促声。
“恩,快了。”我躺在棺材里面,都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的。
我的手在解开孟萱肩膀上的袖扣的时候,身体就不不自觉的发抖了。心里面一会安静,一会又是乱糟糟的,忐忑的不得了。
我听到了爷爷的催促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静下心来,解开了孟萱的衣服。原本还颤抖的手也快速的熟练起来。管他呢,况且,都是拜过天地了,那还有什么了不得的。
扒开了喜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内衣,额,胸部不大不小,某个部分的皮肤白白嫩嫩的,我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下,软绵绵的还极富有弹性的感觉,不像已死的人。
心中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小期待。顿时,又是觉得自己卑鄙下流,色眯眯的心态又让我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是憧憬。
“倒霉蛋看来也不算是倒霉。”我在心中想着。自然是不敢说出口,像孟萱这种情况的冥婚,新郎的年纪要跟孟萱差不多大,而且,生辰八字那更是要绝对的吻合,也不知道吴婆婆怎么算出我跟孟萱的生辰八字是如此吻合的。
我一开始还不知道是我,本着看戏瞧热闹,做好一名普通的吃瓜群众,想要看看这个倒霉蛋是谁,因为一般冥婚首先是要找死人,附近可没有跟孟萱差不多大的男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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