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葬之后,白牧的父亲带着几个叔叔又是布置了几个下葬所需要的仪式,等到下葬结束之后,时辰已经到了下午。
白牧也不愿等着白齐的质问,就先带着法器下山去了。
到了村子,白牧第一个想到了山狗那小子,所以将法器放回家中之后就赶去山狗家中。
此时白牧已经来到山狗家的门外。房子十分的简陋,用几根木头搭建房梁,屋顶上是一些残砖烂瓦,有漏洞的地方是一些油纸所遮,房屋的四周都是木板所做墙壁。
此时山狗的盲眼奶奶正坐在屋外,虽然看不见眼前的事物,但是耳朵却依旧清晰。
她听见屋外有人进来,便朝着屋内喊道:“小幺啊,像是小牧那小子来了,你赶紧出来啊!”
“奶奶啊,您这听力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我都还没到呢,你就知道是我了。”白牧微笑着走到老人的身边握着老人的手,情切的说道。山狗从小就和白牧交好,而且白牧也没有奶奶,所以也就把山狗的奶奶当做是自己的奶奶。
“诶呀——我这老屋都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来咯,除了你和灵儿那丫头,还会有谁来这呀!”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言语中流露着一丝悲凉的伤感。
老人将近八十岁的高寿,本来儿孙满堂,岂料年迈之时丧子,家中却只剩下一个幼孙为伴,心中悲苦可想而知。
至于他口中所说的白灵儿,就是白牧的妹妹,白齐的小女儿,年纪不过二八,心性善良。
听到老人的呼喊,没一分钟,山狗便从屋内走了出来。
白牧看着山狗走了出来,见其脸色好了一些,心中的石头才放轻许多。
不过最令白牧的担心的还是山狗手臂之上的那道伤痕。此时山狗穿的是一件背心,所以那紫色的伤痕依旧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白牧的面前。
“狗子,你手臂伤是.......”白牧话还没说完,就见山狗做了禁声的动作。
白牧心中大骂自己粗心,忘记老人还在一边,这话说出来肯定会引起老人的担忧。
“伤?”果然,此话一出,老人立马就觉得不对劲了,“谁,是小幺吗?”
山狗有些责怪的瞪了一眼白牧,应付道:“嗨——奶奶你别大惊小怪的,小牧哥说的是我手上的伤,这不是刚才烧水的时候烫的嘛,您又不是不知道。”
“烫伤?”老人显得有些不太相信,“你不是说只是烫到手背而已嘛,小牧说的可是手臂。你可别瞒奶奶了,有啥事你的告诉奶奶,不能让奶奶担心啊小幺!”
见老人担忧的样子,白牧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悔不该这个时候去问山狗的。
“我——我——”山狗一阵语塞,仿似不敢说出伤势的实情。
可是看到年迈的奶奶如此之担心,心中又万分的难过,只得将实情告诉老人。
“这是在老山抓野猪的时候伤的。”山狗低着头说道,如同在认错一般。
“什么!!”
想不到山狗简单的一句话,竟然惹得老人大发怒火,手中的拐杖险些就要打在山狗的身上。
山狗呆滞的看着打发怒火的奶奶,他已经不记得老人上次这般发火是什么时候了。
“手上的伤是被野猪所伤还是被其他东西所伤?”老人继续问道。
“那天在老山山顶的时候,我正追着一只野猪,追着追着雾气开始特别的大,就看不清眼前的路了。那时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抓了我的手臂一下,我感觉手臂极为的痛,心里有些害怕。于是就赶紧顺着来时的路下山了,下来之后就发现手上多了这么一道抓痕。”
“你这天杀的啊,那老山是人能去的吗?!”
听完山狗的话,老人家显得异常气愤,竟抡起手中的拐杖就打在了山狗的背上。
山狗知道自己犯错,也不敢叫疼,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老人虽然气愤山狗犯下的错,但是心中还是很疼爱孙子,所以打了之后,又疼惜的将他拉了起来。
老人叹着气,心中像是在惆怅么。
他的面显担忧的说道: “小幺啊,那后山可去不得啊,你这手臂上的伤怕是山中的‘丝娃娃’搞的鬼哟!”
“丝娃娃?!”
山狗和白牧双双感到疑惑。
这“丝娃娃”二人皆是听过,因为比较常见,是一种街边小吃,类似春卷。是一张很薄的面皮包上许多的凉菜,面皮中的凉菜就襁褓中的婴儿,而且这些凉菜必须都是丝状,故而得名“丝娃娃。”
而在东阳镇甚至整个盘山县,“丝娃娃”更流传着一个老少皆知的传说。
话说在很久以前,盘县有个里一个富商家中做丫鬟。富商看中了这小丫鬟的美貌,便要娶他做姨太太。
不过富商的正房觉得他出生卑微不同意。时间过了很久,富商色心又起,竟然用卑劣的手段占有了小丫鬟身体。
小丫鬟没见过世面,富商言语恐吓之后他也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此事。
事情每过多久,小丫鬟便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因为小丫鬟经常服侍富商的正房,所以时间一长,小丫鬟怀孕的事情也就被她所察觉到了。
这个富商是个吃软饭的主,正房的再三逼问下,他终究说出了实情。
富商的正房十分心狠手辣,得知此事之后也没有声张,也没有将之杀死,而是将它关了起来。
丫鬟怀胎十月之后,将孩子生了下来。
富商正房气愤不减,竟然将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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