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瞧见玉蝶伏在程岳耳边说了一席悄悄话，程岳忽然眉头舒展，又转过身，携起玉蝶欲离去。
阿九眼眶微红，紧紧抱住玉蝶的腿，死活不松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到他的身上，模样就像是即将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哥，别走，我怕…别走啊。”
玉蝶有些不自在，“放开我。”
几个粗壮的奴仆走上前，拽着阿九的身体往后拖，他挣脱不得，情急之下抓起玉蝶的手指，一口咬了上去。边哭边咬，状似癫狂，“哥，我怕…我怕疼…在牢里他们都欺负我...之前你走的痛快，就留我一人和那些坏家伙待在牢里，你根本不知道我遭遇过什么，我不要回去...不要...”
话语截然而止，阿九瞪大双眸，还未等玉蝶反应过来，他的口腔内骤然如同着火般滚烫，腹中咕咕隆隆回响几声，疼痛一bō_bō袭来。他急忙捂住嘴唇，头晕目眩。污黑的血渐渐溢出指缝，血越流越多，将整个手掌染成黑红。
“阿九？”
玉蝶愕然蹲下，欲伸手去触碰阿九的脸，却被阿九反抓住了手、且凝神看向他的指缝，结结巴巴道，“有毒？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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