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很耐心很仔细的给谭小鹏洗着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很干净。
在温暖的房内,漂亮的女孩温柔地为自己洗脚,这种方式在封建时代是士大夫很普遍的享受,在现代,很多权贵男人也很快地学会了。
诗韵的手指穿行在他的脚趾之间,她的心情有些压抑,象被一个鬼魂纠缠着不得脱身。
谭小鹏一边喝着酒一边在猜想,这美丽女孩肯定被孙富这个镇委书记上过多少次,nnd,孙富也肯定让她做过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诗韵用毛巾将谭小鹏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然后端着洗脚水就要走
“你的皮肤真是白嫩,让我看了心里真是怜惜。”谭小鹏一把拉住她的手说。
“你是喝多了吧?”诗韵甩开他的手说。
“我没喝多少,刚才这一杯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谭小鹏嘴里喷着酒气,用一种怪异的神态看她。
“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孩而已。”诗韵冷冷地说。
“不,你很高贵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的手真是柔软,你这么娇嫩,做家务干粗活岂不可惜?明天到公司给我做秘书吧。”他的右手一下子将她的左手握住,将她的左手合在自己的两手之中。
“你干什么呀!不要这样子!要是让你爸妈回来看见就不好了!”诗韵挣脱着,可是他握得很紧,小手硬是挣不出来。
公子一边和她说着话,一边将她的手捧到唇边亲吻她的手背。
诗韵见市长公子吻自己的手背,白皙的面容出现了一层绯红,那绯红看上去显得十分的娇媚。
谭小鹏亲自为诗韵斟满酒,坐下时椅子又往她身边上凑了凑,右臂顺便搭在了她肩上。
诗韵突然有点心跳加速,不安的扭了几下身子,
市长公子的酒力有些上来了,觉得眼前一阵迷乱,面前的诗韵在瞬间变成两个身影在晃动。
“你怎么不给自己满上酒啊?”诗韵说着,她希望市长公子喝倒在地板上,那样自己就可以脱身了。
“满上,满上。”谭公子叫着说。
诗韵趁机为他杯中斟满了酒,
市长公子看到诗韵主动为自己倒酒,心里更加得意,小妮子这是对自己心仪呀。他迷醉地想。
“来,咱俩好好喝几杯——,”市长公子端起酒杯说。
诗韵看着市长公子看着的眼睛,心想:这个浪荡公子,不知骗了多少女人了,是不是又没安好心,想把我灌醉下手?诗韵看来对他的意图还是有所觉察的。
就在诗韵要推辞的当口,谭小鹏光着脚从沙发上站起来,从诗韵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他一下子把水盆踢翻了,水洒了一地。
谭公子不管不顾,更有力地紧紧将她搂住。
“你的身体真是丰满柔软呀,搂着真舒服极了。”公子搂着她的腰,手在她的细腰上下抚摸着,口中喃喃地说着。
诗韵被谭小鹏的突然动作吓慌了:“谭总快松手!千万别这样!”
诗韵正叫着,被谭小鹏突然上来的强吻打断。
这是那种占有般的吻;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吻法,诗韵双手机械地抵着谭小鹏的胸部。
谭小鹏的嘴巴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和口臭及烟味,她拼力挣扎着,可就是无法挣脱开——
祝玉凤上街去做美容后,开着红色雅阁回家来。
她想起女家政去给儿子那套房打扫卫生,她想去看一下,于是又开着车去了儿子家。
她上了楼,推开房门,进门后,走过走廊,发现卧室里传来说话声。她走过去,却从门缝处看到儿子正在纠缠女家政诗韵,
她看得很专注,心里受到刺激,过了一会儿,悄悄转身走了。
她立即开车去了单位。
坐到市消协副会长的高靠背转椅上,她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她拿过座机,很熟练地拨了个电话,然后把手靠在椅背上养神。
很快,一个30多岁的男孩进来了。
他是工商局广告副科长鞠林。
男孩,他脸像女人一般,俊美白晰,富于表情。
鞠林这小子近一年来迷上赌博。谈到赌钱,他就目光炯炯,脸上所有的神经象触电似地不住抽搐。
这男孩跟祝玉凤说,他偷了他妈的项链,手链卖钱,又去赌。后来他妈发现项链,手链丢了,以为家里进了贼,把房门的锁换了,窗子上又找人安了电子监控眼。
祝玉凤十分乐意借钱给他,先后借给鞠林有二万多元,她说不用还了。
这男孩对祝主任很听话,让他陪着吃饭,去唱歌,二话不说,起来就走。祝玉凤很喜欢他这一点。
有一阵子他又交了赌运,可是后来手气越变越坏,而他越是输得很多,却越是急于捞回本钱,好清偿许多无法弥补的赌债。
有一天,祝玉凤在火车站,遇到卖那种违禁碟的游走贩子,她买了几张碟回来,自己在家里观看,直到看得耳热心跳。
她tuō_guāng了衣服来到浴室里,站在大镜子前,注视着自己依然有些风韵的面容,她的皮肤因为保养得好,依然细嫩,身体呈现饱满的曲线,可是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似的。
市长夫人站在淋浴下面,放下热水幕中,冲洗自己躁热的身体。这一段时间,她总是感觉自己有一种持续的疲倦无力感,还有点食欲不振,常失眠,动不动就有些头痛。
祝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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