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那一尺七的小腰儿招摇过市,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满大街的善男信女纷纷回头,不是看她,都是在看我,看看我这个富二代到底是有多难看,在这些人的心里,这种货搂着的就必须是富二代,而只要是富二代长得就一定个儿顶个儿的恶心。
我带着她骑过东直门各个领事馆(linguan),看着她跳下车像卫兵敬着礼,嘴里还不忘念叨一句:“大兵哥哥你们真帅”,吓得我赶紧拉上她推着车跑;我们又穿过流芳一脑门子扎进了三元桥的高丽棒子别墅区,马路上穿梭的小跑车一个比一个的发出震耳轰鸣,我扯着嗓子对大梁上的狸子喊:“等以后有了钱就特么住这里,你可不容易找我了啊,找我得办参观证儿!”,她扭头瞥了一眼那些高大院墙亭台小洋楼儿,扭头甩来一句片儿汤话:“这地方我住腻了,不好,蚊子多”,然后便再不搭理我,反而让我一脸懵逼不知真假。
最终,我们顺着北二环骑回了南池子大街,那是我的出没地,这几个小时下来,累得我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散热,她回头瞧了我一眼说:“你这肾得保养了啊”,而后便一抬手儿招呼了辆人力小三轮儿,偏腿儿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手不停的揉着可能被自行车大梁隔疼的屁股指着我说:“跟着他,他到哪就跟到哪”,那拉三轮儿的一看她手上那件儿装备,就连价钱都不问的低头蹬了起来,嘴里还不忘多说一句:“姑娘,就不看看我们老bj的这些胡同里的瑰宝吗?”,狸子切了一声:“有毛线可看的?打小儿就跟这儿撒尿和泥儿,我见着的那些东西没准儿你都没见过,都让这帮孙子拆了盖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我没搭理她,也不再听她在身后三轮儿上臭贫,而是一路向西,身边的鲜花如林,华表在阳光的辉映下显得格外肃穆,我停了下来,望着那座红色的城墙垛子出身。
“二小儿哥,你停这儿干嘛啊?”,身后传来狸子的声音。
我扭头瞪她,义正言辞的说:“这是祖国的心脏,知道什么是爱国吗?知道我们的先辈们是如何抛头颅洒热血的拯救那满目疮痍的旧中国吗?诶,你别骑我车啊,你等等!”
我正淋漓尽致的挥洒着肚子里那点儿臭贫,却谁知狸子偷偷骑上我的自行车溜在了前面,而三轮儿正向我招手。
“这种素质低的人就不配站在这么庄严肃穆的地方!”,我嘴上嘟囔着钻进了三轮儿车,指了指狸子,“跟上她”。
“一公里一百块啊”,车老板儿抹着汗继续蹬,边蹬边说。
“嘿,我说,她上车你怎么不跟她说价钱啊?”,我唇枪舌剑的问道。
“那一看就是个贵姑娘,和你不一样”,他头都没回的喃喃自语着。
这一路下来,一口气扎到了西三环,直到三轮儿的车老板儿拦下仍在发力前行的狸子说:“大闺女,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啊,你俩闹别扭也不能拿我往死里折腾啊,老婆孩子都等着我拿米下锅呢,我不走了,说啥也不走了,你把钱给我吧”,说着,他就往身后的马路牙子上一坐,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的再不说话。
狸子没好气儿的看着车老板儿:“你怎么不跟他要啊,哪有让女人结账的?”。
我被这货的一句话立刻感到浑身的肉疼。
“谁都行,反正我是不走了”,顺势他把手一伸,一副爱谁谁的样子。
最终,我的一千块大洋就此离我而去再无音讯。
内心中骂着娘的被狸子拉近了一家小餐馆儿,那餐馆儿的门脸儿很小,而且很破旧,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这里的饭托儿!
因为,刚刚我就开始觉得,她是不是那个蹬三轮儿的托儿,但后来想想也不对,她这身材这脸蛋儿,在哪儿卖,一晚也是五千一万的应该没问题。
她看着狐疑的我,像是看着一个光屁股孩子一样透彻,说:“嘀咕什么呢,这饭我请!算是犒劳您大半天儿下来累得像三孙子一样陪着我疯的辛劳了”。
点了几个小菜,叫了四个大燕京,我称呼这燕京啤酒叫大绿棒子,又叫他闷倒驴,这啤酒劲儿大,一喝准上头,我的意思是我撅三瓶儿,她来一瓶儿意思意思得了,谁能知道她多大量、喝大了撒不撒疯儿?
谁成想我刚喝了一瓶儿就觉得脑袋发沉,许是这一条的折腾太累了,狸子托着小腮帮子瞅着我直乐,她也不怎么动筷子,而是几口就顺下去了两瓶儿!,还一脸无事状的一挑大拇哥说:“这也就是给老娘漱漱口”,看她喝完三瓶儿还要跟伙计要酒,我就拦下她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喝了,结果她就这样跟我抢起了服务员手里刚拿上来不知道该不该放下的酒,一看抢不过,索性干脆坐在餐馆儿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街灯萧然,路色戚戚,北上广三地比起来,只有首都这大半夜的没个人影儿,狸子坐在车后座儿上抱着我的腰抽抽噎噎的仍然哭着,天桥下的凄婉歌声伴随着小提琴的旋律在整条街上嘶哑的咏唱。
“停,快停!”,狸子在后座儿突然嚷嚷起来,引来路边几个带着红箍儿的老大娘向我这里张望。
我担心这货喝大了吐我一身,赶忙捏住车闸,她却像兔子一样一蹦就蹦的老远,跑向十几米外的一个地方,不一会儿,手里多了两张票,我看看票,又抬头看了看这里的招牌,我这绕来绕去的居然绕到了一家迪厅。
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的声浪淹没了刚刚走进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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