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不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沈慕远早给人轰出去了。还能让他在这胡说八道?
“哟哟,冲我发火有屁用?有能耐你号召民工去静坐啊。”郭循意有所指的来了一句。
俩人面色凝重了,静静的等郭循说下去。
“有功绩就tmd是大家的,恨不得全是自己的。致辞的时候说的慷慨激昂,怎么地?现在有麻烦了,都特么的消声觅迹了,全成白素素一个人的事了?”
“你还替她抗?你算老几?轮的着你抗吗?”
郭循示威般的看着沈慕远,似笑非笑的脸上还是那副欠揍的样子。
“现在的水还不够混,脑子就特么的混了。平时一个个看着都跟人精似的,遇事就懵逼。”
连损带贬的几句话却骂两个大男人茅塞顿开,眉开眼笑。
郭循的话里有深意,很耐人寻味啊……
其实这话王雪也说过,只不过谁也没往深里想,不过郭循惯用剑走偏锋,鬼点子多的很。
“接着说,我们应该怎么做?”沈慕远急急道。俩人的眼里都冒出希望的火花。
“我管你怎么做,关我屁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说。”
郭循的身份不宜说的太多,而且这俩人都是聪明人,只是一时心急没转过弯来。
只要点拨下,具体怎么做他俩会知道的。
三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对对,你什么都没有说。来,坐下,咱哥仨聊个天。”
沈慕远忙不哒亲自去泡茶,一边拿茶叶一边讨好:“这可是顶级的雨前啊,您老人家尝尝。”
茶叶是一个朋友送的,本来就是给郭循留着的。至从跟白素素好了以后,沈慕远就把多年都习惯改了。
现在只喝咖啡,不喝茶。
“哟,刚才还是驴脸呢,这会儿马上就变狗脸了?翻脸比翻书都快,德行。”
郭循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肆意的挖苦沈慕远。
怎么说他都不生气,谁让现在用的着人家呢,等用完再翻脸也来得及!
热气腾腾的茶水端上来,再一看,乔斌瑞讨好的用书给打着扇子。
办公室开着空调,完全用不着这点风。不过郭循就要这个款,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沈慕远把茶水斟上,双手捧着递过去:“您喝茶。”
“嗯。”懒洋洋的接过来,送到嘴边喝一口:“还有多少?给我装上带走啊。”
“是,是,已经给您老人装在袋子里了。走的时候您别忘记拿。”
“乖。”
沈慕远一贯的冰山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看的乔斌瑞目瞪口呆。
这是沈慕远?神经错乱了吗?
郭循见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手里的动作也停止了。催促道:“打扇子的,干嘛停下来?就你这样的放在古代就得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猖狂的不得了。
乔斌瑞扬起手里的书就要打:“真把自己当大老爷了?不带这么趁火打劫的。都火烧眉毛了,作为朋友居然要挟人?”
“干嘛?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郭循仍然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样子还没摆足架子呢。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书扔到一边:“老子不伺候了。”
“来,你俩凑过来。”
见玩笑也开的差不多了,郭循这才开始说出自己的计划。
说完后,沈慕远和乔斌瑞一脸的恍然大悟,齐齐向他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得意的给他俩一个挑衅的眼神:“学着点。”
没人理他,已经开始按计划去各显神通了,典型的卸磨杀驴……
很快,白素素被关押的消息跟风一样传遍了大街小巷!
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哎,你听说了吗?建学校的那个白素素被抓起来了。”
“怎么会是这样,快说说怎么回事?”
“听说是建学校资金不够,政府又不许换校址。怕耽误孩子们上学操纵股市赚了不少钱。”
“本来就是政府的事,他们不作为,还不许个人想办法?”
又凑过来一个人:“我听说哎,白素素是被人冤枉的……”
“怎么回事?”
“树大招风呗,看人家出名了眼馋呗,就故意陷害白素素呗。”
“太过分了,这年头做好人怎么这么难呢?”
“说的是哩,好人没好报,好人难做啊。”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沈慕远听着传回来的消息,虽然脸上面色不显。不过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谣传也是可以利用的,利用好了比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有用多了!
再来打探消息的,他也不再藏着掖着。
给谁瞒着啊?郭循说的对,这件事就是要给他闹大!
大到不得不收拾,自然就有人出面了。
他非常想念白素素,本来想过去探望然后告诉素素一声。
不过郭循劝他忍耐:“你现在不要去见白素素,我怀疑证监会里一定有幕后人的眼线,否则他们不可能动作这么快。”
“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装可怜,扮无辜,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强撑着吃亏的只能是你们。”
沈慕远只好按捺住心头的喜悦,忍耐住对爱人的思念。四处出现在人多的地方,愁眉苦脸的诉苦。
堂堂沈大总裁还真没试过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不少商界的生意人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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