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得是。”寂寥握紧了张晓彤的手，不允许她乱动。
“小心眼。”算了，张晓彤大度，成全寂寥的大男子主义心理，不跟他计较这些。
反正落凡岛就他们两个人，其余的都是妖兽也没什么可丢人的。
今天虽然不是十五，可月亮依然很圆，喝过合卺酒后，张晓彤与寂寥坐在庭院中。
“说吧，你究竟瞒了我一些什么？”
“小彤，我给你讲一个万年前的故事……”寂寥幽幽道来当年他与荀千阳之间的恩恩怨怨。
许久之后，张晓彤问：“我便是那荀千阳的转世?”
“是也不是。”寂寥道。
“什么叫是也不是?”
“你还是你，只是你的身体里寄宿了她的一魂两魄。”小彤还是小彤，荀千阳还是荀千阳，他们没有共同的记忆和事件。
“那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张晓彤不去关心她未曾参与过的事情，更不会纠结前世今生，她在乎的是现在，是未来。
“你说呢？”寂寥反问。
认识荀千阳几千年，他都未曾动一点心，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大战。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喜欢我吗？”张晓彤眼睛里透着笑意。
“你可以更骄傲一些。”何止是喜欢，寂寥早已把张晓彤刻进了骨头里，融进了血液里。
“别扭的男人，说一句我爱你很难吗？”张晓彤可从来没有在寂寥嘴里听到一句情话。
“你也不曾说过。”不只寂寥一个人别扭。
“得，打平。”张晓彤泄气。
不说就不说吧，做到比说到要更实在。
张晓彤把头靠在寂寥的肩上，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刚才听你这么说，是不是荀千阳的其他魂魄也已经投胎转世?”
“应该是。”
“如果这么说……”张晓彤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寂寥，前几个月我遇到了两个奇怪的人。”
“什么奇怪的人?”寂寥问。
“有一天晚上下班回家，有一男一女突然出现在我的车前，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碰瓷的。但他们功夫不弱，眼看我刹不住车要撞上他们，他们却瞬间移开了。让我注意的是那个女人的手上戴着一个碧蓝色的手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就好像……”张晓彤抬起手腕，乾坤镯显露出来。
听到张晓彤这么说，寂寥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当年乾坤镯被分他撑裂了三份，荀千阳的魂魄也被打散成三份，这乾坤镯乃荀千阳魂魄所系，会寻找旧主，那是不是……
“他们是谁?叫什么名字，现在在什么地方?”寂寥急急问道。
“这我哪里知道，这都是过去好几个月了。”当时张晓彤下车去查看具体的情况，见到那个女的也感觉十分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再想想，可有什么线索?”
“呃……”张晓彤仔细想，“对了，我好像听到那个男的管女的叫沐晗。对，就是叫沐晗。”
“沐晗?”有名字就好说，只要有了名字，寂寥就能去地府查找生死簿。
“你干嘛？”张晓彤看寂寥开始打坐。
“去地府。”
“你疯了？你怀着孕呢！孩子还要不要了？”张晓彤连忙拉住寂寥。
“我——”寂寥是心急了些，他摸着肚子，他此刻灵魂出窍，势必对孩子有损伤。
算了，也不急在这一时，终归能找到的。
八个月后，张晓彤和寂寥的儿子出世。
出了满月，寂寥就强迫张晓彤和他互换灵魂。
这让张晓彤十分遗憾，她做男人这么久，始终没有做成功一次男人。
寂寥防她防的甚紧，可她刚一变回周婧涵，就被寂寥欺负了，简直太不公平。
看到旁边饿的嗷嗷直哭的儿子，寂寥嫌弃地把他丢给落凡岛上的妖兽，让他们去照顾。
从儿子出生之后，寂寥没有喂过他一口奶，到了张晓彤这更不允许她喂。
“喂，那是你儿子啊，怎么一点儿也不心疼?”落凡岛虽然有饲养奶牛，但是牛奶哪里比得过母乳?
之前寂寥别扭不肯喂，张晓彤想不通为什么也不让她喂。
“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其他男人占便宜?”寂寥振振有词。
“寂寥，你没病吧？那可是你儿子！”张晓彤无语了。
“我儿子也不行！”寂寥想起这个儿子是他生的，心里就别提多别扭了。
“你这个人怎么反着来呢？别人家是重男轻女，你却好，重女轻男。”张晓彤可是看到寂寥怎么宠娃娃的，怎么到了儿子这就变了？
“他已经满月了，回头丢给他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养。”不是寂寥不喜欢儿子，而是儿子的属性随了张晓彤，太善。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透亮，带有佛性。
女人有佛性，那是纯真、善良，男人有佛性，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会被欺负死的。
寂寥想着等娃娃回来，一定好好教教这个弟弟，免得将来佛性大发，再出家当了和尚去。
现在寂寥有些明白当年许博盛和李若云的担忧了。
“你还真是，女儿是宝，儿子是草。”张晓彤替自己儿子抱屈。
“不说这个，你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把儿子送走之后，就跟我去找那个叫沐晗的。”张晓彤和那个沐晗会有一种特殊的灵魂联系，有她在，寂寥更容易找到人。
“我们这是要抛弃所有人吗？”张晓彤问。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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