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事情很顺利,徐曼殊还是能够帮助我的,可是我总觉得这也太容易了,就徐曼殊几句话就能够将我杀人的大案消解掉吗?
于是我又说道:“还有,童明贵的事,还得麻烦你费点神,他是富裕街的主任,没有他,我很难办事。”
“你呀,比我们做生意的还难缠,我帮你问问吧,能不能救出来,我也不敢保证。”
“你们神通广大,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我顿了一下道:“就是不知道童明贵被谁抓走的,要是我自己能救的,就不劳你们费神了。”
我总是感觉抓走童明贵的那些人有点古怪,穿黑衣,戴墨镜,有子弹头的车子……这一切好像是黑社会组织,但又不像是玄风会的作风,所以我问一问徐曼殊,也许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徐曼殊也犹豫了一下道:“这种事,我只能帮你问问,现在w市很是复杂,我也不敢保证抓他的人是谁。”
我和她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期间我又问道她开始讲的,我毕业时送给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徐曼殊只是笑笑道:“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了,幸好你失去了记忆,要不然想起来,徒增烦恼罢了。”
对于这件事情,她不提,我也就不再问了。
……
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醒了。我坐起来,睁开眼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昨天经历太多事,我回来后就沉沉睡去了,没想到一下子睡过了头,要不是这急切的敲门声,估计我还在睡梦里优哉游哉呢。
我打开门,就见栗子抢身而进道:“潮哥,我们回来了,我们回来了……”
我向他身后一看,军豪、阿好、陈小雨等明啸堂的人都在,他们都随栗子鱼贯而入,顿时我的房子里充满了生气。
我淡淡的道:“你们回来就好,快过来喝杯茶吧!”
但是家里什么茶水都没有,慧英不在,我也懒得准备这些,但是明啸堂的兄弟们热情很高,他们自己弄去了。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觉靶子不在,就对栗子道:“靶子呢?没和你们一道回来?”
栗子听说,脸色有点难看,道:“他回不来了,昨晚有个叫贾向荣的警察将他秘密转移了,至于转移到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
我感到事情有点变化,按说徐曼殊出面,以徐惠的势力,好德路区警察局是不可能再扣押人的,除非他们没有把事情办透。
“你们不知道?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我沉下脸来,本来热闹的场面也顿时冷静下来。
其实这些人回来都很高兴,我不该这样对待他们,但是靶子为了我顶罪,靶子一日没有从局子里出来,我还是一日有罪的,所以我一定要把靶子救出来。
栗子和军豪等人相互看了看,然后他们说出在区警察局的经过来。
他们昨天上午被抓进去,都被单独隔离了起来,并且每个人都有警察对其讯问,一开始所有人都一致指证是靶子拿刀杀人的。警察们当然不相信了,就动用了刑罚,有些人熬不住,就供出是我杀人,然后让靶子顶罪的事。可是警察局没有直接下令来逮捕我,只是写了份材料上报,说是等上面的批示。
到半夜将近十二点了,有几个奇怪的人到了警察局,他们和警察局的戴局长私下里说了一些话,然后戴局长命人将栗子等人连夜放了。
但是栗子等人也注意到靶子没有放出来,就去问戴局长。戴局长说:“你们回去带个信给潮哥,这事闹得很大,死了十几号人,总得有人出来顶着吧。我已经让贾向荣将靶子带走了,这个不但是给无辜受害的人一个公道的说法,同时也是保护你们潮哥。等这事的风头一过,咱们再想其他的办法吧!”
就这样,栗子和军豪等人才回来了。
戴局长的话表面上是为了我着想,可是实际上是抓住了我的把柄,只要我不听话,他就会拿靶子说事,到时候我就会受制于警察局,戴局长这一手是很阴险的,我就知道玄风会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但是徐惠的出面,我暂时是安全的。可是细想想,我的损失是最大的,我不但要受制于徐惠的东惠公司,还要听命于区警察局的戴局长,他们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卑鄙,玩我于股掌之间。可是我也不是那么轻易被他们玩弄的,我一定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困境。
可是要摆脱这样的困境谈何容易啊,说白了,我只是个富裕街小混混而已,说什么明啸堂组织,什么老大,离了富裕街,我什么都不是,还要想办法自保,这个社会实在太残酷,我只有暂时忍耐,不断的壮大自己,才能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生存下去。
我拉着栗子道:“和我来一下!”
我拉着栗子来到了后院,那里有一条密道能进入地下室。我打开密道的门,就引着栗子进入了地下室。
栗子想必已经知道了什么,便道:“潮哥,你现在见他到底有什么用意啊?”
“我要放了他,明啸堂不能没有他。”
我们说着,已经走到了地下室里。我的地下室空间不是很大,大约有四十几个平米,两个房间,一个房间堆放着杂物,一个房间里存放着枪支弹药和一些市场上违禁的毒品等。而谢玲珑则被囚禁在堆放杂物的房子里。
我和栗子下去时,就看到了谢玲珑头发蓬松的坐在一根铁柱子旁边,他的手脚都被铁链子绑缚着,除了能拿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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