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唐宇面色不由变得微微怪异了起来,毕竟他想到了一个对付西本罗的方法,但是又不是特别确定是不是对方的弱点,略微沉吟道:“如果照这样说的话,西本罗应该是一个善于防守的人了,可是他现在的动作明显是进攻性比较强的,如他们悄无声息的就入驻中省一样,充满进攻性,是不是因为吉田的缘故,若是这样的话,对付这个西本罗是不是先等他出手比较好一点,毕竟他要是全身心的防御的话,对于起来实在有点麻烦。”
这就是唐宇想到的方法了,不过他又不是特别确定,毕竟没有人规定一个善于防守的人就不能善于进攻了,只不过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西本罗无疑是一个极为棘手的对手,而且他也不是特别相信西本罗会真的没有什么弱点可言。
而蔺宝驹听到他的话,只是微微一笑的点头道:“嗯,唐师傅不愧是肯动脑筋的人,能够想到这里已经是很不错了,西本罗的确是一个善于防守的人,但是他更擅长的却是进攻,这一次中省的动作应该是来自于他的手笔了,而他之所以会故意搞这些花招,全因为他防守方面不如他的进攻性,如果要是等着他出手的话,那么一定是一整套的应对方案,不管你从何种角度去瓦解他的攻势,他是团队都会在事前预测到这一点,除非你能够想到他们想不到的反攻方式,这样才有可能击败西本罗,要不然的话,凭着我们在京城的势力防守有余却是进攻不足了,对于这样一个家伙若是没有什么本事的话,只怕还真是斗不过他的,而且这个人十分的阴险,喜欢剑走偏锋,如同这一次北欧势力入驻京城一样,一旦真让他成了那么北欧势力必定坐稳北欧,借此打开华夏大门,要是输了他们就败得一塌糊涂,甚至连翻身的机会都不会有,他们在被北欧的老巢也会被别人给占据。”
这些唐宇是早就猜到了的,如今听蔺宝驹重新分析了一遍,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奇这个西本罗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实在有些无法理解了,好好的呆在北欧势力那边当老大不好吗,非要不远万里来到京城抢这笔生意,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他的无法理解,就正如李应无法理解他要对付北欧势力和九龙组一样,性质是相同的,正如那句话,不一样的遭遇铸就不一样的人,西本罗的野心不是唐宇能够领会到的,而唐宇的壮志也不是李应能够体会到的。
李应听完蔺宝驹的话,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笑着说道:“蔺宝驹先生,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那这个家伙还真是比我们要狠得多啊,一开赌就直接把北欧势力的所有家底全都给拿了出来,是要一招定胜负吗,呵呵,这种人要是赢了的话就是魄力,要是输了的话就是狂妄自大了。”
他笑呵呵的说着,语气里似乎对于西本罗有些轻视,毕竟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种极为不明智的行为,而蔺宝驹听了他的话,也是淡淡一笑道:“若真要是这样来区分人的话,那我也是一样的,若是我成功了那么就是我有魄力,若是我失败了那就是我狂妄自大,又例如唐师傅一样,要是他背叛了我就是我有眼无珠,要是他事后报答了我那就是我慧眼识人,这些话都是屁话,以后还是少说吧,人终有一死,有些人只是想留下一笔墨水而已,寻常人无法懂的。”
被教训了一顿,李应摸了摸头倒是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这时唐宇也不在意这些事前,直接开口问道:“蔺宝驹先生,既然西本罗说完了,那吉田组长呢,在九龙组的时候我可是很少见到这个人,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迹或者弱点之类的东西?”
“吉田啊……”
蔺宝驹淡淡一笑的嘀咕了一句,半响,这样开口道:“吉田这个人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作为九龙组在京城的领导者,他个人是非常痴迷于剑道的,以前楚狂人也和他交手过,两个人虽然是点到为止,但是我看得出来,要是继续拖下去的话,只怕楚狂人就真的危险了,当然,这也是因为点到为止的原因了,楚狂人精善杀人的技术,对于点到为止却是不太适合他,打起来难免有些束手束脚的,要是真说拼命的话,那个老头不会是楚狂人的对手的,他虽然沉迷于剑道,但是这方面知识一味的苦练,没有多少实践的经验,和楚狂人这种火里来水里去的杀手相比较,他的经验还不够看。”
能够和楚狂人斗一个优势出来?
李应略微一惊,不过想到身边这位爷,他立马就淡定了下来,吉田和楚狂人再怎么厉害也是技术上的功夫,但是比起唐宇这一力降十的本领简直就是比不得的,当然真要是在这方面来一个殊死搏斗的话,他倒是也不觉得楚狂人会没有一丁点反抗的能力,毕竟楚狂人可是经验十分老道的杀手啊。
“能够沉迷剑道看来这个吉田应该也是一个颇有耐力的人了,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弱点呢?”这话是李应问的,问完还觉得自己似乎是问的很有道理。
蔺宝驹看了他一眼,略微摇头道:“这个吉田向来都是深入浅出很少和别人打交道,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弱点却是无偿得知,不过可以知道的是,这个人非常喜欢挑战名家大手,甚至好几次都因为这个刺伤他人,或者自己也被刺成重伤,险些死了,要是能够在这方面下手的话,对付这个吉田还是比较简单的,只不过一时半会儿只怕是找不到能够出手杀掉吉田的剑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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