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本罗这么说着,言外之意自然是没有一点追究这件事情的想法了,他自然是不可能因为普希斯这个迎宾而追究唐宇的责任的,他们两个一个是跑腿户,一个是一方势力的代表人,孰轻孰重自然是不用说的,即便唐宇代表的还是他对头势力的代表人,但是两者之间的地位差距实在太大。
若是唐宇紧抓着这件事情不松口的话,说不定西本罗还要在这件事情上给他道歉,当然,他自然是不会紧咬着不妨的,毕竟对方怎么说也是听了他的话,没有将事实给说出来,要不然的话,今天李应可就危险了。
而听到西本罗的话,普希斯只是冷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他自然是没有主动说话的权力了,而唐宇这时则是淡淡一笑的开口道:“西本罗先生严重了,这件事情也是我一时冲动才会造成的现在的结果,和西本罗先生没有多少关系的,你爱惜下属的心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也向这位普希斯先生致歉了,这件事情我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今天是来参加宴会的,这种好日子别被这些小事情给影响了气氛和心情。”
他这样笑着说了一句,算是主动退一步说话了,没有逼着西本罗给自己一个解释,而普希斯听到他的话,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普希斯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害怕唐宇还要继续追究下去,要是这样的话,到时候西本罗只怕不得不给他道歉了,这样一来的话,普希斯这个作为当事人的跑腿户能有什么样的下场也是不言语而的。
西本罗听到唐宇的话语,只是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点头道:“那就多谢唐宇先生能够大人大量了,你说的对今天我们北欧势力成立第三方势力的好日子,还是不要让这种小事情破坏了气氛和心情,来,三位里面请。”
他说着,瞥了普希斯一眼,转身就带着三人往里面走去。
李应从始至终自然是插不上嘴说话的,但心里也是担心的要死,见到事情得到解决,心里也是不住松了口气,这才看向唐宇,低声道:“我的妈呀,今天差点就栽倒在这小事情上了,好在唐师傅够机警,要是让那个普希斯说了实话的话,我只怕就危险了,要是被北欧势力给扣留了起来,尼玛的就东野皓风对我的仇恨,不扒了我的皮都是轻的。”
他这样低声说着,唐宇闻言只是略微一笑,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楚狂人则是摇头说道:“李应你今天也太不小心了,要知道这里可不是蔺宝驹先生的地盘,你在这里言行举止都稍微注意一点,丢了蔺宝驹先生的面子事小,毕竟你也只是一个特邀鉴定师代表不了蔺宝驹先生,丢了性命就严重了,你自己好好把握一下分寸吧。”
楚狂人这样说着,话语虽然有些难听,但是着实说的也是实话,李应只是代表着一个特邀鉴定师的身份而已,真要遇到什么事情,稍微腿个一两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当然了,要是丢了一些脸面倒也无所谓,虽然同样会稍微影响到蔺宝驹的一些面皮问题,但是根本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毕竟他只是一个特邀鉴定师,而唐宇就不同了。
唐宇参加这次宴会代表的是蔺宝驹,他需要做的就是稳住自己的形象,别在这种场合给蔺宝驹丢面子就行了,至于性命问题却是不存在的,相信在场的没有人敢对他出手的,除非那个人敢不惧怕蔺宝驹的势力。
而这个时候,他们谈话间就被西本罗带进了一层布置静雅的宴会厅里,四处都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果盘,而在这里面此时也是聚集着不少人的。
不得不说,唐宇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一些人攀谈的金十店,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搞得还真像是很成功一样。
而这时,西本罗转身略微点头的笑道:“这里是宴会厅的第一层,我就暂时将三位先带到这里了,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完全可以向我们的服务员提出来,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三位就在这里尽情的享受吧,我就先告辞一步了。”
他说着也不理会唐宇三人的回话,带着一行安保人员就直接离开了,一路上也是和四周不断传来的打招呼声一一回应。
见到这一幕,李应也是冷笑着不屑道:“这个西本罗尼玛的还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要是他知道唐师傅就是蔺宝驹先生要扶持的对象的话,不知道现在会不会立马就滚回来了,真尼玛是狗眼看人低。”
他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也是比较符合事实的,要是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唐宇,而是蔺宝驹的话,相信西本罗就算心里再怎么对他们有气,也不会这么说一声就不闻不问的就直接撇下他们独自离去了。
而唐宇现在也只是一个代表,而不是彻彻底底的领导者身份,听到李应的话,略微摇头道:“算了吧,人家怎么说也是北欧势力的大佬,我们刚才折了他的面子,没有给我们脸色看已经是说明他够有忍耐性的了,现在还是不要再说他的不是了,我们也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吧,对了,李师傅,你看看那个胖子是谁。”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三人朝着旁侧走去,同时指了指不远处的金十店,后者显然是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依旧满面春风的和几个同伴聊着什么,看周围之人簇拥着他的样子,似乎在那一圈人里还有着不俗的地位啊。
李应见到金十店也是微微吃惊了一下,开口说道:“卧槽,金十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特么的他怎么会收到邀请函的,难道东野皓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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