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要无动于衷,看着他这样一天天变得强大?”
“亲爱的,我们阻止不了他变强大的趋势……”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或许可以请那位出马,他肯定不愿意看到那小兔崽子超出掌控!”
“哼!你以为他会再帮你们这些外人欺凌自己的亲孙?”
“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吧?”
“别吵了!再看看有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吧。”
“我不管了,反正到时候事态失控,倒霉的又不是我一家,你们最好自己想清楚!”这段争论不休的谈话,以那名女士率先退出宣告结束,其他人也相继陷入沉默,之后都退出了视频聊天。
……
进入深秋,旧金山的夜晚也凉意袭人。
海小闵裹在被窝里,想着刚挂掉的跟海父海母的那通电话,心里有些空空落落。
得救后苏醒的当天,她就向医护人员要来了手机,打了一个越洋电话,向父母报了平安,那边听到她虚弱的声音,当即哭成一片,很长时间泣不成声。
可以想象,她失踪的这段时间,父母是怀着怎样忐忑不安的心在等待消息,成天以泪洗面……
之后的每一天,海小闵都会打越洋电话,有时直接视频通话,让二老看着她安心。
今天说起家里的花店选好了地址,海母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看看,海父便在一旁训斥她,说让女儿好好在那边养伤,伤好了,她自己会回来,催什么催。
海母一听,如梦初醒,连忙擦着眼泪附和点头,嘱咐海小闵好好在米国这边养好身体,什么时候回家提前告诉他们一声,好提前准备好饭菜,为她接风洗礼。
海小闵瞬间泪目。
她觉得她真是个很不孝的女儿,父母一大把年纪了,还让他们为她担惊受怕,但是医生先前说过,她和凌曜之前中过蛇毒,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要留下来多观察几天。
海小闵默默盘算着,再过几天无论如何都该回国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吓得翻身坐起,朝门口一看,竟看见自己的房门被人给暴力轰开了!
一抹高大颀长的黑影冷酷的站在门口,身上披着件防寒又拉风的长款风衣,他身后,数名保镖各司其职……全当什么都没看见!
“凌曜,你……”望着门口的人大步迈进来,走到床前,海小闵的惊异变成了花容失色的大呼小叫,“喂喂喂!凌曜,你干什么?”
凌曜大半夜不睡觉,带人轰了她的房门,气势汹汹闯进她的房间,二话不说,就拦腰将她捞起,准备连人带被一起扛走!
“今天不是说好了过去我那边睡?我等你到半夜,你不来,我只能自己过来找人了!”男人一本正经的撂下一句话,算是对这番壮举的解释。
海小闵挣扎无果,泪奔:“那只是你单方面提起,我又没答应。”
“是吗?我不记得你没答应。”不记得就当没这回事儿了,凌曜理直气壮的扛起人就走,出了房门,转了道弯,进入一墙之隔的自己的房间。
“你放开我!凌曜,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海小闵一路嚎,他前两天不是还病重下不了床吗,更何况腿上也还有伤,扛着她走得这么利索是要闹哪样?
被放在那张不知何时被更换成宽了一倍不止的大床上,海小闵有点发愣,想到某人白天信口提及的宣言,下意识的抖了抖。
看着站在床前,丝条慢理脱去披着的外套的男人,她欲哭无泪:“凌先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现在是强盗行径?”
凌曜掀开被子的衣角,爬上床,上手扒拉海小闵裹着身上的被子,从容道:“我所接受的教育,关于强盗这个词的定义,跟我现在的行径有着天壤之别。”
海小闵不动声色的扒紧被角,做着最后垂死挣扎:“半夜强闯单身女子的房间,强行把人掳走,我觉得我甚至可以考虑报警了。”
“那你可能会面临被拘留24小时的处罚。”凌曜终于发现了迟迟拆不开的端倪,海小闵的小胳膊小腿,到底拗不过男人,防线被彻底拆除,丢到一边。
“为什么?”只剩下一身病号服的海小闵不服气的问道。
凌曜掀开自己那床全新的柔软羽绒被,将穿着单薄的海小闵盖住:“因为你报假警啊,跟自己的女人同床,在米国可不构成犯罪。”
他的女人……
再一次听到这个宣示占有权的形容词,她心中又有了异样的感触,不同于上次她被当街冤枉成小三,他用这个身份帮她解围,她即使动容,心中也异常清楚,那只是权宜之策而已。
可眼下,并没有任何妨碍性的因素,他的宣称,似乎更是随了本心。
凌曜拉着她躺下,海小闵顺从的依偎进他怀里,只听到男人发出舒适的哼哼:“这种感觉就对了。”
“什么感觉对了?”她奇怪的抬头。
凌曜温热的大手捧着她的脸颊,指尖捋过她额前柔软的发丝,低沉道:“这几天晚上睡得好吗?”
他不答,反而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还好吧……就是我有点认床的毛病……”海小闵从来都不太好意思向人提起这件事,毕竟到了别人的地方,说睡不习惯,多少有些不礼貌,再加上这也属于个人的隐私。
听她这么说,凌曜却笑了。
认床?
明明每次跟他睡在一起,哪怕是露天海滩,她都睡得都头小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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