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结了一整夜就是为了这事,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做出这样的选择,她不想再重复千百年来不变的生活与宿命,不想再成为血族之父德古拉大帝的玩物与杀人的工具,她想过另外一种生活,而苟文远的出现让她下定了决心。
苟文远伸手,握住阿娜莎女王有点冰凉的手,微笑点头,表示支持与鼓励,他一走进这座破败废弃的教堂时,就已经感觉到了异状,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四周有无形的力量在波动,越往里走,力量波动的能量越大,感觉也越清晰。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波动的力量不是单一的,而是分为正邪两股,更让他惊讶不解的是原本是天生死敌一般的两股力量竟然是平行波动,相互不受干扰,形成了某种奇怪的均衡局面。他心里好奇得要命,恨不得马上进入地宫查探个究竟,好解开心中这个巨大的迷题。
阿娜莎女王能从他的笑容里看到爱意与坚定的支持,心中涌起丝丝暖意,忍不住在他脸上啃了一口,然后伸手按住机关按钮,轻微的震动中,祭坛顶部的一块石块缓缓滑开,露出一个黑呼呼的洞口。
大殿内的回音很大,阿娜莎女王担心大声说话,把地宫里边的东东惊醒,说话的声音很小,甚至干脆以手势交流。
两人还没进洞,一股刺骨的寒流自洞内涌出,夹带着令人不寒而颤的阴森诡异气息,让苟文远不禁皱眉,地宫里边倒底沉睡了多少邪恶东东,才会产生如此连他都不免紧张的邪恶气息?
地宫等于是阿娜莎女王的家,熟门熟路,有她引领,自然不会迷路,不过,她也仅局限于血族的地域内活动,即便心里好奇得要命也不敢越界,因为她也同样害怕。
阿娜莎女王和苟文在迷宫一般的地宫里穿行,经过一间石室时,她抬手指了指。
苟文远微笑点头,表示明白,那间石室是阿娜莎女王沉睡的石室,也算是她千年来的家吧,不过,里边肯定很简陋,因为沉睡不醒嘛,除了一个大棺材,估计没啥东东了。
当阿娜莎女王领着他来到一间最大的石室外时,脸上表情显得极凝重,甚至现出一丝丝的紧张与犹豫。
这间石室就是血族皇帝德古拉沉睡的石室,德古拉是血族之父,力量无人能敌,她要不紧张,甚至害怕才是怪事,n个世纪的轮回复苏,她一直生活在德古拉皇帝的阴影之下,早已形成了习惯性的巩恐惧。
苟文远握着她的手稍稍紧了紧,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阿娜莎女王虽然没有明说此行的目的,但他猜测得出来,心里还是挺感动的,所以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答应陪她一起过来。
阿娜莎女王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伸手按在石壁某一处,厚实沉重的石门缓缓滑开,果如苟文远猜测的那样,里边除了一个暗红色的大棺材外,空荡荡的啥东东都没有。
苟文远陪着她走进去,来到棺材旁边,阿娜莎女王面露歉意,对他打了个手势。
苟文远点头退出,守在石门外边,他能理解阿娜莎女王的心情与感受。
石室内,阿娜莎女王深吸一口冷气,伸出手,搭在棺盖上,犹豫了那么十几秒的时间,然后咬牙,猛的拉开棺盖,然后张大了嘴巴,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石棺内猛的探出一条白晰光滑的手臂,如勾五指一把扣住了阿娜莎女王的咽喉要害,令她难以呼吸,发出痛苦的干呕声。
这是一条女人的手臂,这个女人躺在德古拉皇帝的御棺里,说明德古拉皇帝早已从沉睡中苏醒,而且知道了阿娜莎的想法,才在石棺里边布下杀手对付阿娜莎。
守在石室外的苟文远听到异响声,已感觉不妙,连忙冲进去,阴阳双轮发出刺耳的厉啸声,急速旋斩石棺。
石棺内的女人虽然看不到外边的情形,但阴阳双轮急速旋斩发出的刺耳厉啸声令她心生恐惧,连忙松手,从石棺内跳起。
轰的一声,石棺碎裂,碎石激射,从石棺内跃出的女人慌不迭的躲避,双手护住脸面,不论是神是鬼还是不死系生物,只要是女人,都爱惜自已的容颜,何况是很会享受的血族女人。
苟文远乘着这个空档,已拉住惊魂未定的阿娜莎女王向外狂奔,德古拉皇帝早已觉察到阿娜莎女王的意图,布下针对性的杀招,再不抹油开溜就真傻了。
两人拼命狂奔,飞跑出地宫,顿时傻眼了。
原本宽阔的祭坛内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把娜丝汀、贝里诺和夏洛特死死的围困在中央的祭坛处,虽然还没有开打,但弥漫的森冷杀气令三人都紧张得直飙冷汗。
“嘿,老板,这是圈套,我们掉坑了。”
一见两人从地宫里跑出来,贝里诺边擦抹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珠子边嚷嚷,近墨者黑,他深受苟文远的影响,已完全一副吊儿郎当样,没有半点绅士的温文尔雅仪态。
“阿娜莎,你为什么要背叛德古拉皇帝?”
一个衣着华丽,长相美丽,身材惹火的女人越众而出,指着阿娜莎责问,蓝色眼眸则在好奇的打量苟文远,能让阿娜莎投怀送抱,甚至不惜背叛德古拉皇帝,一定有致命的诱惑力。
若大一个祭殿挤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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