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认,风六郎在回想了一下凌光先前所言后问道:“贵国太子既然都不知道那位他在云安王府里遇到的小姐姓甚名谁,为何会在数年后特意前来寻她?”
明汐国的盛宴,是三年一度。
因此云岚国的太子瞒着旁人前来明汐国寻人,与他上一次来明汐国,最少也会间隔三年。
凌光道:“不瞒皇子殿下,此前皇上提及那位小姐的时候,我等也是一头雾水,可细想过后,却发现太子殿下当年的确曾提到过一位小姐。”
“哦?凌将军可愿详细与我说说有关那位小姐的事?”风六郎语气平稳,看似问的随意,神色却分外严肃。
“太子殿下当年并没有对我们说太多有关那位小姐的事,故我也没太多可说的,不过……”略微停顿了片刻,凌光继续说道:“太子殿下初次来明汐国参加宫宴时,我等是有随行的,然那夜殿下前去云安王府赴宴,我等却并没有同去,然后当晚醉到不省人事的殿下是被云安王府里的侍卫送回别馆的,隔日殿下醒来就问我们跟他在一起的小姐身在何处,还在从我们口中得知送他回来的人是云安王府的侍卫后,风风火火的冲去云安王府里找了一通……”
说到这儿,凌光皱起一双粗眉道:“当时我等不明情况,被殿下的行为搞得很是莫名,故也未深思殿下的举止言行,可如今回想起来,殿下当时好似提及有人给他下药,导致他在理智全失的情况下做出了夺去那位小姐清白的行为。”
风六郎随之紧紧皱眉,“有人给贵国太子下药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当时竟未在意?”
且单凭那些,还不能断定娘与云岚国的太子有着怎样的牵扯。
“唉!”
凌光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当时云安王以及旁人一口咬定他们整晚都跟太子殿下在一起,云安王还说是他亲自吩咐侍卫送殿下回别馆的,故最后殿下自己都认为那只是他做的一场荒唐无比的春梦,不是真实的,因此本就是粗人的我们也就没放在心上,转眼就忘了。”
因为凌光这话,风六郎生出了之后要细查云安王的念头。
接着又听凌光说:“那之后,太子殿下收到了皇上忽染重疾的消息,匆匆赶回了国,直到三年后,皇上的病情才稍有好转。”
了解了云岚国太子时隔三年才来寻人的原因,风六郎正暗自寻思要如何去确认其在云安王府里遇上的那位小姐的身份,凌光身侧一如他一般身材魁梧的男人就突然捻着下巴处茂密的胡须,若有所思的说:“听完大哥刚才的话,我忽然想起来,当年太子殿下回国后,时常会在一人独处时反复端看一个女人家的耳饰。”
风六郎忙询问:“是一个怎样的耳饰。”
“这……”那男人犹豫了一下,不是很确定的说道:“时隔多年,我已经记得不是很真切了,不过我可以试着画出来给皇子殿下看看。”
“有劳了。”
风六郎立刻出去让店小二送了笔墨过来。
一刻钟后。
那男人在连着画了好几次后,终于把一张画好的递到了风六郎面前,“大概就是这样的,坠子下方吊的是一颗乳白色的圆润珠子,是什么材质的珠子我就不知道了。”
风六郎凝目细看。
画上的耳环十分的普通。
纵然是从不过分关注女人着装的他,也时常在外看到女人们佩戴类似的耳环。
好似……
她媳妇儿送到宝兰城去的那些玉耳环之中,就有差不多的款式。
这时,那男人又突然说:“对了!那珠子上好似还刻了一个什么字。”
“哦?”风六郎挑眉,眼中燃起了希望,相似的耳环虽多,可在那么小的珠子上面刻字的却是不常见。
“至于是什么字,我就不知道了。”
男人挠着头,一脸歉意。
风六郎将画纸收起,道:“多谢了。”
翌日。
天不见亮,田思思就从空间里把丸子帮她买来的那些绣球花苗全部都搬了出来,然后去厨房里熬了粥,做了几样精致的点心,在天亮后领着思君院的丫鬟一起送到了主院去。
瞧着她送去的那些绿油油不见半点花的苗子,温氏禁不住的有些失望。
田思思见状笑道:“外祖母若是着急看花,我再让六郎去买些已经开花的大苗来?”
“都已经买来了,就不用麻烦了,这等花开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
“……”
田思思笑吟吟的点头,未再说什么,却已经暗暗让丸子帮忙买开花了的大苗去了。
早饭过后。
鲁氏见田思思一直欲言又止的望向她,便把她带到了自己房里去,“你这一大早的过来,是不是除了送花,还有想问为娘的话?”
田思思当即啄木鸟一般的点头,点完头从荷包中取出了风六郎昨夜回来后交给她的那张画纸,“娘看看这纸上的耳环。”
“耳环?”
鲁氏纳闷的蹙了蹙眉,却在摊开那张纸后,微微怔了一下。
田思思忙又伸手指向耳环吊坠上的那颗珠子说:“据六郎说,这珠子上面还有刻字。”
听得这话,鲁氏的手下意识的捂上了心口处,“这张画纸,六郎是从何处寻来的?”
田思思未答反问:“娘可是曾见过这样的耳环?”
鲁氏迟疑的点了一下头,“可人从前很喜欢这般细长吊有珠子的耳坠,拜她所赐,为娘的首饰盒里,也有了很多这般的耳饰,此番回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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