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除了田思思,旁人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因此,田思思抿着嘴窃笑道:“虽说扦插那些苗的人,的确是臭丸子你,可当初让你扦插的人是我啊!我娘说我贴心,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哼!”不满的哼哼完,丸子道:“笨蛋主人你要给那闻人玥的花,已经到货了。”
“先放空间养两天,等宫宴后过个两天,我再给闻人玥送宫里去,权当是帮她缓苗了。”
“你说的倒是轻松,帮你换盆打理的人可是丸子我!”
“哎呀,回头我多弄些好吃的来犒劳你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安抚住了丸子,田思思与鲁氏一块儿送走温氏后,方才回房,又听丸子说:“笨蛋主人你们家那个小小,好像偷偷放了一枚窃听器到那闻人胤身上,不过傍晚过后,就再没听到闻人胤那边的窃听器发出声响了。”
田思思闻言驻足,正好瞧见风六郎抱着小末从房里出来迎她,待他走近后,脱口便问:“六郎你放了窃听器到太子身上吗?”
若是小小放的,小小定会在事前跟她打个招呼。
所以她怀疑是六郎。
被她猜中。
风六郎爽快的点了头,“我有些在意太子特意送筳逸回御酒坊的目的,便放了一枚到他身上。”
田思思遂进空间去听了听。
听完出来对风六郎说:“有关筳逸乃是皇后之子一事,太子好似打算永远不让筳逸知道,可太子与六郎你乃是一母所出的事情一旦揭开,必然会牵出筳逸来,太子他如何能让筳逸置身事外?”
满心疑窦的说完,田思思又道:“另外,皇后为了让雨柯当家的替她抚养筳逸,先是让雨柯与御酒坊前任当家的相识相爱,后又害死了御酒坊前任当家与他跟雨柯的孩子,雨柯当家的真能忍住永远不对筳逸提起吗?”
风六郎听罢静默了片刻,启口时低低说道:“身患心疾的人,最是忌讳情绪起伏过大,为了筳逸的安危,雨柯当家的该是忍得住的,而太子那边,他既然打定了主意永远不让筳逸知晓自己的身世,该就是已经有了计划。”
“就筳逸如今的情况,能不让他知道那些糟心事,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说到这儿,田思思突然有些想弄清楚太子具体的打算,因此纳闷的蹙起了眉,“丸子说傍晚过后,就再没听到太子那边的动静了,也不知他身上的窃听器是不是掉了。”
若那窃听器还在太子身上,说不定能通过它弄清楚太子的具体计划。
此时东宫内宽大的浴池中,闻人胤紧锁着眉盯着掌心被他不慎弄碎了的小物什。
南祭在外左等右等不见他出去,入内查看情况时,瞧见他掌心之物,脱口便问:“殿下,那是何物?”
“是何物本宫倒是不清楚,不过它是在本宫更衣时掉落下来的,该是谁人放到本宫身上的。”
“……”
一听那话,南祭便面生警惕,同时绕到闻人胤身后去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闻人胤手中的东西,而后他道:“殿下手中之物似被踩踏坏了。”
闻人胤挑了一下眉。
此物掉落在地时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他找寻期间不慎踩踏了上去,将它踩碎了。
见他不语,南祭又顾自说道:“属下瞧着这物什并无特别之处,殿下因何对他生出了在意?”
“具体的缘由倒是说不上来,本宫就是觉得这物什的材质与田思思先前拿出来的那燃气灶一样,都格外的新奇。”
“听殿下这么一说,属下才发现完全就辨认不出做成此物的是何材质。”
“若此物的出处真是田思思,那么将此物放到本宫身上的人就是六郎了……”
说到这儿,闻人胤话锋一转,意味不明的问,“南祭你与本宫说说,六郎将此物放到本宫身上是何用意?”
南祭被问的一脸纠结。
他与那位皇子殿下接触的次数还屈指可数,对其完全不了解,哪里会知道!
闻人胤也是清楚那一点的,因此他也没等南祭回答,径直步出浴池,取了一侧屏风上的衣物自行穿上后压低声音吩咐道:“本宫要去御酒坊一趟,你就留在东宫。”
“是。”
……
御酒坊。
闻人胤悄无声息潜入雨柯院中时,雨柯早已备好酒水等候多时了。
迎面,雨柯径直与闻人胤说道:“今日太子殿下走后,逸儿询问过殿下与我说了什么,我不知该如何与他说才好,便让他寻个机会去问殿下了。”
“嗯,如此就好。”闻人胤轻点着头应罢,径直坐到雨柯对面,“你出宫前,曾是母后的心腹,你可清楚当时有哪些人知道母后腹中所怀龙子有疾?”
“唔……”
拧眉细细寻思了一番后,雨柯道:“就我所知,当时知晓那件事的人本就不多,且娘娘没过多久就除掉了一些知情者,故如今除了我之外,怕只有娘娘知晓逸儿的身世了。”
这般说完,雨柯立刻就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倘若如今知情的人真的只有她跟皇后娘娘……
那么太子殿下又是从何处知道的?
闻人胤通过雨柯面上的表情猜到她心中所想后,与她说道:“你且将你知道的人全部告诉我,我会派人逐一去确认的。”
雨柯遂取了笔墨过来,写了一个名单给闻人胤。
拿到名单后,闻人胤立刻就说道:“今夜我便先不与你说别的了,等我确认完了这些人,再来与你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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