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酒坊。
秦观跟前的小厮拎着一壶酒匆匆去到秦观身边,“秦管事,这是归云楼的掌柜送来的酒,他称他归云楼的东家有意来参加品酒宴,望咱们少东家能赏脸给一张请帖。”
归云楼?
秦观疑惑的皱皱眉,“京中几时冒出了个归云楼来?”
那小厮道:“小的听那归云楼的掌柜说,他们酒楼之前不叫这个名字,乃是今晨改的招牌,且同时改名为归云楼的酒楼有四家。”
“哦?”秦观这才伸手接过酒。
“至于那四家原本叫什么,小的忘了问。”
“我这便拿去请示少东家的意思,你让那人稍后片刻。”
“是。”
须臾。
秦观拎着那壶酒去到筳逸房中,见筳逸正在修剪房中盆栽,他也就没有立刻上前。
待到筳逸放下剪子,坐到了一旁藤椅上,他才上前说道:“少东家,这是归云楼的掌柜送来的,称他们归云楼的东家想来参加品酒宴。”
归云楼……
筳逸眯了眯眼,似自言自语一般的问:“你可有觉得那名字熟悉?”
“熟悉倒是没有,我只觉得耳生,往常京中可没有这样的一家楼。”
“归云楼……归云门……”
听着筳逸口中呢喃出的归云门三个字,秦观道:“那归云门几十年前就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难得少东家能知道。”
筳逸直直看向秦观,“虽是销声匿迹了,世间记得它的人却不在少数,我知道也并不奇怪。”
话落,筳逸朝着秦观伸出了手去。
秦观连忙从旁取了酒杯,从那酒壶中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拧开瓶塞的一瞬,酒香四溢,转眼的功夫整个房里都是沁人心脾的酒香。
秦观在把酒杯递给筳逸的同时说道:“这酒闻着可真香!”
筳逸把酒杯放到弊端嗅了嗅,浅尝了一口后,对秦观说:“你亲自把请帖送到对方手里去,我要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一个人。”
“是。”秦观依言去办。
“……”
筳逸却起身拿起那酒壶,看到了出神。
这酒……
他不是第一次尝到了!
可就他所知,世间能酿出这酒的人早已过世了!
……
“东家你可算回来了!”
风六郎再次步入归云楼,已是一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这期间,他除了去过相府外,还去余下的三家晃悠了一圈。
真就只是晃了一圈!
他都没跟那三家的店小二掌柜打照面!
果刹把品酒宴的请帖递给风六郎的同时,启口道:“前面御酒坊的管事特意来了一趟,左等右等,等不到东家你回来,他才走了,不知东家让我送去御酒坊的那个酒壶里面装的是什么好酒?”
若非好酒,御酒坊的管事该不会特意前来。
风六郎摇头,“我向人讨来的,未问名字。”
话落,风六郎问:“果叔对相府的事了解多少?”
“东家指哪方面?”
“有关相府夫人跟二小姐的。”
“那二人的事我倒是知道的不多,东家想知道些什么?”
“把你知道的都说给我听听吧。”
风六郎说罢步进了柜台,在果刹边上坐下。
他前面来的时候这楼里还没有客人,这会儿倒是来了不少了。 果刹给风六郎上了一杯茶,思忖了一番低声说道:“丞相夫人是温老将军的嫡长女,虽出身将门,却生性温婉,在京中有极高的口碑,与之相反,那相府二小姐及笄前在京中是出了名的纨绔放浪,曾与
多家公子传出不好的传闻。”
风六郎端起茶杯,盯着杯中茶水,脑中闪过的是鲁可人那张妩媚艳丽的脸。
那般容貌……
说她曾纨绔放浪,是半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意外的。 略作停顿,果刹继续说道:“叫人意外的是,相府大小姐失踪后,那位二小姐就改过自新了,还叫人惊掉下巴的招了一个穷酸书生当上门夫婿,好在她夫婿也争气,婚后没两年就高中状元,如今任职翰
林院学士。”
“哦。”风六郎点点头,应罢出了归云楼,知道那些并无太大的用处,要想确认那相府二小到底是不是丞相夫人所出,得找到当年帮丞相夫人接生的稳婆才行。
不过那种事……
不适合他出面去找。
还是交给师妹去办吧!
……
空间里。
丸子打包当天要发的货时,见绿豆糕相差的数量颇多,就冲田思思嚷道:“主人,你要什么时候才能保证充足的货源啊!”
田思思正在屋檐下帮小白洗澡,闻言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别着急啊!”
“这淘宝欠下的订单越来越多,丸子能不着急吗!”丸子近乎于低吼的说完,又接着道:“近日都有老顾客开始抱怨咱们丸子铺发货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诶!”
幽幽叹了口气,田思思在把吓傻了眼,都忘了挣扎的小白从水里拎出来,放到边上铺好的毛巾上面后,才又冲丸子说:“别急别急,很快了!”
话落,未免丸子继续说什么,田思思紧接着补充道:“你等我抱小白去晒会儿太阳,把它身上的毛晒干,我就去问问村长有没有物色好的新人。”
丸子道:“主人你都黑成那样了,还敢晒?你当心真变成永远也白不了的非洲人!”
田思思闻言又是一叹,“晒黑是小事,热才是要紧的啊!每次为了把小白晒干,我都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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