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飘红双目缓缓闭上,冷然道:“有本事,你把小爷杀了。要小爷屈服,那是万万不能!”冷香楠缓缓走到他旁边,笑道:“老子要你的命何用?不写也罢,老子先阉了你,再削去你右手手指,让你今生都用不了剑!”
说罢,把一剑飘红的右掌按在地上,提着长剑就要斩下去。一剑飘红一惊,心想:“如若被他斩去右手手指,从此武功便废了。从此再也不能笑傲江湖,哪还有什么乐趣?大丈夫能屈能伸,日后再寻回这个面子!”
是以,急忙睁开眼睛,颤声道:“我写,我写——”冷香楠哈哈一笑,放开他的手,笑道:“怕你不肯!哼,你这小子,就是贱骨头!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不知老子的手段!”说罢,走到一边坐下,冷冷的看着一剑飘红,道:“老子说,你写,如若有半个字不对……”扬一扬手中的长剑,冷冷的道:“嘿嘿,你知道后果会如何!”
见一剑飘红不答,于是说道:“羽兰珠是冷香楠的妻子……”一剑飘红虽然心里怒极,但此时受制于人,无奈之下,只得伸手指蘸上坐骑流出来的血,在撕下来的布上跟着写。冷香楠继续念道:“从今以后,如若我一剑飘红,还要厚颜无耻的纠缠羽兰珠,便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是龟蛋生的……”
一剑飘红闻言,怒道:“你怎么骂人?”冷香楠嘻嘻笑道:“如若你遵守约定,自然不是龟蛋生的!”一剑飘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香楠一脚踢在他小腹上,骂道:“你奶奶的,你是不是不服气?哦对啦,我想,你一定想当太监!”
话声中,突然刀光乍现,带起一片银光,唰的一声,割裂了一剑飘红的裤裆。一剑飘红猝不及防,身子向后翻出两个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还未答话,冷香楠冷冷的道:“老子刀法虽然不怎么样,但要阉一条死狗,嘿嘿,那是绰绰有余,别让老子等得不耐烦!”
说罢,伸手抚摸刀刃,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一剑飘红心里气恼之极。是以,只得忍气吞声的照写。冷香楠接过瞥了一眼,得意之下,哈哈大笑。一剑飘红怒道:“我也照你吩咐做了,还不给我解药?”
冷香楠斜睨他一眼,骂道:“呸,你当老子是傻蛋吗?此时给你解药,岂不是自掘坟墓,把自己埋了?”心里突然灵机一动,暗想:“这小子比老子英俊得多,羽兰珠那小娘皮多半要给老子一定绿帽子,老子可得想个法子,否则这王八壳子,老子是当定了!”
一剑飘红见他突然沉默,眼珠乱转,不知正在打什么鬼主意。突见冷香楠提着亮晃晃的钢刀,不怀好意的走向自己,心里一紧,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冷香楠嘻嘻笑道:“你猜猜看?”一剑飘红见到他那邪恶的笑容,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凉意,就如看到地狱的大门,而自己又无法控制,被黑白无常拉着,一步步走向那暗无天日的阎王殿一般。但此时全身动弹不得,只得惊恐的看着冷香楠。
冷香楠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下,正儿八经的道:“虽然咱们立了字据,但老子还是信你不过,以防万一日后老子背黑锅,戴绿帽,不如现在亡羊补牢!”看了一剑飘红一眼,又道:“所以,老子还是得把你阉了,这是唯一的办法!”
一剑飘红背心一凉,颤声道:“我既然立下字据,自是……自是言而有信,你……你又何必逼人太甚?”冷香楠皮笑肉不笑的“啊哈”一声,冷然道:“你奶奶的,此时求饶,为时已晚,你认命吧!”说罢,举起刀来,笑嘻嘻的就要斩下。
一剑飘红差点儿气晕过去,眼睁睁看着刀光斩落。突闻一声娇斥,道:“你这狗官在干什么?”冷香楠一闻这声音,背上升起一股凉意,霎时间心神大震,暗呼:“辣块妈妈,这小娘皮早不来,迟不来,竟然在这紧要关头来了。”
发话之人正是羽兰珠。冷香楠回头一撇,见大路上,一个人影疾奔而来。此时明月朗照,到处一片银光,冷香楠看得甚是分明。心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如若迟得半步,这对奸夫淫妇可要谋杀亲夫,老子可就死不瞑目了。
心里想着,便慌忙的奔到坐骑旁,慌慌张张的翻上马背。回头见羽兰珠已然奔到近旁,于是双腿一夹马肚,那马甚是通灵,放开四蹄,一阵风般疾驰而去。只因晚上月光虽好,但冷香楠穿上将军盔甲,羽兰珠又未料到冷香楠会在此。是以并未发觉是他。
况且哪里又会料到武功高强的一剑飘红会栽在冷香楠手里?而羽兰珠曾经折磨冷香楠死去活来,冷香楠对她的声音,已然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此时咋听这声音,当真是亡魂皆冒,岂有不逃之夭夭之理。
冷香楠这一催马疾驰,直如流星赶月,风驰电掣,两耳贯风,呼呼作响。就如腾云驾雾般一溜烟而去。他未料到这匹坐骑,脚程竟然如是之快。欣喜之下,不由哈哈大笑。但刚张口,便被灌了满口疾风,硬生生将后面的“哈”字冲回肚里。
天刚微亮,冷香楠便满头大汗,再行一阵,行人渐多,便收缰缓行。时当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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