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跟反差强烈的刺激了罗云裳的自尊心,她的眼眶发红,她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纪兰舟,我恨你!”
罗云裳长到这么大,遇到的不好的事情,糟心的事情其实也不少,可要真是说起恨一个人纪兰舟是一个,还是唯一的一个。
纪兰舟对于罗云裳的话不可置否,恨便恨吧。
他早知道罗云裳恨他,可是恨也总比无视要好的多,纪兰舟这样想着,他的手就就开始在罗云裳的身体上探索,只是不管他怎么挑-逗,罗云裳都不肯给予丝毫的反应。
身心难以合一,以前让他欢乐的水乳交融自然也是不会出现的。
她生涩,她抗拒,简直比誓死想要保护自己贞洁的烈女还不配合。
纪兰舟的手指感觉着罗云裳的干涩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这样下去会弄伤罗云裳的,他看了一眼被他一直压着,还在正常的输液的手,或许他应该大度把这一次的惩罚推迟到罗云裳好一点在进行。
就是在纪兰舟分神的这一刻,罗云裳不老实的手瞅准时机,直接向纪兰舟的抓挠过去,即使纪兰舟已经很快动作的去躲开了,可是从耳朵后面一直到脖颈的位置还是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
而从这道痕迹上传来的尖锐疼痛,也让纪兰舟因为不愿意弄伤罗云裳的克制彻底的化为乌有,他的举动越发的激狂。
对方传来的力道让罗云裳不肯有片刻的安分,她拼命的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抽离,只是她却像是被用巨大的钢钉直接钉在地上的鱼一样,不管怎么的扑腾身体都离不开病床,她摇着头,削薄的发丝在空中狂乱的飞舞着,“不要,我不要!”
只是到了这会他哪里还能够容许罗云裳拒绝,又怎么还能够听得进去她的拒绝,他的腰部用力的下沉。
在男人硬生生闯进来的,罗云裳想她应该是被劈成了两半吧,一双杏眸骤然瞪到最大,原本高亢尖叫之声戛然而止,原本紧绷到极点的身体在僵硬了片刻之后,骤然的跌回床上。
那种如影随形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痉挛着。
其实纪兰舟也很不舒服,她的干涩,无声的抗拒,那一样都让他觉得不舒服。
可他并没有抽身离开,也拒绝抽身离开,就像是他对罗云裳的态度,哪怕是彼此都不舒服,他也不会放开罗云裳。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是他的,是属于他的。
纪兰舟的额角隐隐地有汗水渗出来,沾湿他的发丝,一次一次的安抚罗云裳,伏在她的耳边说,“放松。”
只是罗云裳现在哪里还能够听得到,她只觉得疼,全身都在疼,或许不是全身,疼痛的还有她被撕扯成碎片的灵魂。
纪兰舟一直以为罗云裳会哭的,因为在刚才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罗云裳眼底的那抹润湿,可是罗云裳没有哭,哪怕纪兰舟最后一沉到底,一遍遍重复着让她疼痛,难受,难堪的事情,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来。
罗云裳已经不哭了,又怎么再回为这个男人掉泪,她只是死死地望着在眼前晃动的白色房顶,一直等到一阵强过一阵的冲撞结束之后,她才弯着唇角,笑着,是真的笑着,对纪兰舟说,“这次你可以死心了。”尽管她看不到自己的脸色,可是她相信,自己现在的模样不会比鬼好到哪里。
所谓要让你白嫩的小脸再度为我染上桃花,也不过是男人没有实现的一句空话。
纪兰舟在罗云裳的笑容中有些狼狈,可他并不后悔,他能够容许罗云裳人性,却不能够容许罗云裳做出用自己的身体来威胁他的这种事情,哪怕他这么做的结局是罗云裳更加的恨他。
纪兰舟翻身下床,然后进了浴室打了一盆温热的水来处理罗云裳下身的狼藉,而过程中罗云裳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一动不动的。
清理干净之后,纪兰舟走到窗户边,把紧闭的窗户推开一道缝隙,让吹进来的清风把房间内浑浊的空气带走,之后看了罗云裳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罗云裳,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罗云裳闻言,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们之间可以不这样的。”不这样的折磨彼此。
纪兰舟听完之后黑眸中还来不及泛起喜悦的神色就听到罗云裳继续说道,“只要你放我走。”放我走,彼此再也不相见,这样就可以省去各种的煎熬。
纪兰舟这一次没有生气,他拥着罗云裳温热的身体,把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很是平静的说道,“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其实罗云裳不明白纪兰舟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不可能,不可能放她。
如果不是他的身边已经有了纪洛裳,她会恍然觉得纪兰舟是因为爱着她才不会舍得放手的。
可不是。
被他放在心里的女人是纪洛裳,被他挚爱着的也是纪洛裳。
若不是挚爱为什么会在他受伤之后还牢牢的记着她,却忘了罗云裳。
若不是挚爱,又怎么会许下蓝言永不分离这样美好的誓言。
若不是挚爱,为什么在生死关头又怎么会选兰舟她。
可若是挚爱,又为什么在有了纪洛裳以后还一直对她纠缠不清。
难道她就不怕纪洛裳会伤心吗? 难道他就不怕纪洛裳会哭泣,会流泪吗?
罗云裳真的不明白,以前不明,现在也不明白。
或许从前的罗云裳还会因为这个纠结的抓心挠肝的,可是现在不会了,孤独的这些年里,她早就清楚了一件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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