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毫无意外的罗云裳那个拿着凶器的手直接就被拉开,手里的瓷片直接被人家夺下扔在一旁不说,卡着女佣脖子的手臂都没有来得及用上就被拉开了,然后整个人直接被女佣放到在床上。
尽管严格的说起来女佣的力道并不大,床铺也很是柔软,可是在罗云裳被放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全身又被碾压了一次一样,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抱歉啊,小姐。”女佣这才想起来罗云裳不久之前刚才树上掉下来是摔伤了的,因此在看到罗云裳的痛苦神情时连忙道歉,“您现在还好吗?我真的不是估计弄痛您的?”
“……”不知道为什么罗云裳总觉得女佣的话像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罗云裳没有说话,女佣不由得觉得更加的紧张,她刚醒在询问罗云裳情况的时候,房间的门又一次的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男人。
女佣看到走进来的男人之后连忙的从床上跳下来,她躬身问候,“首领。”
男人点点头,“怎么回事?”这询问的当然是罗云裳的情况。
“小姐她在发烧,好像是病的挺严重的。”
“是吗?”男人说着走了过来,跟女佣刚才一样附身去摸罗云裳的额头。
罗云裳想她要是在忍忍就好了,她刚才不应该直接对女佣出手的,而是因为直接用瓷片来割断这个始作俑者的喉咙,现在看清楚这个女佣称为首领男人的脸庞正是之前在酒店的时候绑架她的那个男人!
只不过现在没有利器,也没有力气了,她现在只觉得有一万个人在拿着锤子敲打她的脑袋,眼皮沉重像是挂了千斤的重量,哪怕是绑匪近在眼前,哪怕是需要面对的是她最害怕,不对,是最讨厌的未知,她也撑不住了,眼皮像是被触动了关闭的按钮一样,缓缓地闭合上。
“呀!”女佣轻叫一声,“小姐她好像是晕过去了。”
男人点点头,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答非所问的,“果然是病的不轻啊。”然后他又对女佣说道,“你现在把她送到飞机上,然后再给她找一些药来吃。”
“是。”女佣应下,等到男人走了之后这才拉着罗云裳的手臂把她直接背起来。
罗云裳虽然是病的不轻,不过完全还没有到迷糊的地步,因此在女佣把她背起来的时候是又清醒了过来的,她看着女佣近在眼前的脖颈暗暗的自责,她果然是太心急了啊,现在才是最好的时机。
……
纪兰舟在接到了罗云裳下落的消息之后绝对是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赶来的,为了赶速度他甚至在不出长海市的范围里动用了飞机,因为不能确定目标地是不是有合适降落飞机的地方所以只能是把飞机停留在距离目标地最近的一块种植着冬小麦的地里,之后在换乘越野车一路向目标地赶。
可是当他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对方已经起飞的飞机,还有的就是被对方扔下的炸弹夷为平地的村庄。
听着耳边不绝于耳的爆炸声,纪兰舟的脸色阴沉如水,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抓到对方了,只差一点他就能够救出罗云裳了。
“老大。”陆小六特别能够明白纪兰舟现在的心情,要是换了他现在是纪兰舟恐怕现在他已经完全的暴走了,正因为他不是纪兰舟才不希望纪兰舟暴走,“我们是不是直接返回去乘坐飞机去追呢。”
“不!”纪兰舟眼睛都不眨的望着在天空逐渐变小的飞机说道,“直接把飞机开过来,我就在这里等。”
“老大,你看——”陆小六想说,老大你看这里山路崎岖,没有专门停非机动的地方倒不如咱们返程回去乘坐来的方向,只不过在纪兰舟扭头看过来的犀利视线之中果断地选兰舟了把自己口中所有的话都给吞进肚子里,然后他很是快递的说道,“我这就去吩咐!”
……
罗云裳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这绝对不止是感冒交感神经失调才会出现的症状的,而是因为那个被蘑菇云给覆盖的地方。
那里正是她度过了一夜的地方,她控制不住的在想如果女佣刚才没有拦住她,她真的逃跑了,却没有逃出会被炸掉的范围的,那代表着她现在已经是一缕芳魂了。
这种几乎能够算的上是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戏码真的是太精彩了。
“小姐,您在喝一点水吧。”等到飞机已经开始平稳飞行的女佣用印着米老鼠的白瓷杯子杯子倒了一杯水给她送过来,“感冒 了要多喝水。”
罗云裳这一次并没有拒绝女佣的好意,她的确是需要一些温暖的东西的。
男人坐在飞机临窗的位置扭着头欣赏外面变化姿态万千的白云,那蓬松松,软绵绵的样子真的是像极了藏在记忆最深处,代表着呢。
以为已经被自己遗忘的愉快时光被翻了上来,男人春唇角的笑容就如同飞机窗户外太阳一样灿烂,只不过这抹笑容并没去维持多久,旁人的到来让这抹笑容变了质。
“首领。”来人躬着身态度很是恭敬的说道,“我们刚才勘测到有一架飞机一直跟在我们飞机的后方方的位置并且以很快的速度接近着,据推测应该是纪兰舟乘坐的飞机。”
“转换航线。”
“是。”
来人在听到命令之后立即下去执行,过了一会之后他又回来说道,“在刚才的一个小时里面,我们已经转换了三次的航线,每一次对方的飞机都紧跟不舍。”
“看来真的是纪兰舟追来了。”男人再说这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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