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放心吧,没事儿的。”潘朔安抚好大家,走到离自己早近的吐白沫的人面前。
先是用手扇了扇风闻白沫散发出来的气味,接着一支手搭在那人的脉搏上诊脉,另一只手则翻眼皮,观察瞳孔的情况。
潘朔检查的时候大厅鸦雀无声,大家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的惊扰了潘朔,影响他的诊断。
“嗯……”
“啊……”
“嗯……原来是这样。”
潘朔一边检查一边发出各种各样的感叹声,偏偏又不说问题出在哪里,看得大家心焦极了。
要说就干脆说出来嘛,不带这么逗人玩儿的。
“大夫,怎么样?”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等待答案。
潘朔伸手想捋胡子,摸到下巴之后才想到自己为了易容把胡子给剃了。
他缓缓站起来,四十五仰望着窗外,一脸惆怅,声音透着淡淡地疼痛:“这位兄弟身体有点虚啊!”
顾小桑翻了个白眼,这位大叔起了半天范,她还以为要说什么呢,结果来了这么一句。
敢不敢走到她旁边来,看她不用拳头捶死他,这种节骨眼上就不要开车,说这种让人误解的玩笑了好吗?
潘朔说人体虚纯粹只是恶趣味,但是别人并不知道,自动把体虚和中毒联系在一起,原本默不作声的妇人又开始跳起来。
“听到没有,大夫也说我家男人中毒了。”
“顾小桑你这个挨千刀的,我跟你拼了!”妇人又要去打顾小桑,结果路过潘朔时被他伸脚绊倒在地。
“你耳朵有问题,我只是说他身体虚,我说他中毒了吗?不要乱曲解我的意思。”潘朔说。
“我是他肾水不足,身体虚,晚上干活的时候力不从心。”
在场有不少老司机,听到他的话发出“我懂”的暧昧笑声,有个小姑娘听不懂,问母亲:“娘,他们再笑什么呀?”
她娘白了她一眼:“闭嘴,你刚刚什么也没听到知道吗?一点也不害臊。”
小姑娘一脸委屈。
妇人满脸涨红,感觉大家看她的样子充满同情,她很想说不是潘朔说得那样,但是这种话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呸!你是什么大夫,满口污言秽语!”她朝潘朔啐了一口。
潘朔也不是生气,呵呵得笑了笑:“抱歉,揭了你的伤疤,不过你们这样讳疾忌医是不行的,身体虚就要补,我这里有个药方,回头你要的话我可以开给你。”
他这么说,反而让大家信了的话。
顾小桑看的连连摇头,郎中捉弄这些天真单纯的人,良心不会痛吗?
原本很紧张的气氛被潘朔这名不正经的神医一歪,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顾小桑很佩服这个郎中歪楼的本事,在她认识的人里只有潘朔跟他有得一拼,如果不是他的声音和相貌跟潘朔完全不一样,她差点以为他就是潘朔。
顾小桑并不知道,这一刻她离真相如此近。
歪楼归歪楼,活跃了一下紧张的气氛,潘朔倒也没忘记正事,很快拉回到正题上。
“大家一定很想知道今天的饭菜有没有毒?”
厅里的人不约而同地点头,对,他们就想知道这个。
“我很负责的告诉大家……”
大家屏住呼吸等待答案,关键时刻潘朔却清了清嗓子,“口好干,谁给我倒杯水来。”
尼玛不带这样吊人胃口的。
大家气愤,但也没办法,有人倒了杯茶给他,他喝完茶放下杯子后又开口:“是的,我很负责的告诉大家这里的菜……你们可以猜一猜到底有毒还是没毒,猜中没奖。”
就没见过这么欠扁的人!
大家忍不下去了,“快点说,再不说,揍你!”
成功激起众怒潘朔贱贱一笑:“君子动口不动手,哪能揍人呢。我这么可爱你们下得去手吗?”
可爱?分明就是欠扁!
好在潘朔懂得适可而止没有再逗大家,不然说不定真有人控制不住揍他。
“这里的菜,有毒!”潘朔一改戏谑的神情一脸郑重地说。 正当大家惊恐万分的时候他话风一转又说:“我已经中了它的毒,世间怎么有这么好吃的菜,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咽得下别的食物。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简直欲罢不能。
”
说完之后他从桌上抓起一双筷子,也不知道是谁的,一点也不讲究的夹咯吱窝里一拉,把筷子上的脏东西拉干净以后,就夹菜吃了起来。
一副这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药,我却甘之如饴的表情。
可以揍这货吗?不仅是大厅里的人,连顾小桑也忍不了,好好说话要死?
他说有毒的时候顾小桑的心跳差点停止好吗?心情就跟过山似的,又上又下。
不过短暂的惊恐过后大家也回味过来了,饭菜没问题,不然这位大夫也不会作死去夹菜。
那么问题又来了,既然饭菜没毒这几人是怎么倒下的?
潘朔用力掰开倒地人的嘴,他的力道非常大,只听咔嚓一声,直接把人下巴掰脱臼了。
那人痛得身体如筛子般不停地抖,他刚刚是假抽,现在是真痛。
下手忒狠哪有二话不说直接暴力卸下巴的?
还不来得及喊痛,潘朔就拿吃过的筷子在人嘴里乱搅。
太恶心了!
顾小桑低头掩嘴偷笑,决定不揍郎中了,这是个人才啊,倒地那人一付生无可恋的样子,估计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想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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