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硕点了点头,把红袖有问题这事记在心里,打算回来就要暗卫地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春梦楼欢歌笑语,亮如白昼。
到了春梦楼前,陈兰硕就松开了苏浅的手,一前一后踏进了明亮的大堂里。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脸上挂着招牌一样的媚笑,迎了上来:“这位客人看着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春梦楼吧?”
陈兰硕矜傲地点了点头,虽然不发一语,但一身贵气尽显。
苏浅顶着一张平凡的脸,穿着也很普通,站在他身边,跟下人似的,老鸨都懒得看她一眼。
“客人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奴家这就把她们叫过来陪你喝酒享乐。”
陈兰硕摆摆手,正要说话。
苏浅适时地挤了过来,笑眯眯地递过去一小锭银子,猥琐地笑了笑:“我家主人喜欢皮肤白,身材高挑的,最重要的是要长得标致。”
接了银子,老鸨乐开了花,笑得花枝乱颤:“奴家这楼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标致的姑娘。客人楼上请!”
在龟奴的引领下,苏浅和陈兰硕进了包间。
一进门,陈兰硕皱着眉就把门关上了,不赞同地说:“浅浅,你这是干嘛?我们来可不是为了玩的,是有事要办的。”
苏浅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玩啊。来这种地方的人如果不点几个姑娘,肯定会引人怀疑的。”
“那点了之后呢?你打算让我碰她们吗?我嫌脏。“
陈兰硕一脸嫌弃地抬起袖子,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老鸨见他生得好看,临走时,故意身子一歪,差点跌进了他怀里。
幸亏他躺得快,加上身手敏捷,老鸨只抓住了他一只袖子,当时他的脸都黑了。
苏浅玩味地看着他的脸阴晴不定地变幻不停,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嘛!我是女人,就算被那些姑娘们扑倒了,也吃不了什么亏。”
听到这话,陈兰硕眉头皱得更紧了,抿着嘴巴说:“浅浅,你可别胡来!”
苏浅吐了吐舌头,嬉笑着说:“我不胡来,你的脸不要绷这么紧嘛!”
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在陈兰硕面前,她就完全放飞自我了。
左右不管她怎么折腾,陈兰硕也会帮她收拾残局,她怕什么?
陈兰硕还想说什么,但房门打开了。
“客人,姑娘们来了。”
老鸨掐着嗓子,娇揉造作的嗓音传了进来,她站在门口,挥着手帕,把两个长相中人之姿,穿着薄纱的姑娘们推进了屋里。
陈兰硕神色高冷,连侧首看老鸨和进来的两个姑娘一眼也没有。
送走了老鸨,苏浅转过身,看到其中一个姑娘不顾陈兰硕的冷眼,软着身体,正要往他怀里倚去。
她也不着急过去了,抱着双臂远远地站着,一脸兴味地打算看好戏。
谁知陈兰硕根本没有给她看戏的机会,冷着脸打了个响指。
一侧的窗户开了,一个黑衣人飞了进来,抬手就是两个手刀,毫不怜香惜玉地砍在了两个姑娘的脖子后面。
两个姑娘应声而倒,接着黑衣人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各自放到她们鼻子下面晃了晃。
苏浅只惊讶了一瞬,就走了进来,好奇地问:“那是什么啊?”
黑衣人瞄了眼陈兰硕脸上的表情,见他没有的对,开口解释道:“这是mí_yào,闻一闻,她们几个时辰里都不会轻易醒过来。”
这样的药,简直是杀人越货的最佳伙伴。
“这么神奇?给我也来一瓶。”
苏浅眼睛一亮,厚着脸色摊开手,直接开口索要道。
“这...”
黑衣人有些犹豫,拿眼睛去瞄陈兰硕。
陈兰硕抬手倒了杯酒,放在手里把玩着,头也不抬地说:“给她。”
黑衣人这才把黑色瓶子掏出来,恭敬地放到苏浅摊开的手心里。
苏浅笑:“还是你家主子大方。”
黑衣人面上不敢,心里却在腹诽:世子爷就差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了!
“下去吧!”
陈兰硕修长白皙的指尖叩了叩桌子,声音清冷。
苏浅受不释手地摩挲着黑色的小瓶子,宝贝似地把它揣进了怀里,冷不丁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性感撩人的呼唤。
“浅浅,过来。”
她呆了呆,转过头,看到陈兰硕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往前伸了过来,笑吟吟地看着她,泼墨似的眸底深处满是让人动容的宠溺和温柔。
她如受蛊惑,不受控制地把手放进了他展开的大手里。
陈兰硕用力一拉,她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炽热厚实的胸膛,让她很有安全感。
她抬起头,一眼就望进了他深邃的凤眼里。
他笑了笑,突然伸手捏着她的鼻子,俯下身把嘴里含了半天的酒渡进了她嘴里。
辛辣的味道直冲她的口鼻,苏浅蓦然睁大眼,想要推开一直压着她不放的陈兰硕。
陈兰硕一手压着她两只手,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她的腰,带着酒味的嘴含着她的舌头不放,吸吮掠夺。
不管苏浅情不情愿,辛辣的液体顺着她的喉管流进了她的胃里,整个胃部都猛然一热,一股异样感慢慢地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瓷白的脸很快升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
“阿硕,我,我有点热啊。”
她不自觉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陈兰硕的呼吸猛然粗重起来,把她打横抱起,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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