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九点，苏小雪、南天放和茌亚宁一起陪同素素来到提姆心理研究所。
提姆脸上挂着微笑，“我想问一下，有几位病人？”
苏小雪指了指素素，“就她一个。”
提姆眉头轻锁，“一个病人？怎么来这么多陪同的人？我和病人都需要安静，只准一个人陪她进来，其余的人都在门外等候。”
苏小雪刚要说她陪着素素进去，素素抢先说道:“我想茌医生陪我进去。”
茌亚宁答应过素素，固然会信守承诺，“好。”
苏小雪看一眼提姆，“提姆医生，先借一步说话，行吗？跟你说完，我就出去。”
提姆点点头。
苏小雪走到提姆面前，低声说道:“素素心里有一个心魔，麻烦你让她忘记……”
提姆低声回应，“我只会尊重她的选择，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苏小雪见自己的要求无效，只得和南天放走出门，回到车上等候。
提姆将素素领到心理治疗室门口，一脸温和地朝素素说道:“一会茌医生在门口等你，你自己跟我进治疗室，好不好？”
他明显看出素素对茌亚宁有依赖症，只能跟素素商量，如果素素实在不愿意，他只能让茌亚宁跟进门。
这是他非常不希望的事情。
他不喜欢别人看到他给病人的治疗过程。
不等素素开口，茌亚宁温和地声音响起，“素素，我在门口等你，不然会影响到你的治疗效果，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喊我，好不好？”
素素点点头，“好，你千万不要走开。”
茌亚宁轻声回应，“好。”
素素跟随提姆走进心理治疗室。
提姆指着一张椅子，“你坐。”
素素听话地坐在椅子上。
提姆拿出一个陀螺放在地上，陀螺飞速旋转，“素素，看着这个陀螺，告诉我它一分钟转多少圈。”
素素盯着陀螺，一阵眼晕，“我数不过来。”
提姆低缓的声音响起，“素素，我们换一个问题，你喜欢外面的那位茌医生吗？”
“喜欢。”
“你还有其他喜欢的男人吗？”
“有。”
“他叫什么名字？”
“欧阳离。”
“茌医生和欧阳离相比，你更喜欢谁？”
“我分不出来。有时候我更喜欢茌医生，有时候更喜欢欧阳离。”
“茌医生有什么地方让你喜欢？”
“他曾说过要包养我，被我拒绝后，他不仅没有恼羞成怒，还救了我养母，还耐心的帮我戒除药瘾……”
“素素，你喜欢欧阳离哪一点？”
“欧阳离对别人特别狠，却唯独对我好，为了我，付出很多，更何况，我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提姆又问了很多，素素一一回答。
一个小时后，提姆走出心理治疗室，朝茌亚宁轻声说道:“素素在椅子上睡着了。”
茌亚宁低声问道:“她怎么样？是哪种心理疾病？”
“稍等。”提姆拨通苏小雪的电话，“进来一下。”
苏小雪和南天放重新走进心理研究所。
提姆朝他们低声说道:“素素患有精神分裂。其中一个素素喜欢欧阳离，另外一个素素喜欢茌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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