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婆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孙平凡很有眼色地递过去这一杯水。
“那个山洞,每年会有一个开启的时间,进入里头的人,有缘得到一个果子。”
“你们的养的驴,显然运气很好,因此他们的变化也大,身材、智慧等等,几乎可以说脱离了驴的范畴。”
“而那个山洞,最多的一个说法,就是能拿到延寿果。”
“此外,还有各种奇怪的果子,我们部族,守着这个山洞,我们的一切都是从山洞里获得的。”
“以前,我们都会出去历练,也免不了成亲生子,最后会有族人留在外头。这个山洞的秘密,自然也被透露了。”
“那天那个年轻人,就是当今天下的主人,他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不清楚。”
姚香玉觉得树婆说的不是实话,毕竟他们当初可是一起进的山洞。
如果进山洞真的能拿到东西,为何当初自己进去,只有白风拿到了呢?
她联想了下,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你与他是血亲?”
树婆猛地抬头,目光犹如利剑一般射向姚香玉,随后她叹了口气说:“对,我是他外婆。”
“我女儿当年外出,与赫家人相恋,后难产过世,留下了关于我们部族的信息。”
“她的本意是告诉儿子,她的外族家是什么,然而谁又知道呢?消息外泄,吸引来那么多居心叵测的人。”
“那现在呢?村落重建,你们还会来吗?”
“那山洞的地址那么多人去过,已经不是秘密了吧。”
树婆笑了下,“我们怎么可能只有那点本事。”现在无论是谁,想要找到去那山洞的路,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行了,这次来,我不是跟你说这些的,你们记得把我的信带到。”
树婆离开了,孙平凡和姚香玉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感觉知道了这么大个秘辛也不是件好事啊!
两口子商量了下,桃花潭那边就不再去了,等过完年,一出十五就马上离开。
孙平凡和姚香玉先去了海城,二月的天气,阴雨绵绵,可真是难受。
仲秋不大习惯这个天气,一直流鼻涕,好不可怜,好在他精神头挺足的,但他们当父母的还是担心得很。
两人找到孙平扬,聊了下他们回去的事。
尤其是关于孙父和孙母,他们先后离开,抛下了村里的一切,只为去追寻他们认为美好的生活。
孙平扬沉默了许久,他才说:“其实我早就有感觉了,爹他对姑姑的态度太不一般了。”
孙平凡点头,并不想说孙父的事,想起来就觉得心里膈应。
“那就这样吧,既然爹和娘都离开,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会不会回来很难说,过两年,我们再回去看看。”
孙平扬的日子上了轨道,孙平凡和姚香玉也不想多打扰,住了两天,看天气好一点后,就接着往京城走。
一路上,他们才知道去年下半年,西北部发生了几场小规模的冲突,据说打了几场仗,全都大获全胜。
孙平凡和姚香玉互看一眼,没想到现在还要打仗,心里就有些不安了。
等到了京城一看,他们就发现,许多情况都变了。
京城里的外乡人少了许多,几乎看不到异域人,之前兴起的各种行业,也瞬间就冷却下来。
两口子没心思关注,先去吴家,把信交给廖氏,受人之托,还是早日完成任务的好。
吴柏青和廖氏看到孙平凡和姚香玉,非常的高兴,拉着他们的手聊了许多,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姚香玉把信给廖氏,廖氏看完之后,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直接把信给烧了。
她没有给其他人说信的内容。
能说什么,说她其实是当今圣上的小姨,吴灵药是当今圣上的表弟?
还是算了吧,这些事就此尘封,他们各过各的,互不冒犯。
京城的糖水铺生意不错,锦娘的账本做得很好,即使孙平凡和姚香玉不在,她也没有一丝一毫地偷懒,更别提做手脚了。
现在京城里也开了其他的糖水铺,但是相比第一家,总是要逊色一些的。
姚香玉问过春芽的意见,她愿意留在糖水铺,跟着锦娘学习,她也就随她的意思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照顾得肯定不够尽心,因为苏家的事,他们和春芽之间始终隔着一层。
回到京城,孙平凡和姚香玉也不好意思再在吴家住下去,毕竟他们即将迎来第三代了。
好在现在京城外来人口减少,很容易就买到了房子,距离吴家并不远,就隔着一条巷子。
随后,孙平凡想到孙母的事,就托人打听了下,没发现孙母的踪迹,而王家那边,也很难打听到孙月兰这个内宅妇人的事。
联系方式的简陋,一旦失联,这时间就是以年为单位的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仲秋慢慢长大。
这一年里,边境不是很稳定,大大小小的战事不时发生,让人心里不安。
许多人都携家带口地到南边去了,尤其是海城,更是涌入大量的人口。
到了第二年,朝廷宣布,西北部的那些部族已经投降,领土成为王朝的一部分。
姚香玉看不懂这些,也不操心,倒是孙平凡会经常和吴柏青父子说一说,聊一聊。
政局稳定后,朝廷便颁布了一样又一样的举措,以及完善各种律法。
更让人惊讶的是,朝廷竟然办了一个才人局,无论男人老少,无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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