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痛啊!”
终于勉强将自己的大脑袋,强行挤进去,再次塞满鼻孔内缝隙口的同时,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也在心底叫唤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紧!这么窄!
好疼,好疼啊!
埋怨着的同时,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擦拭了下眼泪,继续向大裂谷深处硬闯过去。
怎么一个魂体的鼻腔内,会如此坚实的,难不成是常年不抠鼻孔,导致内部堆积后风华造成的?
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不由的想着。
当然,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精神层面上,还是较为乐观的,所以又一次开始唱歌了:
“......我祈祷,能找到那片温润的泉水,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越过大裂谷去拥抱你,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那片温润的泉水请照亮我前行......”
随着心底歌声的愈发嘹亮,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也激荡起更加大的力道,死命向大裂谷的伸出砥砺前行着。
“不要啊~混蛋~”
感受到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不顾一切的动作,假冒的暖暖疯了般的叫起来,她感到一阵阵微辣的撕裂痛楚,正在她魂体内扩散着。
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似乎不应该,但转念想想也是,谁掏鼻孔掏得太深,估计都是这样不好受的。
不过如果细细的聆听,却能隐约的感觉到,那娇叫声中,又不知怎的,带上了丝丝并不属于痛苦的气息。
怎么和正常受伤的感觉不一样?
假冒暖暖疑惑着。
那种痛苦表现出来的感觉,就像是因为太痒而抓破了皮,虽然很痛,却更加的痒,不得不在伤口上继续抓挠,让人有些难以承受。
难道......这就是魂体受到痛苦时的感觉吗?
假冒暖暖也不知道受到攻击后,会又痛又痒又酸又软,在她只剩下魂体之后,倒是再也没受过伤,所以是她第一次体会到痛苦。
估计一时间,她是说不清楚,想不明白了!
假冒的暖暖嫌痛,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又何尝不是如此。
主要吧,是整个魂体都被假冒暖暖严格戒备,所有地方都形成了铜墙铁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想要挤进去的同时,感觉非常的难受。
“这也太硬了,也太硌人了,不行得软化一些,不然很难在短时间内,彻底的冲进去?”想到这里,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开始着手改造局部的环境。
那该怎么改造呢?
在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看来,暂时也没别的手段,唯有用口水了。
也是果决,想到就做,没有丝毫的犹豫,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开始借助依旧涌上来的胃液,“吐吐”的吐着混杂的口水,非常多,非常浓。
口水的量太大,大裂谷内部又几乎没多少的空间,加上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还在死命往里挤。
所以想当然的,有部分被挤得带上泡泡的口水,顺着从大裂谷的缝隙口,汩汩的溢了出来。
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的躯体,也同时被口水给打湿,又因为胃液的关系,开始变得更加的黏黏滑滑。
这下子,假冒暖暖的玉指,也开始有些难以把握了。
正在这个时候,随着“哧溜”的一声响,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总算是得偿所愿,几乎整体没入了大裂谷当中。
这就是魂体的内部吗?
这个地方好,这个地方妙啊!
和外部恶劣的环境完全不同,温暖、潮湿的感觉立刻迎面而来,让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一时间赞不绝口。
话说魂体还真是奇怪,内部会如此天壤之别,但,真的已经冲进去了吗?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遭遇,身边又没有,当年进入过铁扇肚子里的孙大圣,来指点迷津,让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不得不谨慎行事,小心判断啊?
自己刚才,应该是从魂体鼻孔的位置,冲进来的吧?!
呵呵,想想假冒的暖暖,说不定还伸着玉指,想着要将自己给抠出来,就像是掏鼻孔一般,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就忽然觉得有些遗憾。
唉,怎么就没想到准备个相机,从外面,将整个场面给拍下来呢?
说不准到时候,气也能将假冒暖暖的家伙给气死啊!
自己乐呵了一阵子,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终于抬起脑袋,开始打量着周边的一切。
可是打量了一番,却惊愕的发现,大裂谷内部四壁上,并不如想象中的光滑,却长有或长或短的粉色芦笋芽。
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用大脑袋,撞了一下那些芦笋芽,却惊奇的发现,并不硬实,反而类似于软软的果冻一般,q弹q弹的,但也没被撞碎。
就在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仔细研究这些粉嫩的芦笋芽时,假冒的暖暖忽然全身就绷直了,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僵直在那里。
可是这一切,那条异常恼人的紫黑色粗壮泥鳅,并不知晓,还在继续打量着大裂谷内部。
又有了新的发现,这大裂谷内壁,感觉就向是一片泥沼地。
每每向前探出时,都会随着下沉,让躯体陷得很深,那柔软却带有弹力的四壁,紧紧包裹着,让每一次的蠕动,都要使劲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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