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仿佛这才看清自己的生活,其实就是个笑话不是?!
秦聿晖甩袖走了,虞氏自觉地去冷宫,回头叮嘱坤宁宫总管太监:“带上本宫的床帐锦褥各种摆件,去冷宫。”
秦聿晖留在坤宁宫外的太监看皇后身后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有点傻眼。
“娘娘,陛下是让您去冷宫反思。”
“对啊,本宫的确是去冷宫,可陛下没有废后,那么,在这里本宫就是蹲在废弃的杂草堆里,也得按皇后的份例来,你……有意见?”
“小的不敢。只是,这从古到今,还真没有这样去冷宫的。”
“哦,今儿,你就见识到了。那些去冷宫的,大多没了位分,本宫是皇后,你让一国之母如同乞丐一般去冷宫?也不怕回头陛下砍了你,以儆效尤。”
“不,不,不不,娘娘请。”
虞氏勾了勾唇角,所以,规矩是死的,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权就能将规矩改写。
奴仆选择了一处比较完整的宫室,打理清爽布置好,虽然比不得坤宁宫奢华,但是比一般妃嫔所住宫室,要有档次得多。
“嗯,不错,那就反思几个月吧。去告诉贤良淑德四妃,每日到冷宫问安吧。”
“是。”
既不违抗圣旨,又不让自己困苦,虞氏觉得心中很是愉快。
秦聿晖知道以后,砸了几套文房四宝,这个女人,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不过,他并不打算跟虞氏一族翻脸,毕竟,他还没想过与谁拼得鱼死网破。
“谷阳战事如何?良王逆贼有没有退去?”
“据最新战报,良王他们不曾退却分毫,相比先前的松散,仿佛更为强悍了些。听说,各地都有兵将来投。”
“伤亡如何?”
“良王那边有受伤的,我们这边,伤亡比较多,几乎都是董重山带去的人。”
“江侍郎与宁侯爷?”
“他们还是倡议和谈为主,他们认为,良王安王或许陛下有误会,陛下怎么可能杀害生养您的亲爹不是?!”
秦聿晖的脸黑沉如墨,阴恻恻地看着新提上来的内务总管:“那,你觉得朕做过没有?”
“老奴认为的确是误会。”总管跪下,不小心抬头对上秦聿晖的眼睛,吓得一个激灵:“就算是真的,那也是……该死!”
“以后不许妄猜。国库空虚,江南今年的税银还没进库,你去传户部、兵部几位大人过来议事,还有几位阁老。”
“老奴遵旨。”
秦聿晖在密谋新一轮的布置,这边良王他们军营倒是挺热闹。
“这下打起来,有点滋味了。”
乌先生与燕师傅赫然在座,无奈摇头,殿下的安排不是这样的,朝廷大军就这么想送死?
“王爷也是好战之人啊!”
“哪里,本王赋,哈哈。其实,年轻的时候,也曾经请求太上皇带我们兄弟出去历练。可是他太照顾我们,没机会血战。”
安王也想起当年,尤其是秦步琛重伤失踪那次。
“你还记得不,太上皇尚未登基时,在西北对战,追杀残余受重伤失踪。那时候天气特别寒冷,呵气成冰都不算夸大,我们明里暗里找了近一个月,都以为太上皇没了。没想到再见面时,嘿,没事儿人一般。”
“这么神奇?”
“他一直守口如瓶,我们猜测,他是遇见神仙了,哈哈哈哈。”
“王爷,江侍郎与宁侯爷请见。”
“见什么见?不是对战吗?”
“王爷,这么不待见我等?”
江云接与宁允泽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打仗的人,是人家平王的人,我们还是主和,继续喝酒谈一谈?”
良王忍笑不禁,摸摸花白的胡须:“你们供给不足,混吃混合来了吧?来来来,摆酒,和谈要慢慢谈。”
两方军营相隔不远,董重山与秦炎恒都看见他们在营地里吃喝甚欢。
“王爷,要不咱现在攻打?”
“你带来的五万人,伤亡数如何?”
“伤者超过一万,亡者几十。”
“这是人家手下留情了,没看见宁侯爷带得人都躲在你待的人身后吗?对方下手专挑你的人。”
“这是投敌,要不要向陛下禀报?”
“父皇不知道?才怪!也许,父皇也希望他们自己退兵。”
“王爷,那陛下到底杀没杀太上皇?”
秦炎恒头痛,这傻子鲁直无用。
“本王如何知道!”
董重山突然想起一事:“王爷,先燕王是皇后嫡子,可他现在没了王爵,见到您是不是要跪拜行礼?真想看看。”
“蠢!就凭他的嫡子身份,他会向我低头?只是现在不知道他的行踪,否则,弄死了他就安生了。”
秦炎恒想弄死的人,正靠近谷阳。
“皇祖父,前面便是谷阳,两军对垒,皇祖父小心些。”
秦步琛轻叹,这样的状况,不是他想看到的,可秦聿晖不下台,东华就得玩完。
此刻两军虽然不曾对战,却在对骂。
带兵的江云接与宁允泽,坐在敌对的良王军营,听朝廷大军与这边骂战,喝着小酒,还挺乐呵。
“我们是逆贼?那么,杀害亲爹的秦聿晖是什么?大逆不道、忘恩负义、不孝不敬,畜生不如!”
良王他们频频掩耳,真不是他们想骂战,可对方的气焰必须打压。
“是董重山的人,我们带出来的将士,不会不经同意就开始骂战。”
“知道,来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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