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耘,你也做了娘的,她想自己的儿子,有错?”
一低头,正对上秦聿晖愤怒的眼,虞氏不以为然:“不作不死,你就可劲儿地作吧!”
秦聿晖气恨,呜呜连声,脸色紫涨,虞氏叹气,“请太医过来。”
金院判在殿外等候,听到宣召,赶紧进来诊脉,半晌才道:“请陛下控制好情绪,千万不能再激动。无论什么事,难道能越过性命大事?”
取了金针,替秦聿晖针灸,没一会儿,秦聿晖睡了过去。
虞氏轻叹:“天下本无事,自扰之。”
暗想,若是秦聿晖知道朝臣纷纷上书,请求指派监国之人,确定继承人,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气死?
“惜耘啊,知道你最孝顺,伺候着吧。来人,帮着惜耘公主,好好伺候陛下。”
“是。”
秦惜耘气结,她知道这是皇后在为宝昕出气呢。
可她没办法,不说虞氏是皇后,就是嫡母的身份,也得压死她。
也怪她,大家看她攻击宝昕,纷纷退避,只有自己逞口舌之利,嘴巴痛快了,却得罪了皇后一系。
唉,若是自己的同胞哥哥能登上皇位,那么,她就能横着走了。
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确切消息啊?大哥活动这么久,也在陛下身边伺候这么久,怎么就没得到陛下的首肯呢?
跟着秦惜耘进宫的大丫头翠茹悄悄靠了过来:“公主,奴婢打听过,陛下之所以不松口,是寄望予恪殿下,寻巫女依佧替他治病呢,他觉得也许这样就能痊愈,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
“依佧来了京城?”
“是的。”
都知道,当年若没有依佧相救,太上皇肯定宾天,若是这样,这东华的天下之主是谁还真是说不定。
“你立下大功,回头赏你。”
秦惜耘暗自琢磨,借着伺候方便,应该在陛下跟前多说依佧他们的坏话,让陛下放弃希望,这样,孝顺的大哥肯定能战胜从小不在身边的秦恪。
她心急,想去见一见秦炎恒,可刚走几步,就被随同伺候的人拦住:“公主,陛下可离不开人。”
“你们是死人啊!”
秦惜耘不甘地大叫,可没办法,谁让她自己嘴贱出头,这下被套在这里了。
“翠儿,你出宫一趟,告诉家里,本宫得在宫里待几日,勿念。”
“是,公主。”
秦惜耘看翠茹离开,嘟嘴气恨,奴婢可以休息,身为公主还必须守着,什么道理!
“你们直盯着本宫,真的好吗?父皇儿女可不止我一个,不能阻止他们尽孝。”
“不会,他们会按照一定时辰前来接替的。”
太上皇带着秦恪,暂时在昭阳殿与几位阁老议事。
“严阁老摔得厉害,神志倒是恢复了清醒,但是动弹不得。毕竟摔下去本来受创,后来陛下又压上去,加重的伤情。”
“嗯。让太医替他弄些好药,总是伺候多年的老臣,不能不管。”
严阁老本来就没多大作为,但是他油滑,倒是没被清除出内阁。
严家青黄不接,离了严阁老,严家估计只能落败了。
而且,太上皇对严阁老这样和稀泥的人有些恼恨,起复的可能性不大。
“太上皇,这国不可一日无君,国事大过家事,请太上皇早些拿定主意,莫要让异族以为他们有可趁之机。”
江阁老压根不看秦恪,仿佛他们本来就不熟。
其实这些年,从最初偶尔帮衬,到被孙子说服偏心秦恪,江阁老是真的认为这东华只有秦恪有能力上位,别人?无法掌控!
太上皇当然知道厉害,可看着秦聿晖那样子,有些不忍心。
他这时才深刻理解太后的不忍心,毕竟是亲子,总是难以狠下心肠。
“甄太傅怎么看?”
“微臣以为,省事的话,就太上皇辛苦些,否则,早些定下国之储君为佳。”
“你们等等,阿摩,与朕一起来。”
秦恪出了昭阳殿,就有人上前悄悄说了几句话,秦恪点头表示知道了,跟着太上皇去了秦聿晖养病的宫殿。
一进门,发现太后也在,秦步琛冷哼:“你知道什么叫反省吗?就是让你禁足,你还敢出来?这是不把朕当回事了,是吧?”
太后呜呜地哭了,“一场噩梦,看见煦儿前来辞行,嘱咐我好生将息身子,看来,煦儿真的出事了。我现在只有晖儿了,放心不下怕陪伴着他,有错吗?禁足比我儿子的命还重要吗?你不能如此无情!”
秦步琛咬牙,抬手拍拍额头,这一回来就是这么多杂事,个个都在作妖不省心,真烦人。
他早就决定,不会再接手这东华天下,所以,必须与秦聿晖商定,拟定传位旨意。
“惜耘辛苦了,你们下去吧。”
秦惜耘乖巧地行礼,抬头正对上秦恪冷冰冰的眼,一个激灵,想起先前对宝昕的挑剔,有些后怕,赶紧退了出去。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太后后知后觉,觉得太上皇过来不单纯,有些担心。
“没事,只是有些事情必须跟晖儿谈谈。或许,很快你就高升了,成为太皇太后。”
太后扫了秦恪一眼:“候选人呢?既然候选,应该多几个,才公平。”
秦恪突然拱手:“皇祖父,这事你们自己商量,孙儿在这里没必要,而且对其他人不公平,孙儿告退。”
想着宝昕气呼呼带着孩子出宫了,秦恪着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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