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错,海风不大,阳光灿烂,只是海水的颜色却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蓝。这是一艘乔老狐狸的游艇,在距离长江出海口大约八十海里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屠检查了一下定位系统:“就是这里了。”
我靠在椅子上,一直在闭目养神,听见屠的话,我才开口道:“小心一点,上次被人打了伏击,可别在同样的石头上绊倒第二次。”
屠笑了一下:“海上能见度很高,除非对方有大规模的船队,否则很难在海上堵截的。他们毕竟不是军队。”
我也笑了一下:“话是没错,但是小心点总没坏处。”
我的船上还有二十名多黑人壮汉,全是非洲弄来的雇佣兵……我存了一点私心。这些雇佣兵,我不打算再还给困塔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打算向困塔事后报一个“阵亡”的消息,然后就把这些人留下在身边使用。毕竟一批曾经经历过战火考验的职业军人,虽然从军事素养上还远远比不上那些强国的正规军,但是从个人的身体素质上来说,这些非洲的土著猎人出身黑人,一个个都是上上之选!
而且,这些人也很愿意留下,在我这里有吃有河,跟着我这个老板在花花世界里当差,混得好了,每个月还有几千美元的收入……总比在非洲那个鸟不生蛋的小国家里扛枪打仗,在丛林里拼死拼活。军阀混战里子弹横飞,人命贱如土,要好的多吧?
能不打仗,还有钱拿。又能离开非洲那个鬼地方,待遇更是好了很多倍,这种事情,有几个人会拒绝呢?
尤其是其中地一些在非洲没有老婆孩子和家人牵挂的士兵,更是我让手下格外“关照”的,如果有机会,就干脆留下来算了,大不了事后赔点钱给困塔就是了。这种花不了多少钱的买来地武力,有的时候还是很好用的。
一个黑人端着银盘放在我面前,给我倒了酒。没说话。我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对他做了个手势……这些雇佣军的素质让我没话说,只是可惜语言不通。是一个大问题。他们中很多人都不会说英语,之前的那批雇佣军,幸好找了一个会g国当地土语的翻译过来,才顺利指挥。
“,%?……%!”屠低声喝了一句,那个黑人立刻点头。转身离开,然后召集了人拿好了枪戒备。
“屠,不用这么凶。”我笑了笑:“不过有空的话。你可以教教他们英语……毕竟我身边,也只有你最懂他们的语言。”其实我心里的小算盘是,希望屠能有机会训练这些家伙……想到屠的超级身手,如果这些家伙能学到屠地哪怕十分之一的水准,身边有几十个这样的手下,我以后地日子也好过多了。
屠看我的眼神,就让我明白他已经看穿我心里的小算盘了,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看了一下时间,淡淡道:“老板,他们好像快到了。”
说完,他指了一下远处。
东南方向的海面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那黑点在海平面上一点一点地扩大,我从手下手里拿过望远镜看了看,是一艘小机轮船,上面有渔网还有桅杆,装扮的好像渔船一样。
“是他们。”我放下了望远镜,然后对屠笑道:“让小伙子们准备吧。”
在我们游艇的背面,有**个已经一身潜水服地黑人准备完毕了,在我的一声令下,他们纷纷翻身跳进水里,背着氧气罐潜入水里……
十分钟之后,那条船靠近了我们,对方用船上有人挥旗,我们用旗语交谈了一下,对了暗号,然后对方停下了马达,两条船并列停了下来,又搭过了两条舢板。
那条渔船上,有十几个汉子,一脸戒备的看着我们,他们人人都穿着渔民的衣服,身上还有橡胶防水衣,只是手里端着枪,每个人都是一脸彪捍的模样。
我手里夹着一枝粗大的雪茄,看见这个阵仗,哈哈一笑,道:“罗开山,罗老大,大家是见面谈生意,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哈哈哈……”从对方的船上传来一阵粗豪的大笑,一个身上披着棉大衣的汉子大步走了出来,他身材极高,算得上是伟岸了,宽肩窄腰,很是威风,尤其是一脸地络腮胡子,颇有几分北疆人的风采,不过说的话却是标准的川中口音:“我晓得你陈老弟的厉害,却没得想到你带来这帮黑娃子。”
我就站在甲板上,屠静静的立在我的身后,两边是十几个黑人雇佣军,手里也都拿着枪。双方的人就隔着不到两米的舢板互相对峙着。
“请罗老大过来说话吧,我这里可是准备好了伏特加和鱼子酱了。”我微微一笑。
“哈哈哈哈……”罗开山仰天大笑,却大声道:“老毛子的酒和鱼子酱有啥子好吃的。老子这里有上好的活鱼儿,一会儿弄了下酒,鲜得很!还请陈老弟过来说话吧。我们一面喝酒一面谈。”
沉默……
我们两人互相瞪着对方看了好久,大家似乎都不放心,不敢轻易到对方船上去。
哼……
我冷笑了一身:“罗老大,海上这么大风,我们总不能就这么隔着老远的喊话吧。”
罗开山也是眯着眼睛:“陈老弟,你的厉害我是晓得的。我可吃不起你的伏特加和鱼子酱,还是让我做个东,请你喝酒吧。”
“好!”我却忽然一挥手应下了,大声笑了笑:“既然罗老大不肯赏脸过来。那么说不得,只有让小弟我讨扰了!”
说完,我不再犹豫,大步就朝着舢板上走了过去。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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