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君不禁扶额,唉……
“知道,我也告诉你一件事,你把这个事情办成后,就能功德圆满的遇到你的男神了。”
她眼前一亮,又觉得不可信,“真的假的?我男神可要是妖孽级别的,还得是个鬼神,非常非常强大的那种。”
他咬牙,“我可以跟你保证,你的男神方方面面符合你的要求。”
拂晓黑线,跟他说这个,简直是好无聊,他又不是月老,还保证?
回头,对着战戟画下禁锢阵法,又手中一把匕首掷出,这匕首是父王送给她的,父王说匕首的原料是他和战神长枪一样,所以……
刀刃和战戟相碰,刀毁散去后,战戟也出现了裂缝,裂缝里出现一缕一缕白光,轰一声碎掉……
素宫。
“啊……。”
闭着眼的艳女在战戟碎掉的同时,猛地睁开眼,她身上也跟着散开了一层白光,全身剧烈颤抖,她身上的封印破除……
执法就坐守在床前看着她,但也没对她再用法术。
看她痛的痉挛的样子,他抬了抬手,最后只是拍了拍她脑袋,眸底划过痛意。
“忍忍。”
其实孩子出事,执法也能感应到剧烈的痛,但是两千万年前的时候,他以为是因为艳女而痛,此刻才知道,并非每次剧痛都来自艳女,还有那么两次是因为孩子。
也是此刻,他才明白过来。
她痛,他也痛。
艳女此刻理智都没了,眼里盈满了恨,但是她把执法看了后,没敢动。
因为他身上散发着正神气场,镇的她根本不敢动,潜意识里的忌惮,也在想,原来她和他气场如此不合。
她六欲乱散,颜色鲜艳,魅惑勾魂,可他就像是清风包裹住了她,让她无法将六欲散出去。
痛,闭上眼,紧咬齿关。
执法看着她,眉峰拧起,这是他第一次用与她相反的气场镇压她。
初见时,他也没有这样过,如果一开始他就这样,或许她就不会喜欢他了,只会避着她了,对吧?
幸好没有。
倏地,她睁眼一把抓住执法的手,那么恨的问他,“为什么要毁掉我的孩子?”
她感应到了,战戟毁了,毁了。
执法反手捏住她的颤抖的小手,“没有毁,在救他,再忍忍,忍过去了,就能看到他。”
“我不信,我不信。”
她太痛了,对于负面情绪她感应太强烈了,一根头发那么大点儿的痛,在她这里,就像是在她身上凌迟,一刀接着一刀,所以此刻她的孩子被毁,执法都觉得心在被挖,何况是她,她觉得痛的受不了,要疯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救他。”
推开他,想要出去,执法依旧没有拦着,只是看着她单薄而仓惶的背影说道,“死物变成活物的过程就是将他重铸,我知道你痛,但你真的要去阻拦吗?”
她停下了,跌坐在地上,指甲在地上抓出浅痕,痛,克制不住,但他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当初她有目的怀了孩子,没保护好他们,亏欠莫大,此刻她……
执法上前,将她横抱起来放回床上,心疼又欣慰,这个时候她还能有理智为孩子忍住,克制,傻姑娘。
同时,他心里不免自嘲,她本随性,却因他多了一道枷锁。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为自己丢掉了那么多的快乐。
将她拥入怀中,“小恶神,有没有后悔过为了我丢掉了你随心所欲的快乐?”
艳女的眼里涌出痛苦,此刻跟她谈感情……
她紧了紧齿关,摇头。
此刻得到她的回应,他抱的更紧,喉结滑动,哽了哽,“为何?”
她还是摇头,其实想说话,但是到了嘴边她只想让他让开。
至于为何,还能为何,因为他好呗,他那么好,值得她丢掉最重要的东西来换取,他又不欠她的,没可能理所应当就被她得到了,代价要有,还得重。
执法摸着安静的姑娘的头发,“前一会,你睡着了,我没能告诉你,女儿的元神回来了,就在你带的青玉镯子里,也已经找到了让她回来的方法。”
艳女推开他,抽回手,看着皓腕上的镯子,指腹触碰上去……
一点艳光从她指尖划过,她笑了。
惨白的小脸带笑的样子刺痛了执法的眉眼,看看他都给了她什么……
“回来的办法是什么?”
她抬头看执法,但其实视线没有焦点,空洞昏黄,她体内六欲撕扯着,理智所剩无几,可她却硬生生的在这里坐住了。
真是个坚强的姑娘。
还以为她会完全失去理智……
执法低头,离她近些,吻了吻她惨白的唇,“回来的办法就是你再怀一次,冥胎,等有了雏形,女儿就可以再次回到你的腹中。”
闻言,她笑了,垂着眼睫,点头。
“那我、再忍忍。”
短短几个字,惹的他心痛不止,再度将她拥紧,如鲠在喉。
……
人间已是夜深,槐阳镇的那颗不知道多少年岁的大槐树下,站在一个佝偻颤抖的身影,是槐相仙翁。
他看着手里的神谕金册,翻着艳女会因为失去理智而兴风作浪而被打入冥界深渊的那一页,他在等着神谕的发生。
但是……
左等右等,这上面一个字都没应验。
他颤抖就是因为气的。
摸着胡子,掐指算着,但算不出分毫,甚至不知道她在哪里,一股强大的鬼神法力将她护住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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