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女虽美,但是那时候她被欲神藏的很好,没有被别人看到,所以在天界,都只知道美名远扬的凌神,从不知道艳女。
凌神和艳女相识于十岁前,两个都还在换牙,你笑我,我笑你,气场不和,争吵占多数。
“她如今是天界的一方王侯,凌王,手上有几百万兵权,战功无数。”
“啊?”
艳女坐直身子,抓着执法的衣襟,伸长脖子看他,“你……确定没乱说?”
“没有。”
他失笑,“是不是很惊讶?”
“惊讶,但也不是特别惊讶,我死之前她就已经上战场了,立了数十个战功了已经,我惊讶的是她竟然成了王爷,这得打多少胜仗才可以坐上去啊?”
她又得经历多少血腥……
“嗯……。”
执法沉吟片刻,“她出战,必胜,若输一次,她就没那个位置了。”
艳女眼神一紧,果然……
低下头,“她本来只比我大那么两三岁好像,我和她认识挺早,但是我们气场不合,总吵架,她喜欢和师阴在一起玩儿,师阴是个招蜂引蝶的主,但是他那些烂桃花都比不过凌神金贵,但凡谁说凌神半个字不好,或者给凌神半分不好的眼色,师阴都不会留她们,凌神还总劝他别那样,她说特别担心师阴这样子会嫁不出去。”
对于艳女来说,这些事情就发生在不久前,因为这两千万年与她无关。
执法整理着她的青丝,听她慢慢的说。
……
艳女已经慢慢的平息,而人间的槐相仙翁。
三更半夜……
他坐在树下等回来了獐子精,又问,“怎么样了?”
獐子精跪在地上,低着头,“仙翁,我看了看,我还是怕白君,进不去燃城,更加进不去执法殿,执法殿的那些鬼差,他们欺负我。”
前一会,獐子精到了执法殿的门口,两个鬼差正在猜拳,谁输了就打谁一拳。
“哎哎哎,你输了,站好啊。”
右边的鬼神手往后,拉的远远的,沙包大的拳头攥紧,一拳打过去。
“啊……。”
左边的鬼神闭上眼,跟着叫声抖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打,睁开眼看过去……
只见一只獐子精被打的脸肿了起来,站在一旁,抖如筛糠。
“哎?你是谁?”
右边鬼神跟着侧脸看去,“你干嘛挡着我?岂有此理!”
獐子精吸了吸鼻血,“差爷,我不是故意的。”
“你给我站稳不许走,等我输了,你也得帮我挨一拳,否则我让你好看。”
然后,就这样,獐子精站在这里,一句话没问出来,挨了近两个时辰的胖揍。
……
槐相闻言,手抖,“你说什么?”
獐子精抬头,皮包脸肿,眼角都是血,这是他这辈子最造孽的时刻。
槐相猛地站起身,看着獐子精这幅德行,“你……你……。”
獐子精以为他心疼自己,“仙翁,你要帮我报仇啊,你这么厉害,连白君都不怕,那你一定要去帮我把执法殿守门的那两鬼差打一顿啊。”
他哭唧唧的,槐相瘫坐下去,然后,仰头……
“天呐,难道你真的要亡我吗?啊?”
他举手,问天,老泪纵横,哭的獐子精都觉得,此时此刻皮包脸肿的是他,而非自己了。
他不是很明白的看着槐相,慢慢的抬手摸了自己的脸一下,嘶。
“仙……仙翁,你怎么了?”
被打的半死的是他獐子精才对呀,怎么说天要亡他?
“啊哈哈哈哈……。”
槐相起身,抓狂的乱打自己,扯散了自己的头发,艳女没有失去理智,他自己失去了理智……
于是,獐子精又被揍了。
“啊!啊!仙翁你怎么了……你别打我呀,啊!仙翁饶命……。”
大街上的人都把他们两个看着,一个小伙子被一个老翁打的满街乱窜。
……
五天过去了。
素宫。
执法正在给艳女修剪指甲,一旁画影正在给他们汇报槐相的情况。
艳女笑的发抖,她现在已经没那么痛了,就是提不起力而已,“缉熙,过几天等孩子回来了,我们去人间看看槐相?”
“好。”
“也不知道槐相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算计我,我父亲在的时候,想给我立家法都没敢。”
那时候,欲神在世时,唯恐女儿不听自己的话,于是立了家法,过了两个月吧,他才发现家法全都报应在他身上了。
所以艳女从小就被娇惯着,恶欲满腹,却不谙世事,全然不懂人情世故。
执法抬眼看她,“哦?他给你立过家法?”
“立过的,废了而已。”
说到这里,艳女抿唇,“我的反克命格唯一失效的时候就是怀孕期间。”
要说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情,就是因为对缉熙的患得患失,而怀了孩子,但那时候她并不知道怀孕会让她的反克命格无法用。
说到了不开心的事情,执法抬手揉了揉她的青丝。
“都过去了,说说父亲给你定了什么家法吧。”
嗯?艳女眼珠子一瞪,傻眼的看执法,“你刚刚说什么?”
她是不是听错了?
执法安静不回话,一旁的画影掩唇偷笑,“纤魂,执法叫父亲为父亲了哦。”
没想到执法会改这种口,于他来说,应该不存在的。
艳女捧着他的脸,偏头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了他脸上,顺势伏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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