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殿,素宫。
艳女躺在床上,痛的汗死淋漓,产婆很多,但都靠不近。
她美艳的脸痛的惨白,像死人,皱着黛眉,挥手推开执法,“都走啊,别碰我,拂晓为什么还不来……。”
“啊,我来了,我来了。”
一个浅红色的身影冲了进来,她扑到床边抓住艳女的手,“亲爱的抱歉啊,我来了,你别怕,我马上给你接生。”
拂晓也是慌,她没想过怎么会这么快,这才几天啊,半个月都没有。
抬手,捏着她的衣襟,一把撕开,圆滚滚的肚子出现在视线里,肚子里一道白光和黑光在追逐,视线一紧,转头。
“准备热水,剖腹缝合用的东西都拿来……。”
一旁的产婆端着东西赶紧上前,“皇妃,直接就剖腹了吗?”
“当然啊!”
产婆把东西递上前,转头想让执法出去,“执法,你先出……。”
“执法不许走,你让开,让他来帮我。”
这里面的怪物她都不知道是什么,真怕稳不住。
产婆退后,执法上前站在一旁,拧着眉峰,只能看着……
拂晓洗手后拿起刀子,吸气,吐气,扭头,“去找冥河老祖来。”
她有不好的预感,这里面那个怪物到底做了什么,给纤魂带来了什么伤害,她都不知道,她怕等下一慌乱,什么都忘了。
“是。”
“记着,告诉他如果晚来半步,我就让他扫王城大街。”
“是。”
门关上了。
拂晓看艳女,给她用了禁锢术,“姑娘,我要开始了,用不了麻药,很疼……。”
艳女咬着牙,想也没想的摇头,“没事。”
然后她看执法,对视时,她在笑,执法伸手摸她的脸,看她这样,心疼莫过于说不出。
拂晓拿着刀子,对着她的腹部一刀划下……
“啊……。”
声音里,灌满了痛,颤着,这痛长且尖锐,血流出……
执法眼睁睁看着,瞳孔一缩,十指在袖中根根收紧,齿关紧咬,直觉心脏绞缩成一团,但他其实什么都帮不了。
拂晓的心抖了八丈高,神经紧绷着,看着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手上血淋淋的,还拿着刀子,一刀接着一刀,直到剖开,足够孩子出来,放下刀,伸手进去……
嗯……
她闷哼一声,手被咬了,当她想拿着孩子出来的时候,“啊……。”
拂晓大叫着,手猛地缩回来,孩子留在里面了,而她的手被咬了很大一个口子,深可见骨,血沿着流,沾满衣袖。
“拂晓……。”
艳女痛不欲生时,看到她的手,更难过,“怎么了……。”
拂晓咬牙跟她摇头,侧脸看执法,“你来。”
执法刚刚在她手抽出来时,就准备好来了,换了她的位置,伸手进去,一个东西咬着他的手,但他也碰到了孩子,拿着往外……
“啊……。”
艳女尖叫,痛不能挣扎,活生生的,一旁的产婆跟着侧开脸。
“不,好痛啊,好痛,别拿了……。”
终于,她忍不住了,痛哭着大喊,拂晓上前指尖点在她的腹部上方,“怎么回事,这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它好像在里面生了根,把孩子死死的缚在了里面,这样下去……
“缉熙,放开,放手啊,好痛啊,别碰我了,别碰我了……。”
艳女求他,执法的手不得不松开,从里面抽出来,手上血淋淋的,他也被咬了,但很快愈合,拧着眉问拂晓,“怎么回事?”
拂晓的脸色很难看,比被咬伤还难看。
“这个怪物应该是被小神君从炼神兵利器的炉中带来的,入了骨髓,到腹中遇了生气就苏醒了,它被引诱出来,想要吃掉孩子和纤魂。”
“然后呢?”
“然后……。”拂晓把痛不欲生的艳女看一眼,眼神一黯,“然后,现在你……保大还是保小?”
其中只能选一个了,怪物牵制着纤魂和孩子,又根深蒂固。
保大还是保小?!
刹那安静,执法眼泪冷白的光划过,“两个都要!”
“别说废话了!能两个都要,我问你这个?那个怪物扎根在纤魂和孩子的体内,你只能选一个,毁了另一个。”
拂晓炸毛,其实她很害怕,红了眼。
执法的手被抓住,他回头就对上了艳女的眼睛,她轻轻的摇头,还没说话,他就抓住她的手低吼,“不可能!我要你!”
他眼眸腥红,不等反驳,看向拂晓,“保大。”
拂晓手一抖,看艳女再看他,“你们商量好吧,半柱香时间。”
她拿着缝合艳女腹部的针线走到一旁,咬着牙,缝合在自己手侧的伤口上,很怕痛,可这个时候,她竟然忍得住了。
……
艳女揪着执法的衣袖,这么痛,她却能抿着笑,“缉熙,留孩子、好、不好?我好想讨好讨好他们……。”
气息若的剩下一缕,执法心头一哽,眼眶红了,摇头。
“你经不起再死亡了,我选你,你已经丢下过我一次了,这一次你想走多久?四千万年?”
说完,不忍拒绝的把拂晓拉过去,“保大。”
拂晓两头为难,心头一哽,抬手,凝聚了法力,艳女不能动,看着她的眼睛,摇头,“拂晓,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们……。”
“我……。”
她看一眼执法,咬牙,“对不起纤魂。”
一掌打下去,用了三成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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