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幔却站着不肯动了,赢烬回头看她,见她正要笑不笑的看着那个女人,唇角不自觉上扬了,攥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那个女人不将阿幔放在眼里,只是看了一眼就要走,她见过太多比她漂亮的女人了,可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当那些站在顶端男人的胯下玩物,何止是下贱?
阿幔叫住她,“哎,你这样不尊重人真的好吗?看你好似有教养,怎么尽做些给人难堪的事情?”
“哦?”女人回头,高傲的睨她,“我让他难堪了?我可是要提拔他,副总难道还不比你更有吸引力吗?”
阿幔点点头,“细想,一个公司即便再小,副总也是个镶金的职位,可那又怎么样了?你事业有成有钱有势不得了对吧?”
女人不屑一顾的扯唇,转身往外走去,阿幔看着她的背影,“奉劝你一句啊,回去照照镜子,你的模样啊,真的是用钱填不平的天坑,所以你还想配得上他?跟他来个女财男貌?”
女人瞬间恼羞成怒,转头,“你没完了?”
“我当然没完!真把你自己当个玩意儿了!你用这样的手段去为难了多少情侣啊?你不怕遭报应?”
那个女人切齿的笑“报应?那你想知道你再说下去的报应是什么吗?”
上次,那个骂她的女人,已经死了。
阿幔笑了笑,有黑点的钱权者多了去了,她也听说过好几桩,但第一次遇上。
“骂你怎么了?你想谋杀我尽管来是不是?别故弄玄虚的吓唬谁,你站在s市,还能说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成么?你的‘王土’不过也就是自己的公司以及某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罢了,井底之蛙的心理还想吓死别人的样子,你不觉的好笑吗?最后,我还是恳请你,认认真真的回去照一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哪一点儿配得上我男人了!”
她说,我男人……
嗯,今天的男人,虽然一天,但是赢烬还是有了笑颜,像被圆梦的信徒。
阿幔拉着赢烬走出去后,餐厅里的那些人都看傻了,这个女人用的黑卡,有钱有势肯定不用说了吧?居然还有人敢这么不留情面的骂她,真是女中豪杰。
女人看了四周一样,沉着气出门,打了电话,让人查阿幔和赢烬。
……
阿幔和赢烬走了很远,已经转了几次弯,她才慢下来,站在一旁笑。
赢烬揉她发丝,情动的又将她揽入怀中,满怀的温软,他笑里满是遗憾,两千万年里,都在憧憬与她重逢,却从没想过只能拥有她这短短一日。
阿幔,我在那个地方一直以为等我回来了,我们就会有天长地久的。
“幔幔……。”
“嗯?”
他张了张嘴,喉结滑动后,咽下了想说的话,最后只是低头问她,“还想去哪里玩?”
“嗯……我也不知道还可以去哪里,你不是说要看电影吗?”
“晚上再看。”
“可是昨天我先答应了去见陆景行的朋友……。”
阿幔的话没说完,就看见他沉了脸,看着她的眼神似是痛苦,她摆手,“我不是急着去见他,我只是想去看看他那个朋友是个什么怪物,你不是说陪我去抓怪的吗?今晚我们偷偷去打怪升级,行不行?”
“好。”
赢烬没想,答应了,只要不是去见陆景行,只要是和他在一起,想去哪里做什么都可以,这也是他最后可以迁就她的机会了。
……
电影院这个时间没多少人,买了一部颇有意思的妖怪动漫电影。
他们坐在中间位置,阿幔笑点迷之底,看着不停的笑,眼里看不出半点儿不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赢烬却心忙意乱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始终都再频频转头看她。
这个电影说的是一个天神路过妖界,被一只初长成的狐女给暗算了,因为狐女对天神一见钟情。
天神都是心冷的怪物,极少有动情的,狐女用了媚术将他心智迷惑,族里的长老发现了,斥责她此举荒唐,让她停手否则就将她逐出族类。
狐女哪里肯啊?她怎么舍得把这个为她着迷沉|沦的男子叫醒啊?
她带着天神去了人间,在人间的日子过的平凡又满足,他们遇到了很多事情,这里没有谁阻拦他们在一起,反而都是祝福他们百年好合的。
百年好合,一个对于狐女来说是诅咒的词语,她却要笑着接受。
有一天,来了一个修炼走火入魔的大妖怪,他在人间肆意为祸,天神内心的正神之气被震醒,他恢复了神智,也杀了大妖怪,同时也破开了狐女给他下的媚术。
冷情如他,天界的神将寻来,召他回天界,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他要走了,最后一次回他们那个所谓的家拿他的神印,狐女变回妖女的模样,站在门前等着他,手里捧着他的神印。
看着他回来了,她痴痴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手在抖却还是将神印递给了他,最起码他没有怪她,没有想杀她,她知足了。
天神意外,但还是接过了神印,转身渐行渐远。
狐女跟着一步步的走去,身后的房子如烟幻散开,跟着他一路走到荒郊,天神转身,拧眉薄唇紧抿的瞪她,那般决绝,“别再跟着我了!”
狐女视线凝滞在他面上,眼里含泪,唇角含笑,点点头。
她踌躇的跟他摆了摆手,她知道,他一走就是永远了,而等着她的是族规的惩罚,和无尽的等待,以及某一天的灰飞烟灭。
天神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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