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地伸手,紧紧地揽住女子纤细的腰。
即便她此时盯着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在他眼中,她却还是那般的耀眼。
只要她在,他的眼睛,便只看得到她。
被薄言紧紧拥着,凤枫华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
她抬起手来,两只柔嫩小手贴在薄言胸前:“你都不问问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么?”
“无须。”薄言轻声回应。
“嗯?”
“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尽全力助你。”温柔的嗓音,说出的话虽朴实,听在凤枫华耳中,却是格外动听。
他一向说多做少。
一直以来,他也都是这样做的。
她盗墓,他便找墓。
她要逃家,他便提前想好计策。
……
“若我想要这天下呢?”她微微挑眉,眼中尽是戏谑。
薄言却认真望进她的眼中,语气坚定:“你若要这天下,我便夺了送给你!”
此时此刻,听着薄言的话,凤枫华终于明白“心花怒放”是什么意思。
那巴掌大的小脸几乎都快要承载不下她的笑容。
此时此刻在场的其他三人,都只觉得这话听起来格外动听,格外地让人感动。
此时的凤枫华也并不曾想到,她不过随口的一句话,竟会在将来一语成谶。而她所想要的平静日子,也正在一点点地离她远去。
“我可记住了!”她手指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描摹着他心脏的形状,感受着他胸腔中剧烈的跳动。
这样的她,看上去竟多了几分妩媚。
薄言身体一紧,连忙抬手握住她作乱的手指,咬牙沉声道:“华华,别玩火。”
凤枫华茫然地抬头:“什么?”
看着女子湿漉漉的眸子,薄言眼中的神色暗了暗,握着凤枫华的手下意识收紧。
他微微垂首,凑到凤枫华耳旁,声音低沉动听,又带着十足的魅惑:“华华,你若想要,为夫倒是不介意现在就给你。只是,如今还有外人在场,你确定要继续引诱为夫么?”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痒痒的。
他的唇瓣状似无意地轻轻划过她小巧的耳垂,将她的心激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轰”!
猛地伸手推开薄言的身体,凤枫华抬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怒道:“正讨论正事儿呢!”
丫丫的!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当着别人的面,居然说这种话!
凤枫华恨恨地咬了咬牙,真是恨不得将眼前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男人给咬上几口才足以解恨。
“是啊,”他一脸一本正经,“不然,华华以为我们在谈论什么事儿?”
我擦!真是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分明是他先说那种浑话的!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要提起的似的!
凤枫华气呼呼地嘟起小嘴来,用力地瞪薄言一眼,转身拉着红姑的手,就走到了沙盘的另一边。
薄言始终微笑地看着她。
她脸红娇羞的样子,真是看一百遍都觉得不够!
他的华华,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伸手在桌子边角移开的桌面边沿掰了一下,立刻便有一个长条形的盒子弹了出来。
凤枫华伸手将盒子里放着的一只油墨笔拿了出来。
这油墨笔是她套用以往见过的那种水性笔自制的。
笔杆是用上好的木头雕刻而成,里面用油纸做了个圆筒,又在里面塞了棉花,在棉花里加了墨汁。
而笔尖便是将棉花压硬,又掺了木头制成的。
单是这一支笔,可就费了她不少功夫呢!
这个东西,薄言是见过的。
凤枫华书桌的桌案上便也有一枝。
只是,他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当时,只以为是凤枫华随便找了截好点儿的木头,在上面学着刻东西呢!
但眼前看来,显然并非如此。
轻轻一拔,便将笔盖给拔了下来。
凤枫华握着笔,便开始画了起来。
薄言这时才发现,那偌大的沙盘上,竟还有一样东西。
只是这东西是透明的,他一时竟未发现。
微微垂首,看着凤枫华在那上面圈出几个地方,薄言再次了然,原来那东西竟可以写字!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画的圆圈基本都集中在南关城中。
细眼看去,能清楚地看到她所画出来的几个地方大门前的匾额。
精武将军府,帅府,清府……
“这是三皇子如今明面上的势力。”凤枫华边画着,一边道。
“小姐,如今还有这里。”容里伸手指了一处地方。
那处地方并不显眼,可上面的两个字,却分明十分明显。
安堂!
是了,就是如今凤枫华他们所在的地方!
“哈,我倒是忘了。”凤枫华说着,在安堂上方也画了一个圈,“我们如今也算是三皇子的人啊!”
红姑抿着唇,偷偷地笑了。
小姐可从来都不愿意当谁的人!
只不过,如今南关城的安堂明显势力强盛,在南疆的这场夺嫡之战中,注定无法独善其身。
所以,容里才随意选了一方势力罢了。
所谓选了一方势力,也不过是与三皇子相交比与其他两位皇子更密切一些罢了。
反正就是明面上的罢了。
“唔,容里,你将四皇子的势力画一下。”凤枫华指了指容里边上的一个角道。
容里点了点头,如凤枫华方才的动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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