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会所的灯光下。为了气氛,晚上都是昏暗的顶部灯光,从上往下依照,她的脸上简直是山峦起伏,一言难尽。
邱晓说那简直恐怖又搞笑。
弄坏了脸,李娟休息了几天去做手术,还是沈梦雅联系的医院,她们一直关系很好,沈梦雅告诉我李娟的脸是弄不回来了,因为这个生长因子不知道是什么神器的东西,即使手术切除了长出来的部分,他还是会再长。
谁也不知道它这神奇的作用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医生告诉她说这种事违禁药品,国家根本不承认,哪有这样神器的药,可以逆生长,还有那小诊所,现在市面上的三无诊所太多了,根本不能注射,去纹个眉毛都可能纹不好,更不要说这种直接打在脸上的东西了。
说她这是作死。
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脸不会再好了,会所肯定不会留这样的人,李娟收拾了东西走人了。
她就算怪我也没办法,又不是我叫她去的,更不是我让她去注射这奇怪的药,她顶多说我的信息有误,那我也是上了黑诊所的当而已,我顶多算是一个还没有受害的潜在受害则。
没人理她的指控,我也只是笑笑。这个人从我的生活中直接删除了,后来就只剩下一些谈资和传闻。
后来李娟成了站街女,因为脸毁了,接的客人都是民工小贩,一次只能几十,她也做,没办法,她有这个需要,谁也帮不了她。
不过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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