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我最见不得你哭。”
虚伪的人说起谎来,每一根头发丝都浮夸。简若汐扭头避开了他温柔颤抖的手指,让自己尽量远离他的触碰。
“撒谎!”简若汐抗拒着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眼睛闭着不愿与他对视。而冷夜辰眼睛也开始在简若汐身上发散开来,见她没有躲避,冷夜辰继续说:“理由,你哭的理由。”
冷夜辰并没有和简若汐生气,明白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也没了那个心思。
“简若汐,我只要你告诉我一个你哭的理由,你说完我就离开。”冷夜辰的话一向如此,带着冷静到极点的语气漠视一切。
就算是脸上带笑这样问也像是质问,至少在简若汐眼里就是这样。
她嘴里说着不要冷夜辰管,自己拎着包站起来要往家里走,可冷夜辰就会挡路,不允许她的不解释。
得寸进尺。
“你是害怕我死,所以才哭的,是吗?”冷夜辰是聪明人,就着简若汐方才发泄的话得出了一个想法,虽然不明确,可他还是想要求证。
简若汐果然变了脸色,支支吾吾地要他离开自己家门口。“我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让开!我要回家了。”
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鼻子也红红的,仿佛一直被欺负的小兔子。这一秒冷夜辰承认,他并不想就这么放她走。
“所以你哭,真的是因为我对吗?只要你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就放你走。”紧张到心里打鼓的冷夜辰拿出了诱惑简若汐的甜枣出来。
他锲而不舍地求问,就算是简若汐无数次想要转移话题,最后还是被冷夜辰绕了回来。
明明就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
冷夜辰年轻时曾经学过一点犯罪心理学。一般警察在逼迫犯人交代犯罪过程时,首先要做的就是摧毁他的心里防线,让他的警觉性降低。
同理,现在冷夜辰逼简若汐就范。承认一句担心他,舍不得他甚至是想要挽留他。到了那个时候他一定会很矜持地考虑再三,然后原谅她。
当然这些都是冷夜辰心里所想的,自然不真实。
可简若汐望着面前如同一座山挡路的冷夜辰,面色不悦。
“我和你说过很多遍,冷夜辰。我和你已经结束了,在我们结束的那一秒里我对你就完全没了眷恋。”
她所有的狠心,最后结果不过是想让冷夜辰离开她面前,不要每一次出现都让她动摇。所以当她再次搬出那套理论,时时刻刻想提醒冷夜辰的时候,终于遇到了不管用的时候。
月光明亮,漆黑的路灯下冷夜辰和简若汐各执两边,成对立关系。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知道。”低低的嗓音一点点穿过空气,传进了简若汐的耳边。她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实实在在感觉到那人的颓废和消沉。
他继续自白,眼睛也看着地下的空酒瓶,微微一笑:“甚至知道你和何然快要结婚了,自己是你最不想见到的人。”
“可这些,都不能让我自己死心,不去见你。”冷夜辰的深情告白,要是放在以前的话,该有多好……
他一点点用甜蜜的语言诉说着自己的爱恋,每晚都夜不能寐,思前想后用各种理由靠近自己。
甚至是想到了死亡,冷夜辰笑得有些颓废,连带着脸上的新冒出来的胡子也增添了一丝颓废感。
“可是我做不到,即使是在现在想用玻璃割断自己的动脉,也做不到。并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怕我死了你依旧不回头,那我以后就更不能好好看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独特的沙哑感,仿佛很累。逼得简若汐也终于忍不住,直接就一步上前夺过他手里的碎瓶子。
“你疯了!要死就死远一点,别脏了我的门口!”简若汐情绪激动,声音颤抖着有一种害怕失去的感觉。她害怕失去冷夜辰,这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一件事。
就算是手里的瓶子能在这一刻被夺走,冷夜辰也并没有改变他那种,阴暗感。不知怎的,他的眼睛下有一圈深深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这样的冷夜辰,让人害怕。
“我当然会死远一点,可是在临死之前,我只想知道你在不在乎我,你刚才的眼泪是不是为我掉的。”他固执着把话题转了过去,心里就算是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可得不到简若汐的回应,那就一天都不成型。
她不断地否认着,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一样的话,口口声声说着没有。而冷夜辰也不厌其烦地质问着一个问题,两人在小区里宛如幼童游戏。
这样耗了许久,简若汐那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酸了,按压着发酸的肌肉,她进行了最后一次辩解。
“最后说一次,我没有哭,是你看错了!”
睁眼说瞎话一向都是简若汐的本领,可她的表情总是会出卖她。恰似现在,冷夜辰就已经看出她脸上流露出来的不耐烦和痛苦。
心疼自然心疼,所以他并不回答什么,直接就走向她身边,要把她抱起来扛回家。
虽然他不知道简若汐一天去了什么地方,可看着她时不时换脚站立,扶着墙借力的小动作,冷夜辰就感觉到她的疲累。
“说谎是要有惩罚的!”他抛下这句话,直接就把简若汐娇小的身躯扛在肩膀上,要她打开家里的门好进去。
惩罚这个词被它从嘴里说出来,简若汐总能误解。这一误会,挣扎得就越起劲,直接就让冷夜辰抱不稳,把她从肩膀上放了下来。
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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