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荻暂时没有把决定留在国内发展的消息告诉宋元夜,宋元夜只见她不是去看韩沛权就是去疗养院看望夏敬升,不由感慨:“按照这趋势,我姐那双以前只握球杆的手,也许要做别的去咯。”
温如昼对宋元夜的话倒不以为意:“韩荻师姐就是为了打球而生的,你让她去干别的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再说,你要她去做什么?”
“你没看见我姐现在不是去看我姨父就是和去做她的标准准儿媳么,这要是她真和夏大哥结婚了,夏大哥到时候出去比赛,不就得我姐来照顾两个老人?她哪里还有时间打球?”
“为什么非得韩荻师姐照顾?”温如昼不服气,“新时代的女性应该自主自立,怎么可以放弃自己的事业呢!”
“难道你要夏大哥去照顾二老?”
温如昼为难:“这个……夏衍师兄也是应该活在斯诺克球台上的,也不应该放弃。哎呀,你这什么破选择,有必要非得选?找个佣人不行?他们又不是请不起。你非要师姐放弃打球,你就是直男癌!”
“我可没这么说!你别乱给我扣帽子!”宋元夜为自己辩驳。
两个人说着话又动起了手,但也只限于玩闹。
温如昼无意间发现祝乐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俱乐部,她正想和宋元夜过去看看,却和段易沣打了个照面。
“如昼你在正好,跟我一起去看看韩荻。”段易沣说着就要去拿车。
“去看师姐?易沣师兄,你去找韩荻师姐干嘛?”
已经走出一段的段易沣回头,神秘一笑:“见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已经跟她通过电话,约了地方,走吧。”
温如昼不明所以,但宋元夜因为之前照片的事而对段易沣很有成见,所以催促着温如昼立刻跟上去一看究竟。
韩荻和段易沣约在了一家咖啡厅,她要早到一些时候,看见温如昼和宋元夜跟着段易沣进来,她不免有些惊讶:“你们怎么也来了?”
“来找你的路上正好看见他们,就顺便一起带过来了,反正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还可能是好事。”段易沣心情看来不错。
不光是温如昼和宋元夜,就算是韩荻都对今天的情况一无所知,段易沣的话更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四人坐下之后,段易沣稍稍收敛了笑意问韩荻:“听说夏衍要跟你去伦敦?”
韩荻没有立刻回答。
段易沣正色:“其实不光是师父和乐乐,我和俱乐部的其他人也都不希望师兄就这么离开。当然,我今天不是来当说客的,只是代表俱乐部,向韩荻你提出诚挚的邀请。”
温如昼一听倍感惊奇:“邀请?咱们俱乐部要邀请师姐什么?”
“咱们这班师弟师妹平日里都由我和师兄督导,但我平时不经常在俱乐部,师兄又要比赛又要操心俱乐部内部运营的事,有时候难免无暇分身,这就让这帮小子们钻了空子。”段易沣虽有责怪的意思,但说得轻描淡写更像是在开玩笑似的。
温如昼立刻不服气了:“易沣师兄,你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们钻空子?我们平时也很刻苦练习的好吗?”
段易沣和韩荻都随即发笑,段易沣更是指着温如昼笑嗔:“大家伙就数你最灵活捣蛋,哪回聚会吃饭少不了你吆喝?你倒是说说?”
温如昼被说得没法反驳,只好蔫蔫地坐在宋元夜身边嘀咕起来:“我也是为大家争取福利,毕竟训练那么辛苦,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练嘛。”
说完了温如昼,段易沣继续去看韩荻:“所以就是基于要收拾这帮猴子的目的,我想请你留下来,到金胜来当特邀教练。”
这个提议再次让温如昼变得活络起来,第一个举手赞同:“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宋元夜赶紧压下她的手:“你说可行就可行?我姐还没说话呢,好好听着。”
“你的意思呢?”段易沣问韩荻。
韩荻虽然想好了要留下来,但确实还没有过之后的打算,忽然听见段易沣的这个邀请,她又惊又喜,可也颇有顾虑。
温如昼察言观色,从韩荻的犹豫里多少也设想到韩荻如果真的答应了段易沣的邀请,那么将来在俱乐部难免会和祝乐乐产生不愉快,到时候夏衍就陷入为难的境地了。
“易沣师兄,这个决定是你和乐乐师姐商量的?她不会同意吧?”温如昼提出了质疑。
“乐乐最开始确实不同意,但是如果放弃了师兄,那么对俱乐部而言损失更大。但如果可以让师兄和韩荻你都留下来,等于我们还赚一个,是件好事。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试一试,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也希望你可以慎重考虑我的提议。”段易沣的样子非常诚恳。
“如果能有韩荻师姐来教导我们练习,我相信大家都会欢迎的。但是易沣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乐乐师姐对韩荻师姐,那可是……”温如昼担心地看了看韩荻,“如果她们都进了俱乐部,万一哪天真的出了问题,怎么办?”
“如果是事关俱乐部的公事,那么肯定会秉公处理,别说是乐乐,就算是师父在场,也不能偏袒谁。如果只是私人问题,除非真的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不然我相信还是可以找到最妥当的解决办法的。”段易沣始终面对着韩荻说话,也足见他对邀请韩荻去俱乐部当特邀教练的诚意。
“我反对。”宋元夜忽然开口,在吸引了其余三人的注意力之后,他却吞吞吐吐地没有继续说下去,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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